具体身体情况也没有同她说,不过她没多问,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清楚,不想多问。
下午,白悠悠觉得在病房里太憋着,看一眼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叶名琛,轻手轻脚的下床,取下床边的吊瓶,穿着拖鞋走出病房,到楼下的大草坪逛一逛。
天气很不错,有很多病人和家属出来晒太阳。
白悠悠在草地上慢慢走,走得累了,寻到旁边的长椅就坐下。
不远处有人在画画,看背影是个消瘦的少年,白悠悠看了会,又见到几个和西西与南南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在踢足球。
他们都穿着蓝白杠病服,玩起来却和其他健康小孩没什么区别,看上去精神的很。
一只小足球踢过来,白悠悠弯腰,把足球捡起来递到跑过来的孩子手上,小孩脆生生的道谢,然后看着白悠悠正在打点滴的手腕,道:“这个很疼吧?我也试过的。”
“是啊,很疼。”
白悠悠其实没什么感觉,再疼她都感受过,但就是下意识的顺着小孩说话,看着小孩的忍痛的表情,仿佛打点滴的人是他似的。
“你别乱动,就不会特别痛的,动的话就会痛。”
五六岁的孩子小大人模样传授自己的‘经验’,白悠悠浅笑着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小孩抱着球离开,走了没两步又回头,指着她身后道:“阿姨,刚才有人一直在看着你。”
白悠悠脸色霎时惨白,回头看到的却是看起来很正常的人们,她身后的草坪里站着的都是穿着病服的病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