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瑝震惊了:“你学过辨香?”
“没有。”
“那你有接触过香学吗?”
“没。我在国外念的专业是经济学。”
“那你懂经济吗?”
“不懂。”白筱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我念的是野鸡大学啦,混日子的。”
夜瑝不再追问。关于白筱的资料,他都调查过了。她沉迷于服装设计,喜欢在房间里摆鲜切花,但从不使用香水,更没有研究过香学。所学专业更是一塌糊涂。
“夜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坏人是不是没死?”
为了让她安心,夜瑝撒谎了:“死了。应该是他的余党故意在附近点了薰香。”
“哦!”白筱松口气,“可是,余党也得搞清才行啊,时时被惦记着多难受。”
夜瑝伸手,碰碰她的脸,很凉。应该是怕。
夜瑝的目光柔软了下去,轻声说:“已经有人去解决了,你别怕。”
“嗯嗯。”
“跟我来书房,让你闻一个东西。”
“好。”
………
夜瑝拿出一个密封得很好的锦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块残破的衣角,香气四溢。
“这是……”白筱狐疑的看着夜瑝。
“辨一辨,和刚才闻到的香一样吗?”夜瑝说。
“好!”
白筱仔细的辨了很久,才给出结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上面除了花香还有女人的体香。”白筱说,“这个女人应该是天生就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