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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夜(开苞指jian失禁口交戒尺sp后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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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荒诞相识后,寸金便被赎身送进了李秘的府邸,做了他的妾室。

只是李秘或忙于下属各县呈递的公堂事务,或忙于迎来送往前来会见的上峰,休沐时也要与当地的商贾饮酒会宴以维系人心。她被送到府中半个月有余,李秘只是每日要她陪着用些午饭,并不曾与她行房事。寸金是个害羞沉静的性子,一点也不会勾引男人的法子,却又怕男人真的将她忘了,每每夜深便有些惶惶不安。

这天不过申时便一直阴天,正应了七月流火的那句俗语,虽是乌云密布却并不太闷热,书房里一有风过便是急雨欲来的飒飒爽意。李秘照旧在翻看各县呈递的待审案卷,都是些棘手案件,看得他心焦口渴,正是不耐烦的时候,一旁有人递了茶水:

“爷,喝碗茶歇歇吧。”

他抬头看,正是寸金那小妮子,穿了件绛红的罗纱袍子,里头是一件莲花纹的墨绿花笼裙,面上不施粉黛,那唇瓣色泽粉嫩得花骨朵一般。

一碗茶水下肚,口中反倒更加焦渴。

“我给爷按按肩。”

手才搭上男人的肩膀,她就被搂着腰拽进李秘的怀里。男人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了裙子里肆意摸索。

“又不穿裤子?嗯?浪货。”

她被吻得有些头晕,盯着男人纤长的眼睫发愣,舌尖被吮吸得发疼才呜呜地叫了两声。男人松开口又恋恋不舍地轻啄了一下那粉唇:

“小屄痒了,是不是?自己偷偷揉过么?”

“没有……”

“没有?”

两根手指捻住了她的阴蒂反复按揉,那力度并不算小,直揉得她止不住呜咽,腹内阵阵难以描述的酥麻,两腿直打哆嗦,下体潺潺不止。

“嗯……金儿想您了……”

“怎么个想法?”他低头轻轻咬她的耳廓:“想得下头都湿了?欠肏了是不是?”

“嗯……嗯……求,求爷赏了奴婢……”

李秘不过是想逗她,却不想她真的讨要起来。他一直担心她是雏儿,恐怕行房时疼痛太过,她又受不住。他自知不是君子,只是床笫之欢要两个人都尽兴才好,否则便索然无味。

那按揉着阴蒂的手指忽然停下,滑到狭小隐秘的穴口打着圈试探。那小穴活物似的黏腻地吸着他的手指,间或有水涌出来,打湿了他的掌心。

“呜——”

男人把一根手指插进去,轻轻翻搅。

里面被摩擦得有些炙痛,奇异的舒爽顺着四肢走遍全身,她闭上眼,仿佛五感六神否封闭了,只有那一口穴被男人玩弄着,异常敏感。

“疼么?”

“嗯,不,还……还要插。”

那样娇滴滴的女儿家勾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吻他的脸,嘴里说着意味含糊的浑话,俨然是在男人的欲火上添柴又浇油。

“今晚就要了你,嗯?”

“嗯。”

她轻轻应一声。

李秘低声道:“可不许反悔,若弄到一半又不从了,就把你这两瓣肉打得青紫。”说着手握住了她的臀肉狠狠捏了捏。

屏风后的灯熄了两盏,床两旁的罗帐落了下来。隐隐绰绰得见着里头有两个人。

寸金被剥光了叉开腿坐在他怀里,两条腿缠住了他的腰。那根粗硬的物什在她的会阴处抵着,惊人的有些发烫,就着滑溜溜的春水仿佛下一刻就要插进去。

她赤裸的双臂兜住了雪白圆润的一对嫩乳,那上头嵌着两颗娇小的嫣红,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一只手可握的饱满,触感是诱人的绵软。他忍不住握了又握,捏了又捏,直到她喊疼才罢手。

“金儿的奶子真是好看,这么好看的奶子,喂给我吃一口吧。”

寸金红着脸用手托起双乳,忽然被他一只手托着屁股抬高了身子,再落下时只觉下体被捅开了,格外的痛楚。

“疼——疼……”

她勾着男人的脖颈,撑着膝盖不肯往下坐,那一对雪乳在男人的眼前晃来晃去,一颗乳头被含住了肆意舔舐吮吸,胸前一阵酥麻的快意。

“往下坐。”

“不……不,里面疼。”

“头都没进去呢,小浪货,这会子又反悔了,你再给我扭——”

李秘此刻已是兽欲大发,耐性早被她磨去了许多,抬手啪啪两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也不管自己的力道多大,打得小姑娘立刻哭哭啼啼。

臀上热辣辣的痛,寸金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眼泪已经涌了出来,咬着唇忍着撕裂的痛楚往下坐。

痛又怎样呢。

她毕竟是在床上伺候人的。

若再磨蹭着不肯,恐怕真的要挨狠打了。

“乖,好乖。”

她的身子整个沉下,那根粗壮的阳具也没入了体内,却还剩一小截实在吃不下了。黏软紧致的穴肉单单是这样裹着阳具就已是舒爽至极,若抽插起来不知是怎样销魂。

李秘低头去看两人的交合处,只见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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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上洒了几滴殷红的血,她的腿抖得厉害,连大腿根的肉都颤动起来。

“来,起来,先起来。”

寸金被掐着腰放在床上,脑袋一着枕头她便捂着脸低低地啜泣起来,下体空虚又疼痛,更加难捱。

“疼得厉害么?”

