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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残阳照射在桅杆上,赵葵哲已经在案桌上忙碌小半天了。火器,军粮,兵刃,被褥,辎重马车的购置,还有贿赂闽地乡绅的银两,他算得清清楚楚。
舱室内传来的叫骂声,很早就停止了,他也不知道墨竹的气消了没有。赵葵哲放下毛笔,望了望四周的海景长舒一口气。
“主公,晚膳已经备好了。”随行的厨子端来一碗酱菜虾仁粥。
“知道了,放在这儿吧。”
赵葵哲端起碗来,慢慢走进船舱里关上门,脸上堆着笑。
“嘻嘻,饿了吧?”
“不饿,出去。”墨竹用被子裹住自己,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说道。
“都气了小半天了,累不累呀?”赵葵哲把粥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到床边试图去掀墨竹的被子。
“都说了走开。看见你就吃不下饭。”
“啊~是因为看见我就想干上一轮,没心思吃饭吗?”
“呸。”
“乖竹竹吃顿饭好嘛,吃完我让你呸个够。”
再大的火气也禁不住赵葵哲这般软磨硬泡,墨竹本来也不是很难哄的人,他转过身来,
“把你的骚穴坐上来,我要把你干射。”
但是被屁股夹射,还有被放置play这样心结,是必须解开的。
“这样你就会原谅我了?”赵葵哲被墨竹这突如其来的求欢弄得一愣。
“看你表现。”
“那,我可得好好表现了。一定让我的墨公子满意。”赵葵哲也钻进被子里,跟墨竹接起吻来。
二人相互拥抱,不老实的两双手在赵葵哲的衣服上游走。被子下,赵葵哲的腰带被解开,水灵灵的肌肤露了出来,两颗乳头和墨竹贴在一起摩擦,硬邦邦的小豆子压着墨竹的胸肌。
干巴巴的肉棒是没办法插入的,所以赵葵哲在自己的裤子也被剥去之后,挺着那根大鸡巴在墨竹的腹肌上顶来顶去。
“你身子真结实,肚脐眼跟屁穴一样。”
赵葵哲在墨竹的耳边如此呢喃,他把龟头顶在墨竹的肚脐眼里,来来回回地干着墨竹的肚脐眼。
肉棒越肏越硬越肏越热。那肚脐的肉软中带硬,跟括约肌极其相似,肏起来感觉也很像,赵葵哲没肏多久,红彤彤又硬邦邦的钢铁龟头就喷出精液泉水来。
赵葵哲用手沾了沾肚脐精湖,然后把手指放在二人的嘴里。腥咸的精液激起墨竹的性欲,他的鸡巴简直快要把包皮撑爆了。
“快,用我的精液润润鸡巴,干我吧。”
在欲望的指引下,墨竹的手掌在肚子上的精湖里抹上一把,把自己的鸡巴抹得水润反光。他在赵葵哲的屁股上拍上一掌,暗示赵葵哲站起来。
得到信号的赵葵哲把屁股抬得高高的,菊穴对准墨竹的包茎鸡巴。二人很有默契,赵葵哲坐下去的同时,墨竹也顶起自己的腰,一上一下两股力量在床上合一。
包茎鸡巴一下子就插破了菊穴,干到了最深处。敏感脆弱的前列腺被鸡巴猛地一刮,赵葵哲发出浪荡的春叫。
“你这骚狗,我的鸡巴爽不爽?”这春叫激起了墨竹的报复欲,他要像之前赵葵哲对他的那样,好好凌辱赵葵哲一番来出气。
“爽,插快些,我好喜欢被你干。”赵葵哲侧着头舔舐起墨竹的唇。他射完精的大鸡巴,马眼里还流着水呢,耷拉在墨竹的肚子上,两颗肉球被肏得一弹一弹。
恭顺的叫床让墨竹插得更用劲儿了,他甚至翻过身来,蹬开被子抓着赵葵哲的小腿发力,更用力地干了起来。
大腿与屁股碰撞发出强烈的啪啪声,墨竹的鸡巴本来就沾满了精液,在这样高频度的抽插之下,更是在赵葵哲的菊穴口干出了泡沫。
“好猛,昂~好会肏,对,就是那里,用力顶。”
赵葵哲爽得直接闭上了眼,他的鸡巴被干得再次勃起,跟肉球一起甩来甩去。
二人很快就讲不出淫语了,因为这样的交合实在是太爽,他们的脑子已经无法顾及感知快感之外的活动了。
裸露在外甩来甩去大鸡巴把精液喷射在赵葵哲的脸上,胸上,肚子上。而墨竹也同时把赵葵哲的直肠射了个满。
大爆射之后,墨竹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他躺在赵葵哲的身上,萎靡的鸡巴慢慢地从赵葵哲粉嘟嘟的嫩穴里滑出来。
墨竹喘着气,闻着脸旁的精液香味儿。心满意足地笑了。
两个男人就这样躺了很久。直到墨竹饿了,他才站起身来,去端那碗粥喝。
“你回防港,是打算干什么?”墨竹吃下一口粥,衣服也不穿精液也不擦,对着床上姿态同样淫荡的赵葵哲问道。
“找女人。”
“啊?”
