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好痒。
许韵妮环着男孩,扭着腰,往上送上自己的双峰,男孩的舌尖挑逗着粉点,粉点在逗弄之下越发地坚挺,彷佛在回应男孩的热情。
右手扶着乳吸吮着,左手一路往下游移,一路探进丝滑棉质的内裤里,紧接着指尖就感受到如潮水般源源不绝的湿意。
「好湿。」
程诩笑着说,手也没有停下,指尖伴随着液体轻轻揉开花户,抚摸着凸起的软豆。
听到语带笑意的话语,许韵妮羞涩的用手挡住自己那泛着红晕的脸,「你别笑。」
程诩在外的爱抚,丝毫无法消退她深处的痒意。
她扭了扭腰,泛着水光带点红的双眸,充满渴望的看着男孩,「你不进来吗?」
原本是担心才经历第二次人事的许韵妮无法这么快适应,想要一步一步的慢慢来。
但听到那娇软问句,突然决定放弃了这个想法。
程诩褪去裤子腿间的硬物,犹如猛兽般出匣,巨根上微浮着青筋,铃眼上还有些湿润。
硕大的龟头轻抵着花穴,上下来回的磨蹭,穴口张开闭合似乎想倾诉着什么,但最后只能任由花蜜如涓涓细流般流出。
「你很坏。」
受不了体内巨增的痒意,许韵妮忍不住控诉。
许韵妮敞开手,程诩随即明白俯下身,她紧紧的环住他,他贴上她的唇,又吻了吻她的耳尖,轻声地说,「怕弄疼你。」
许韵妮有模有样的学着程诩。
先是吻了他的耳朵,又调皮地伸出小舌轻舔他的耳垂,轻声的在他耳畔说,「我在等你弄坏我呀。」
不同于第一次,这次两人的血液里没有流淌着酒精,但全身仍如着火般发烫着。
原来最好的催情剂不是酒精。
而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