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冷静下来,缓缓说道:“是这样的,我之前想让慕锦轩的奶奶出事,就派人监视她的出行,那天阮嫒荷跟她出去吃饭了,回医院的时候,我派人开车去撞她们,但却被阮嫒荷避开了,奶奶就是受到了惊吓,因为这个而得了老年痴呆症。我把这件事都处理干净了,监控都拿走了,慕锦轩当时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但是,阮嫒荷却说她拿到了证据。你说我该怎么办?”越说越害怕,眼神看向唐诗韵求助。
摸了摸她的背安抚道:“不要慌,就是这件事吗?”
她摇了摇头,耷拉着脑袋说:“不,还有一件事,也很严重。”
唐诗韵有些意外,她怎么搞出了这么多名堂,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叹了口气,略带责怪地讲:“我去医院的时候被慕锦轩阻止了,心里很不平衡,为什么就只有阮嫒荷可以去看望奶奶,而我却不可以,我就想要做点事陷害她。第二天的时候我就假扮成阮嫒荷去医院,潜入病房给奶奶换药了,导致病情恶化,原本想借此让阮嫒荷被慕锦轩指责的,没想到她却查出了这是我做的。我真的不是真的想要伤害奶奶的,只是让她遭到报应,但现在却变成这样了。”
廖悦的声音都在颤抖,很害怕会被处罚,眼神呆滞得看着前方沉默了。
看到她这样子,唐诗韵有些不知所措,安慰了几句之后,便冷静下来了。
跟她说:“把你心态调整好,不要担心,我们商讨一下想出个对策。”
廖悦一脸期待地看着她问道:“真的可以让我洗脱罪名吗?”
其实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个方法,但是不试过怎么知道呢,鼓励道:“我相信我们可以的,打起精神来。”
两个人确定好方向之后,想要从奶奶和慕锦轩那边下手,只要让他们认定就是阮嫒荷做的,那她有再多的证据都没用。
但做起来似乎有些困难,她们在慕锦轩面前并没有得到信任,他甚至不想见到她们。
慕锦轩对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在意了,可心里一直惦记着阮嫒荷说的证据,很期待她能拿出洗脱罪名的证据。
都好几天过去了,她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查的怎么样了。
阮嫒荷被股东的事忙得焦头烂耳,根本没时间去找他,他们想尽了办法都没用,那些股东完全不动摇。
股东大会上,那几个顽固的股东与廖悦她们联手之后,气势变得很强大,竟然搬出慕氏这座大山对付阮氏。
为首的那个股东道出了阮傲桀的计划,蔑视他:“你以为你扳倒了其他的股东就能完全掌控阮氏吗?不要太天真了,我们几个才是最强硬的,只要我们还在你就别想得逞。”
阮傲桀气得额头上的青筋冒出,反问道:“至少现在我是阮氏的总裁,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我,总有一天你会屈服于我的。”
似是听到了大笑话,股东哈哈大笑,语气傲慢得说:“我现在就可以下台,你手上握有的股份是比我们几个加起来的多,但是还有其他的在外的,我相信凭我的势力还是可以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