“雷鸣队就十几个人,怎么打下闽地的江山啊。我要回去招募那些被欺辱的妇女入伍,扩编雷鸣队。”
“女人入伍?”
“准确地说,是女人和跟我们一样年纪的小鬼。”
', ' ')('“你不想打胜仗?”
“啊啊啊,我就知道。”赵葵哲一脸无奈。“无论是装填火铳还是扣扳机,男女都是能做的,懂我意思吧。”
“单靠火器是没用的。那个东西下雨天用不了,装填也很慢。”
“让他们学习一点白刃战防身就好了,再分配一些拿长枪的兵保护。反正都是给你统率的兵,怎么练他们是你的事。”
赵葵哲也站起身来,坐在墨竹的腿上,用接吻的方式从墨竹嘴里夺一点粥吃。
“你就这么信任我?”
“我都把身子给你了,还有什么信不过的?”赵葵哲把头贴在墨竹的胸前,一副恭顺小猫的模样。
墨竹傻愣愣地,手掌不听使唤抚摸起赵葵哲的头。他发现自己是真的看不懂这个小男人,一会儿像个领军人,一会儿又像个没奶吃的小娃娃。
船队在浪涛间摇摇晃晃,借着风日夜不停地前进着。在两日半的行程后,航船行至防港。
船舶一入港,便看见那些妇孺聚集在港口。是防港知县提前安排的。这么多外来人,知县早就想送走了,一听说赵葵哲要来,早早地就在港口准备好了人。
“大人,您终于来了!”落难的妇孺们齐声痛哭。
可赵葵哲并不打算安抚他们,毕竟在赵葵哲的打算里,他们可是要入列作战的人。
“哭有用吗?”严肃而略带威慑的声音响起。
妇孺们被赵葵哲的这声斥责吓傻了眼。
“你们在山寨里的时候,也是这么哭的吧。那些山匪可有饶过你们,可有给过你们粥米安慰?”赵葵哲已经进入了演讲状态,他必须通过这样的拷问来引导他们,走出懦弱不堪的过往。
“没有对吗?那是理所当然知道吗!现在是乱世,就连天子近侧都是血流成河。你们打算这样哭下去不成?谁会因为眼泪饶你们一命?”
“我们也想抵抗啊,可是他们是男人,而...”一个女人被激起了山寨里的回忆,哭诉道。
“而你们只是一群弱女子,还有吃不饱饭的小鬼?别找借口了!我也是小鬼,我身边这个人也是!”
“我可以给你们配发这个东西,不需要你们力大无比。”赵葵哲唤来一位火枪手,命令他演示一下手中的利器。
只见那雷鸣队队员把鸟铳立在地上,铳口朝上,为枪管注入火药与铅弹,随后在鸟铳的火门上洒进少许火药。他点燃火绳,平举鸟铳,扣下扳机。
铳口喷出火光和青白烟雾,开火声惊吓了这些妇孺。铅弹径直飞出打穿港口的一段木桩。众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攻破山寨的,就是这个东西,有了它,哪怕你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也能轻而易举地杀死甲士。肯不肯跟着我走,你们自己考虑考虑吧。我每月可以提供二两军饷,衣食住由我承担。”
赵葵哲知道,单单一段演讲,一场武器表演,是不能让这些被欺负惯了的“弱者”鼓起勇气上战场的。衣食住无忧,还有银子拿,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我的船队,在此停泊一个时辰,只接受愿意上阵杀敌的勇武之人。不愿意拿起武器的,就地谋生吧。”
说罢,赵葵哲便领着墨竹,扭头走回甲板。留下一群走投无路的妇孺不知所措。
码头上的议论声乱七八糟,这些女人和少年们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刚开始的一刻钟,谁也没有登上船。可是一刻钟后,一位被山匪凌辱得差点丢命的妇女狠下心来上了船,登记下自己的姓名。
这就像是投入油锅的一块面团,炸起一场轩然大波。越来越多的妇孺选择登船从军,一时间竟在登登船口排起长队来。人总是从众的,这队伍越排越长。
虽然还是有些人不愿意从军,默默地回到防港的街巷间,但那是少部分。几艘船装载着五百名妇孺,起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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