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宁的话落下，不仅仅厉云泽怔愣在那里，一一也忘记了反应。
厉云泽看着何以宁，视线一动不动，思忖着自己刚刚是不是幻听了。
一一皱了下小眉头，眨巴了下眼帘，好奇的问道：“妈妈，你刚刚说什么？”
何以宁刚刚就是不经过大脑，想了就迫不及待的不等着思考就说出来了。
可说完后，厉云泽那样看着她，她整个人脸燥红的厉害。
虽然，明明厉云泽就是一一的亲生父亲，可这会儿偏偏有着备胎转正的感觉……
被自己这样的想法一弄，何以宁的脸更红了，她不敢去看厉云泽，深怕自己这样的小女儿姿态太过矫情了。
“我说……”何以宁呡了下嘴角，看着一一那期待的眼神，突然觉得，什么都值得了，“一一，你可以喊他爸爸了，我们已经领证了，是真正的爸爸，不是名义上的哦。”
何以宁太开心，太激动，没有发现自己的言语组织的有些让孩子模糊。
一一没有多想，她这一刻只是在想，她终于有爸爸了。
等有人问她爸爸是谁的时候，她可以很骄傲的说：爸爸是特别特别厉害，比妈妈还要厉害的医生，可以救很多很多人的那种！
一一咬着小嘴唇，看着厉云泽的眼睛里全然都是娇羞，那种小女孩的小心思，不需要任何的掩饰，就能萌化了厉云泽的心。
厉云泽有些紧张的捏了下何以宁的手，看看她后，眼睛里都是期待的看着一一，甚至还一本正经的坐正了身体，等待着……
一一和厉云泽就这样隔着视频那遥远又很近的距离看着对方，一个等待着，一个因为娇羞下的小忸怩而踟蹰着。
厉云泽有些着急，虽然知道一一估计不会排斥他，可没有听到那一声，他又觉得不踏实。
一一左右看看，看到何以宁朝着她轻轻点点头，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鼓励，看着厉云泽软软的喊了一声，“爸爸……”
厉云泽鼻子瞬间就酸了，心脏跳的太快，好像马上就要休克了一般。
“乖宝贝……”
厉云泽眼睛里了甚至有了浅浅的泪花，那是一种来自女儿的认可下的激动。
经过了一声“爸爸”后，一一有些兴奋的彻底放飞了自我，抱着ipad不停的晃动着小身体，一直重复着“我也有爸爸”了的话。
看着一一这么开心，何以宁从未有过的满足。
这一刻，她甚至在想，不管她和厉云泽最后的结果如何，只要一一能够开心，她这辈子也没有什么所求……
哪怕她，万劫不复。
夜的沉醉，在于相爱的人彼此相拥，欢喜的进行着人生最初始，却又最华丽的“乐章”。
只因为，能够续写人生的美妙和和谐，还有人世间的酸甜苦辣。
对于厉云泽来说，如果何以宁是他儿时的噩梦，那么她现在，就是他最期待相拥的梦……
至于何以宁……
何以宁在厉云泽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渐渐睡去。
厉云泽是她一生的梦，如今梦想就在身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