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绵绵走到杨奕尔面前,说道:“反正我说他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你也不相信,但是我只希望这一路上我不想看见这个人,一眼都不要,最好也别说话,你既然答应炎寂照顾好我,那就希望你遵守你的诺言!”
杨奕尔眯了眯眼,深深的看了眼陆绵绵,而后缓缓点头,侧过脸对冯云说道:“你现在去租辆马车,然后在外面赶车,无论如何都不要出现在陆姑娘面前,更不要说话!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见血!”
冯云的脸色青了又红了,本来还想跟陆绵绵说什么,但是看见杨奕尔双眼如刀,叫他感觉颇为危险,因此只好闭了嘴,按照杨奕尔的吩咐,到前方的集市上找马车了。
“你打算找几辆马车?”
“一辆。”
“我们男女有别,同座一辆不是很不方便?而且我要一路上好吃的好玩的和好看的,你最好也准备充分!如果路上太过无聊,我指不定会跑出去玩玩,也指不定会生个病,所以……”
“好的,等到了集市,便如你要求,一应俱全。”杨奕尔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说道:“我不坐马车。”后,便往前走了。
最终还是要走了,陆绵绵想看看炎寂他们走了没有,但是最终还是忍住没转身,跟着杨奕尔的方向朝前走去。
“师父,师父我错了……”刘月白见陆绵绵走了,心中内疚更深,准备向炎寂领罚时,却见自己师父已经昏倒在地,刘月白瞬间慌了,自己神通广大的师父怎么还会昏倒?
难道那个高手伤到了自己师父?
刘月白使了吃奶的劲才将炎寂扶起来,靠坐在身后的大石头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折腾了半天也没见炎寂醒来。
刘月白这时才想起来向人呼救,可是一抬头,却发现陆绵绵已经走了,整个宽广的野地里,只剩下他和师父。
刘月白没力气将炎寂扶回去,却又没办法将师父弄醒来,索性坐在炎寂身旁,大哭起来。
后悔和慌张叫他越哭越伤心,鼻涕眼泪糊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