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的前路会有无尽坎坷,但总有人愿意为她遮风挡雨。
沈栖夏回到家后,陪着沈琬青在家做按摩,躺在床上,按着按着,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也是被沈琬青摇醒的。
凌晨三点。
她顶着巨大的黑眼圈坐在梳妆镜前,脸上还敷着面膜,“你要起早做造型就算了,为什么我也要起这么早?”
沈琬青也贴着同款面膜,斜了她一眼,又怕把面膜弄皱了,所以绷着脸说话,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你要做最美伴娘,知道吗?”
沈栖夏忍不住哀嚎,低头给宋时卿发短信。
【你们起床做造型了吗?】
信息仿若石沉大海,等她再收到宋时卿回复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了。
宋时卿说:【我刚起。】
沈栖夏:???要不要这么幸福?
她歪着脑袋,看了眼正在和造型师说话的沈琬青,然后就见发型师微叹了口气,如善从流的开始拆发饰。
这已经是沈琬青拆掉的第三个发型了,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差距啊!!
到了七点钟的时候,沈琬青还在卧室里化妆,然而沈栖夏和沈钰逐渐变得忙碌了起来。
因为家里开始来人了,她和沈钰只能认命地肩负起招待的门童职责。
面和心不和的沈二叔沈三叔,凶巴巴的沈老太太,还有沈琬青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姐妹。
出嫁的姑娘,总是要娘家人送亲的。
沈母躲在沈琬青的房门后,望着屋内笑容灿烂的沈琬青,心里一阵心酸,忍不住偷偷地哭了起来。
老人们常说哭嫁,多少是有些道理的。
沈栖夏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多少能够体会到沈母的心情。
毕竟沈琬青是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今日出嫁,沈母虽为她高兴,但更多的是担心她在唐家会受到委屈。
沈栖夏从身后轻轻地搂住沈母,柔声哄劝道:“别哭了哦,等下妆画了就不漂亮啦。”
沈母听见沈栖夏的声音后,当即破涕为笑,回身轻锤了一下她的肩膀,“死丫头,你这是在拿我当小孩子哄嘛?”
“可不就是小孩子嘛,爱哭的不行。”沈栖夏有意哄她,故意轻声嘟囔着,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沈母恼羞成怒,抬手就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