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绍阳被凌绍国强制出院,说是要死死在家里,死在医院里丢人,反而凌绍国在的几天时间里,凌绍阳乖了很多,该吃饭吃饭,该睡觉就睡觉。
凌老爷子赶紧给部队里打了电话帮凌绍国请了长假,老首长来了电话请假,那边是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凌绍国好好的惩治凌绍阳。过都阳欣。
绝食可以,一家人吃饭,所有人必须坐在桌子上,看着大家吃完了,才可以下桌,凌绍阳被饭菜的香气折磨得要疯掉,而且大家开饭时间故意拉长,比如以前都是十二点开饭,现在都是一点半,所有人都饿了,吃起饭来特别香,然后喝汤慢慢喝,一喝又是半个小时。晚上的时间也自然拖后,早上只是简单的豆浆油条。
凌绍阳第一天,挺过来了,第二天挺不下去了,吃了早饭想绝午饭,绝不动,抢过碗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他回想着自己那时候在家里绝食的时候,没人干扰得到他,也还好,两天,坚持了。
现在好了,他想把门关起来好好绝个食,凌绍国也不干,直接把门给卸了。白天大家都不睡觉的时候,他想睡觉,没门,必须起床。凌绍国说,凌家的人就是这样的,没有闲的,该睡的时候睡,该起的时候起。
凌绍阳被凌绍国当个兵一样在训练,一切的作息都是按部队里的来,没有高强度的训练,但是就算坐在那里无聊看电视,都必须把眼睛给睁着,否则,拳头就招呼过来了,凌绍阳打不过凌绍国,他可悲的觉得自己当初应该去当兵,这样就可以好好跟凌绍国和江睿这两个动不动用武力解决问题的野蛮人较量一下。
他说他不要再呆在这个家,他要离开这里,凌绍国笑得很随意,想离家出走,可以,手机,钱包,卡,车,凌家所有的东西都不准带出去,包括衣服,光着身子出去。
凌绍国的话是说,凌绍阳身上穿的任何一块布条都是凌家的,想断绝关系,就断绝得干净点,不要带走凌家一针一线。
凌绍国把凌绍国房间的网线拔掉,路由器也收掉了,想要无线上网,那是做梦,凌绍阳是休想找朋友来救援的。手机也没收了,想用家里的电话,掏自己的钱出来付电话费,可是他没有工作过,没自己的钱,自己身上掏得出来的钱,是凌家的。
凌绍阳跟凌老爷子哭诉,说他快被凌绍国弄疯了。
凌绍国说,你本来就是个疯子,再疯点,那是负负得正,兴许能正常回来。
凌老爷子看着小孙子几日的变化,吃饭睡觉都正常了,也不干涉大孙子做事的方式,折腾吧,他下不去手,有人下得去手也好。身体好起来就行了。
凌绍国对凌绍阳说,哪天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哪天就可以出门。
凌绍阳骂凌绍国搞专政,不民主,是个禽兽,说他只会搞压迫,搞独裁,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说他是个恶心的野蛮人。
每每个这个时候,凌绍国都环着双臂一脸得瑟的朝着凌绍阳笑,他在家里时间长了,也不穿军装了,一身休闲打扮,身材魁梧,肤色又是健康的深麦色,那得意的样子,轻呶着嘴,轻摇着头,脚尖还一踮踮的,有点像在黑道上混的老大,明明是在笑,你却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仿佛他的笑脸后,隐藏着一个惊天的阴谋,这样的凌绍国总让凌绍阳的心凉凉的。
面对凌绍阳的谩骂,凌绍国保持他惯有的笑意,轻叹一声:“凌绍阳啊,你是傻子?还是单纯的孤陋寡闻?专政?你懂不懂我们伟大祖国的基本国情,你懂不懂什么叫一党专政?对于咱们这样的国家,党派多了,那是不利于安定团结的,外面没打起来,内部就要争个你死我活,所以,一党专政那是有利于社会发展的。有本事,你在这个家里来专个政试试?”
凌绍阳被噎住了,他觉得自己顶没出息,说不过江睿那个生意人,连一个傻当兵的都说不过。
凌绍国干脆在凌绍阳的对面坐下来,长臂一展,摊在沙发靠背上,军人的坐姿本是标准的硬朗,可是凌绍国慵懒的坐姿,又是一种说不出的大气,他的话语尖酸又刻薄,“至于你说的这个禽兽的,当初我跟江睿进特种部队,那里进行的可是兽性训练,什么叫兽性训练你不懂,那种训练本来就是非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很长一段时间过得跟畜生差不多,所以你说我是禽兽,我一点也不反对。真后悔没让爸爸把你弄去当当兵,你也会知道什么是苦日子,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天到晚的没事找事,发着癫!”
“你才发癫!”
凌绍国闲适的挑了挑眉,跷起了二郎腿,一手还展在沙发靠背上,一手轻轻的扣在膝盖上,慢慢的弹着,脚尖悠悠的晃着,没理会凌绍阳,继续说,“再说说你说武力解决问题,咱们伟大的**说过,枪杆子底下出政权,靠的就是武力。不服气,你武一个给我看看,等你武力能跟我解决问题了,咱们再来说说智力的问题,关于这个,哥哥我得好好给你讲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