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观察着顾芷璇的神色，知道自己已经说动了她，再添一把猛柴：“小姐，眼下顾家这样了，你要发好为自己打算，你要自强自立。”
“你说的对。”顾芷璇缓缓点头。
因为她不够自强自立，自出狱后一直被顾芷薇打压，这种滋味非常难受。
如果给她一个机会，可以碾压顾芷薇，她乐意为之。
默林就是她的机会。
如果她嫁给默林，不仅提升了自己，对哥哥的事业也大有好处。
“小姐，今天家里闹成这样，默林知道吗？”李姐问。
顾芷璇明白了，冲李姐笑笑：“今天就是我投奔他的好时机，收拾一下，我们过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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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傅雪找夜瑝复命：“夜少，已经排查得差不多了，有个人比较可疑。”
“谁？”夜瑝掐了烟，问。
“李凤华。”傅雪拿出照片，“她和我们画的嫌疑脸比较相似。不过，她是顾家的仆人，跟着顾芷璇很多年了。”
“顾家？”夜瑝仔细看照片。
照片上的李姐看起来就不是个本份的人，相关资料上显示，她已经跟在顾芷璇身边快十年了，在顾芷璇坐牢的五年也不离不弃。
“她的亲人呢？”夜瑝问。
傅雪说：“这里是最奇怪的地方，李凤华没有亲人，平时也没什么朋友可接触。”
夜瑝把照片放下，眼中冷却着精光，“跟踪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