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啊。”梁秋惊了一下,迅速恢复正常。
“走路姿势别扭。”白筱盯着梁秋的腿,夜瑝也跟随她的目光看着梁秋的腿。
梁秋甩甩腿:“坐久了腿麻。”
他认真的走两不给他们看,好像又不别扭了。
白筱这才和夜瑝离开咖啡厅。
他们一走,梁秋就倒在沙发上,屈着腿,痛得直皱眉。
丫的,刚才甩腿幅度过大,扯到腿上的伤痕了。
他慢慢提起裤腿,露出一大片擦伤。伤口已经结痂,褐色的一大片,触目惊心。
刚才扯到的地方,疤裂开,血迹洇出来。
梁秋从口袋里掏出药喷喷伤口,放下裤子。想到那一夜,他的眼神染上一抹兴味儿:“骑车的技术倒不错,就是行事太狠了。一个女人,不可爱。”
“谁不可爱?”
一抹阴影笼罩过来,熟悉的声音是冷漠的威严。
“妈?”梁秋讶异的抬头,“你怎么来了?”
“你不肯回家,成天窝在这小咖啡厅,我只好亲自来看你。”梁夫人坐下来,面色紧绷。
梁秋感觉到了压力,脸上却泛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我不是怕您和爷爷担心吗?等伤好了我就回来了。”
“你这次,让爷爷非常失望。”梁夫人的声音很低,威严感却不减分毫。
“妈,我差点儿就挂了。”梁秋撇撇嘴,“爷爷太无情了,都不关心孙子的性命。”
梁夫人拧拧眉,面色缓和了一些:“你爷爷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刚才,夜瑝有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