“嗯……”

只插了一下便哭成这样,李秘只觉得无可奈何,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描花的药瓶,手指蘸着药油往她的穴里抹。这药有止血镇痛的功效,是专供房事用的,他起初并没有想到要用,看到出了血才想起来这瓶药。

床头放着湿帕子,他拿起来擦了擦仍然精神昂扬的性器,凑过去吻她的额头,问道:“还疼么?”

“里面……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这样——可好受些了?”

他把两根淋了药油的手指伸进去轻轻搅弄,一面按揉着她的阴蒂,身下的人虽脸上带泪,却止不住得呻吟娇喘。那手指在她体内抠挖愈发越狠,阴蒂也被揉得愈发肿胀,情潮在腹内越堆越多,下身被搅出清晰的黏腻水声。

“不要了,不,不——”

阴蒂被狠狠地捻了一下,身下的女孩子小小的尖叫一声,滚烫的尿液竟一股一股涌出来,热热地淋了他一手。

身下倏地出了一层热汗,灵魂回窍的寸金听得男人低声道:“起来,给我含出来。”

她软着身子勉强跪趴在床上,学着曾经在妓院里看到的景象,张嘴含住了男人的性器。那物什堵了她满嘴,直捅到嗓子眼,虽没有什么异味,却也十分的不舒服。

“吐出来,舌头舔。”

温热的舌尖侍奉过马眼和茎柱,口涎在上面裹出一层黏腻的晶亮。

李秘早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戒尺,一只手插进她的发丝里轻轻抚摸,另一只手却握着戒尺搁在了她的臀上。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嗯?”

若怕疼不肯行房,便把屁股打得青紫。

她自然是记得的,连忙讨好地含住了阳具,脑袋上下地卖力吞吐着。

“嗯,真乖。”

啪的一下抽打在左侧的臀肉上,她呜咽一声,被按着脑袋往下压了压,被迫做了两个深喉。

“好好含住,打完二十下就算完。”

床帐里响起木板子贴肉的清脆噼啪声,寸金一面忍着臀肉热痛,一面两腮发酸也不敢停下。虽然屈辱又疼痛,下体却又热热的湿润了,仿佛她是天生淫贱的身子,挨打也能流水。

“吐出来。接着。”

李秘一只手握住了阳具撸动着,精液从马眼里潺潺地涌出来,女孩子乖巧地用舌尖顺着茎柱的根部往上舔,唇瓣吻着性器啧啧有声。

白浊的精水沾在了她的鼻尖和脸颊上。

青涩又淫荡。

云雨歇罢,两个人在被窝里蜷作一处,李秘伸手揉着她的臀肉,低声到:

“屁股痛不痛?”

“……痛。”

他的手指抚摸过她的阴阜,那里又是湿漉漉的一片,黏住了他的手指。

“打屁股就湿了?嗯?”

她听到他在耳边的闷笑。

“就这么喜欢打屁股么?”

“喜欢。”

喜欢全然沉溺在情爱里,做一只雌兽,忍着痛,受着辱,被他用疼痛和快意当作赏罚,手中是鞭挞的肆意,嘴里是戏谑的下流,而间或温柔的亲吻和抚摸又轻易消弥她心中的忐忑。

“里面还疼么?”

自然是还疼的。

“再来一次?”

寸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嗯了一声。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答应,大概是男人虽然目光焦渴,言语却那样温柔,令人不忍拒绝。

她被捞了起来,跪趴在床上。

阳具就着淫液缓缓插入,塞得穴儿满满的,抽动时伴着轻微的灼痛与饱胀的餍足。她听到肉体交合时啪啪的声响,男人的胯骨打痛了她本就受伤的臀瓣,寸金忍不住呻吟出声。

“啪——”

一巴掌扇得臀浪颤动。

“呜……”

“是不是欠肏?嗯?骚屄水真多。”

他握住她的腰肢一通狠撞,口中污言秽语,肆意发泄着兽欲,她哭哭啼啼着撅高了屁股,眼泪和淫水流个不停。

那是一场征伐般的交媾,恰如窗外的疾雨摧残着池中晚开的夜莲,全然不顾那嫩蕊初开,以数千百下鞭挞惩罚着它青涩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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