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伺候你娘,爷这里还需的你伺候呢。”舒瑾楠把程芸珠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根处,略带恶意的说道。
程芸珠身子抖了下,想起母亲期盼的目光,便是忍住恨意,娇声求情道,“世子爷,我真是抽不开身,我娘性子柔和,怕她一个人呆着不妥,您今日就放过我,改日我一定尽心尽力伺候爷。”
舒瑾楠只当没有听到程芸珠的话,把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只觉得程芸珠这身子软的像是棉花团一样,他越发的有些心猿意马,又想到这会儿是在别人的府邸中,自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心中一动,便是低下头从吻住了承运的洁白的脖子,一溜烟留下的细碎的吻,“你那娘到真有意思,儿子出了事却是女儿如娼妓一般的卖了身子顶事,死后你娘又被侯府的人欺负,也是女儿出面在寿宴上不顾名声撒泼打滚一般的为她出气,这到底她是你娘,还是你是她娘?还性子柔和?我看就是一个废物。”
“不许你这么说我娘!”程芸珠尖声回复道。
舒瑾楠笑道,“怎么,爷说的话哪里不对?”
“我娘她……,她……”程芸珠想了半天却是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她不得不承认,舒瑾楠的话虽然粗糙,但是却是点出最重要的部分。
只是程芸珠总觉得舒瑾楠的这话不对,她娘并不是舒瑾楠说的那般不堪,她娘只是……,只是太天真了些而已,并不是不疼她。
“不过我没曾想你这小贱人还是一个小辣椒,把成南侯老夫人王氏气的够呛,那个老不死的就是一个墙头草,心肝可是黑着呢。”舒瑾楠看着程芸珠脸涨着通红,眼中尽是不服的神色,倒是比之前还要多了几分鲜活的颜色,心里忍不住心猿意马,便是把手伸进了衣襟被,隔着肚兜握住了那绵软的胸部。
“嗯,看来爷那些银票没有白给你,倒是比上回大了些。”舒瑾楠满意的说完,便是扯着程芸珠的衣袖,想要直接脱去外衣。
程芸珠脸色吓得惨白,赶忙握住舒瑾楠的手,“世子爷,这里是路口,一会儿来来往往的人看到……,我们换个地方行吗?”她算是看出来了,舒瑾楠今天不会放过她了,既然逃不过去就坦然接受吧,总归再有个三次就解脱了,不是有句话,早死早超生?程芸珠忍不住自我嘲讽的想着。
“你这贱人还真是事多。”
程芸珠忍着怒意,她就不明白为什么舒瑾楠会这么喜欢羞辱于他?不过一场交易,就不能和和气气的做完?“世子爷,你也不希望被人看到光天化日之下就……”
舒瑾楠狂傲的说道,“我还真不怕被人看到,倒是你这小贱人脸皮薄,也是,今天卖了身子给我,下一次卖给别人总归也要卖个好价钱,既然这样就不能有不好的名声传出去,爷今天可怜你,就成全你。”
程芸珠咬了咬唇,忍住眼泪,把那些破口大骂的话都放在肚子里,“多谢爷成全。”
舒瑾楠看着程芸珠阴晴不定的脸就觉得无限有趣,他就喜欢看程芸珠这样被气的摸样,他抱着程芸珠使了轻功,身姿轻盈的跳过墙壁,进入了一处厢房,随着那绵软的身子贴着他,他的渴望也挑了起来,此时也顾不得这厢房是哪里,径直拉着她走了进去,屋内倒是布置的清雅,窗明几净的,想来是经常有人打扫。
那屋内的厅堂上,摆着八扇的红木镶嵌着红梅图插画的屏风,屏风后面便是点着嫩黄色缎面垫子的罗汉塌……,下摆是二排的太师椅,显然是待客的地方。
舒瑾楠把程芸珠丢到了罗汉塌上,便是急切的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如今是夏日,衣裙自然穿的少,不过三两下就把程芸珠扒的只剩下艳红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露出青葱一般的细白小腿,直看的舒瑾楠情/欲勃发。
“世子爷,这里是厅堂,我们到里屋里去吧。”程芸珠怕被人看到,一边推拒着舒瑾楠,一边哀求道。
只是她太高看了舒瑾楠,他这人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才不管别人的死活,“我怎么觉得这里正好,如果有人进来,倒是可以让他们看看平时我们端庄的侯府四小姐,是怎样的一个浪/荡货!”
程芸珠深吸了好几口气,心里对自己说,不过就剩下三次,忍了吧……,即使她平时如何自爱贞淑,自荐枕席躺倒一个大男人的身下总是事实,她并不是第一次承欢,自然知道想要快点脱身,就须得让舒瑾楠快点泄了身子,便是放软了声音说道,“爷,你快来。”
舒瑾楠看着她这般邀请者自己,又想着她曼妙的身子,只觉得喉咙发紧,便是低下头捏着程芸珠的下巴,讥讽的说道,“终于露出你娼妇的本性了?说想让爷怎么样?”
