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豁几乎把整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了,没有放半点水。
他现在介于微醺和清醒之间,本来应该有自控力的,可闻到白悠悠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问,顿时就沦陷了。
算了,就让他“耍一回流氓”,趁着现在他才能跟白悠悠这么近距离接触。
想到这,严豁竟然觉得自己爱得太过卑微,可偏偏又甘之如饴。
白悠悠好不容易把他扛上车,已经快累得精疲力竭了。
这男人怎么那么重!
她一边甩着酸痛的手臂,一边坐进驾驶座,启动引擎。
严豁瘫在后座,因为酒精的缘故,偏白的皮肤发着醉人的红色。
白悠悠起先还没觉得奇怪,一边开车一边问他:“你晚上没有安排了吧?我先带你去阿默住的酒店。”
多亏严豁,今晚她收获颇丰,要和白默去对接一下他视频里的内容。
然而她等了好一会儿,严豁没有任何反应,他在后座安静得仿佛睡着了似的。
白悠悠又试探性地叫了他两声,还是没有得到反应。
她奇怪地嘀咕了句:“这么快就睡着了?”
车子经过药店时,白悠悠忽然靠边停了下来。
她转过身推了推严豁,本来想给他买点醒酒的药,可不管她怎么推,严豁就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反复好几次,白悠悠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她连忙转头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