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皇宫那地方,是不是跟电视里演的一样?表面祥和平静,内地暗藏杀机?如果她去体验这一回,等回去以后,也出一本书,然后告诉大家真正的皇宫生活是怎样的!”陆绵绵想的不错,不过现在连进皇宫都是个问题,到底要怎样才能悄无声息的,不被人发觉呢?若是就以陆绵绵这样进去,恐怕凶多吉少,那些后宫的娘娘们还不嫉妒吃醋的要死?若是无名无姓的当个宫女进去,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打探到那把剑的消息?
烦躁呀!
去找找花容,说不定这回就能见到了,可是又有些怕,毕竟见不到还要流血,见不到不要紧,这割破手指真的有点疼呀!
怎么弄才好呢,看看这手上割的大大小小的长好的没长好的伤口,有的有一道清晰的疤痕,有的忽略不计,为了大神,自己还真是挺拼的!
“要不让大神把我的样貌改变一下???变成天仙??哇哈哈哈,迷惑。。。呃。。算了,不喜欢肖永凌那种类型,大夏天都看着怪瘆人,何况冬天?要不……变成男人,呃。。。男人进去宫里还要被阉亲。。。变成一只鸟?那也挺好的。。。还能飞。。。。”
陆绵绵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翻起身来就找随身带的小刀,轻轻一划,血从胳膊慢慢渗出来,躺在床上闭眼等待,可是好半天都没有动静,是没有睡意才会进不去?要不等晚上看看好了。
到了晚上陆绵绵又割了一刀在胳膊上,血流了一点点,叹了口气,一咬牙使劲割了一下,血是多了,可是依旧进不去,此时陆绵绵有些慌了,难道花容不再见自己了?还是另有其他什么原因?
炎寂?是自己身边有炎寂的东西,让他受了影响?但是也不对呀,他有影响自己应该知道!况且他也没机会接触到那个刘小公子啊!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还是他找到了本体自己跑了,然后把她留在了这里?慌忙去看手腕上古体“水”字样的图腾,本来活灵活现的隐隐有水流过的标志也没了。
陆绵绵生生吓出一身汗来,感觉自己被抛弃了,被抛弃到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里,也不管哪里能割哪里不能割,拿起小刀使劲往手腕上一割,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这下再见不到,就算死了也没遗憾了!”
陆绵绵昏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时候,入眼的却是锦渊略微焦躁的脸。
没有,花容消失了,她找不到了,她起身软手软脚的找小刀,可是却不知去了哪里,脑袋昏昏沉沉,嘴里喊着“刀呢?”
“够了!”锦渊低沉的声音压抑着些许的怒火,抓住陆绵绵的手腕,说道:“你将这……看的这么重……竟然为了这个想死?”
陆绵绵满脑子花容,根本没听见锦渊说什么,“我的刀呢?刀呢?”
“你这么想死,我成全你?”锦渊再也没有往常那般轻松随意,将挣扎起身的陆绵绵又甩到床上,本来就晕晕乎乎的陆绵绵,此时被砸到床上,更加眼冒金星,锦渊一股黑云压野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微微眯眼似乎怒极,食指中指间已经夹了一根金针,指着陆绵绵的额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你执意要求,那么去吧,这样不会痛……”
看见金针指在自己脑门上,陆绵绵才将注意力转移到锦渊这边,疑惑的看着他金针闪耀的光,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锦渊咬着牙一字一句:“你不是想死么?”
陆绵绵却恍然大悟,抬手拉住锦渊,虚弱的语气之中带着点哀求:“你是医生,知道割哪里会让血出的多一些?”
锦渊屈指收起金针,微微皱眉,有些疑惑,难道她不是想死?可依旧慢慢回答道:“自然是脖颈!”
“是这里嘛?”陆绵绵比划了一下,虚弱的说道:“那你帮我割一下!”
锦渊再次皱眉:“你说真的?”
“快点!”,陆绵绵干脆利落的躺好,催促着锦渊:“记得割得好看一些,不要以后留疤!”,说完以后闭上眼睛,静静等待,像一只心甘情愿赴死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