程芸珠放在塌上的手握的死紧,把指甲都握断了,也没有知觉,忍着恨意顺着舒瑾楠的话说道,“想让爷要了奴家,快到奴家的身体里来。”
“小贱人!”舒瑾楠呼吸急促,被程芸珠撩拨的只恨不得立时就要了她,他俯身扒开程芸珠的双腿,又随意的解开了自己的玉带……,俯下身子便是横冲直撞的入了进去。
两个人同时发出声音,却是卓然不同的意味,程芸珠是被那异物弄的疼痛,舒瑾楠却是快活的喟叹声。
“小贱人,怎么样?爷的滋味很好吧?”舒瑾楠舒服的想要叹息,手里握着那白皙的绵软说道。
“舒服。”
舒瑾楠歇了一口气便是在程芸珠的体内动了起来,他一点也不顾及程芸珠,大起大落的,只恨不得把人拆解入腹,把程芸珠的身子都摇晃的散了架,“小贱人,告诉爷,是怎么个舒服法?”
程芸珠只觉得那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弄的生疼,只能握着罗汉塌上的垫子,生生忍着,这会儿子听见舒瑾楠的话,知道这是想听自己说些下贱的话,她也不是头一回,自然知道怎么说能让舒瑾楠高兴,“爷好勇猛,那物又大,弄得奴家快受不住了。”
“就知道你这贱人喜欢大物,是不是只要是有个大物不管是不是卖货郎还是下贱的小厮,都能入的你?”舒瑾楠弄得痛快,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来,这会儿停了下,便是把程芸珠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双腿岔开扶着罗汉塌站着,摸着白皙的臀部,从后面入了进去。
“爷,轻点。”这个姿势比刚才还要弄的深,舒瑾楠又不管不顾的大起大落,弄得程芸珠叫苦连天。
“刚才不是让爷使劲儿的弄?这会儿就受不了了?要不让爷弄弄你上面的小嘴?”
程芸珠听了吓白了脸色,第一次的时候便是弄她的嘴,弄的她差点憋气憋晕过去,“不要!”
“不要就给我好好受着,你这嘴是哑巴不成,快给我□几声。”舒瑾楠觉得这侍弄的浑身舒畅,竟是比家中新纳的那位花魁还要销魂。
正在这会儿,程芸珠忽然听到了几声脚步声,她绷紧了身子,“世子爷,好像有人。”
舒瑾楠停顿了下,果然听到有人走了过来。
“五小姐没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看我的肉有点恶心,其实咱就是写的这么直白啊,咱文笔拙劣,喜欢文艺肉的姑娘们还是不要来了。,
☆、屏风妙用
刚才还万里无云的晴天,突然间就狂风吹起,不过一会儿就能听见雨滴声滴滴答答的打在窗棂上。
程芸珠紧绷着身子,她脸色煞白,一双手紧紧的抓着罗汉榻上的嫩黄色的缎面垫子,想要回头去看,却又怕被人看见。
“五小姐,您怎么在这里?奴婢找您半天了。”
“我头疼,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哎,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的,外面的戏台子撤了没?”这是程明珠的声音,显然这个之前说话的丫鬟是她的贴身丫鬟。
“没有,几位太太很有兴致,又点了几出戏……”
程芸珠心里一阵恐慌,程明珠说她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了,是哪里?是坐在外间廊下?又或者是坐在一屏之隔的厅堂内?她想起程明珠从来都看不起自己的眼神,只觉得越发的心烦意乱,要是叫她看见她和舒瑾楠这么的……,她自己丢脸不要紧,反正不过一死,但是她娘和弟弟怎么办?
舒瑾楠耳目聪慧,在程明珠靠近的时候就已经察觉,不过因对方离得远,他便是没有在意,没想到这会儿已经进了屋内,他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换到内室里去,却猛然感觉一股说不出的舒爽感,低头一瞧,程芸珠正露出焦急神色,身子一紧张,那一妙处更是紧紧的握着自己的男性,这滋味倒是比刚才要销魂。
“贱货,有人看着是不是很舒爽?”舒瑾楠凑到程芸珠的耳旁,咬着她圆润的耳朵,悄声的说道。
程芸珠吓得肝胆俱裂,想要抽身离去,却被舒瑾楠紧紧的握住了腰身,心里急得不行,她想说话,却又担心被屏风外的人听见,不过一会儿,竟然是满头大汗。
舒瑾楠却是觉得这滋味简直是他这辈子都没有尝试的感觉,这般的紧握,又软绵,又刺激,随即轻轻的拿出,又使劲儿的入了进去,竟然不顾屏风外有人就这么的自顾动了起来。
“好多水,果然是个浪荡货。”舒瑾楠入了不过一会儿便是发现,那平时他要磨了半天才会湿润的妙处,如今湿漉漉的就好像是被水淹了一样的,竟是比往常还要舒服,他闭着眼睛,舒爽的无与伦比,神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你说,要是屏风外的明珠发现你正做着这等事情,她会怎么看你?”
程芸珠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悄声说道,“爷,求你了。”
“求我什么?不是正努力的弄着你呢?”舒瑾楠故意扭曲了程芸珠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说,竟然越发的刺激,让他乐在其中,如果不是怕屏风外的人听见,他真想大声的说出来,这憋着嗓子说话可真是累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