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橙得意洋洋，偷偷勾起嘴角，得寸进尺地假装自己没有听到：“你说什么？”
秦决：“……”
秦决闭口不言，苏橙也没有继续追究。她说了，她这个人一向大度。
可能是酒精作祟，苏橙的精神越来越振奋，拉着他扯东扯西，一会儿说起她在国外玩了什么好玩的，吃了什么好吃的，又买很多东西等等……
秦决默不作声地听着，却一直没有出声。
苏橙见他没反应，从他怀里抬起头看了看，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看样子已经睡着了，色心大起，想摸一摸他的腹肌。
屏息凝神，苏橙伸出小手偷偷摸摸地往他的衣服里钻。
黑暗中，秦决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苏橙小心脏一紧：“你没睡呀？”
秦决呼吸重了重，声音低哑：“苏橙，你还睡不睡了？不睡我们就做点别的。”
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他怎么可能睡的着。
苏橙无辜地眨了眨眼，不知死活地趴在他身上问：“做什么？”
秦决抱着她的腰翻身覆了上去，两人瞬间位置颠倒，身体伏在她上方，深邃的眼里情绪翻涌，喉结上下滚了滚，薄唇慢慢吐出一个字：“你。”
……
黑暗的房间里传来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
秦决伏在她耳边低声问：“好不好？”
苏橙不争气地红了脸，扭扭捏捏地抱着他：“好。”
……
苏橙今天晚上流的眼泪比过去一年都要多。
秦决咬着她的唇亲吻，模糊不清地道歉：“好了，别哭了，对不起。”
苏橙被亲的迷迷糊糊的感觉耳边低沉的喘息声和自己梦里的好像……
被秦决从浴室抱出来以后，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