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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净宫通体洁白,可今日挂满四角红灯。烛光透过灯笼罩,将清净宫照成黄红色。充满波斯风情的圆顶建筑,挂着神州灯笼,颇有几番文明碰撞之美感。
二层,长桌上摆着各色佳肴,有装点着白色葱丝的清蒸笋江鲈鱼,肥美蚝肉与红薯淀粉裹着鸡蛋青菜制成的海蛎煎,枸杞、黄芪、当归等十余种草药熬制的永春县名菜石鼓白鸭汤,入口鲜美弹牙的深沪鱼丸汤等等。
暖燥的晚风将屋内的香气吹匀,任何人进了这里都得流口水。
能够率先享受这场盛宴的,唯有赵葵哲四人,若是吃完还有剩余,那么亲卫们也可以大饱口福。
四人都是一丝不挂的模样,赵葵哲和鹤露尔的身材较为纤瘦,而墨竹和鹤修尔的身子很是壮实。四幅身体都很稚嫩,肌肤充满了水分和弹力,色泽也是粉嫩白皙。
一根粗长肉棒,包皮可以露出,也可以裹住。两根小巧肉棒,都是没有包皮的。还有一根成熟尺寸的包茎肉棒。四人都是裸身,但肉棒和身材却是各有千秋。
他们大口大口地品味这些营养丰富的佳肴,油脂汤水从下颚向下流动,吃得身子上都是汤水,完全没有拘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呢。
只有鹤修尔有一点点害羞,他哪儿见过这种阵仗,这么多亲卫看着呢。不过他看见哥哥跟墨竹吃得那么忘我,很快也就适应了。
墨竹吃着吃着,便打起了赵葵哲身上那些汤水的主意,他伸出舌头贴上赵葵哲的乳头,将赵葵哲嘴角流下来鸭汤舔走。
赵葵哲又岂会容许小竹这么放肆,他夹起一口笋江鲈鱼,在嘴中嚼碎,撩起墨竹的下颚,便亲了上去。
相交的双唇,紧密而热烈地贴合磨动。口中,赵葵哲的舌将嚼碎的笋江鲈鱼肉贴在墨竹的舌苔上。鲜美的鱼肉透着大葱丝的甜香,还有怎么吻都吻不腻的爱人唇舌,墨竹不由地抱紧了赵葵哲的脊背。
“真美味。”墨竹跟赵葵哲面贴面,眼神里情欲四射。
“高价请的厨子呢。”赵葵哲则在墨竹的卵蛋袋子上撩了一把,挑逗意味十足。
“我说是你,你嘴里的东西,就算是大米饭也是珍馐。”
“还知道珍馐这种词了呢。读书挺勤奋的嘛。”
“是先生你教得好。不仅言传还身教呢。”
“有你这种门生,哪个先生来了,都得是射个精尽人亡。”赵葵哲抓起墨竹的手掌把它放在自己那根勃起的超大鸡巴上:“帮我套出来。”
同时,赵葵哲也抓起了墨竹的肉棒。二人就这么干巴巴地撸动对方的肉棒。
这样干巴巴的套弄,是鹤氏兄弟做不到的,因为他们没有包皮。墨竹的包茎肉棒,龟头包在肉皮之中,所以没有润滑也可以干撸。而赵葵哲的鸡巴虽然粗长,但也是有包皮的,手掌套弄着肉棒杆子,包皮便被裹起来,往下拉,龟头便裸露出来,来来回回反复着。
鹤氏兄弟这边,也在用他们的方式品尝着佳肴。他们把鸭汤盛放到小碗里,待那汤水冷却,便各自将肉棒放进冷鸭汤里。
沾着鸭汤的鲜美鸡巴,被以六九的互口姿态,送到对方的嘴里。多来上几次,便顾不得吸汤水,而是越来越专注于相互口交这件事了。
油叽叽的鸭汤和亲兄弟的清澈津液,未两根没有包皮保护的脆弱小肉棒提供了绝佳的润滑,龟头上的每一处肌肤,都能感受到兄弟舌头那温柔的爱抚。
鹤修尔吃着吃着,便捏起哥哥的小阴囊,准确地说,是两颗卵蛋之间的那片阴囊。那地方软乎乎的,手感很好。因为无毛,整个阴囊的触感都十分光滑,哥哥身上还有一种药香,这一切都让鹤修尔爱不释手。
虽然很舒服,但鹤露尔再怎么说也是兄长,岂能被弟弟这么玩弄。他一边口着亲弟弟的鸡巴,一边把手伸到弟弟的臀沟里,轻轻触碰紧绷绷的雄穴入口。害羞的稚嫩雄穴,一被喷就缩了起来,把哥哥的指腹夹住。
“哥哥,唔姆,渍渍,好坏啊。居然摸那里。”
“你不也乱摸吗?小色鬼。”
“哥哥跟我差不多,无论是那个地方,还是年纪,别用小称呼我!”
“我就喜欢这么叫,谁让你是我弟弟啊。诶,你不要对着那里吸,犯规啊。”
鹤修尔含着哥哥的肉棒,对准马眼又吐气又吸气,把鹤露尔的尿道刺激得很难受。一看弟弟这么玩,鹤露尔也是有样学样,兄弟二人开始搞起了过激的互口。
两组人边吃边玩,精液射了一手,满嘴都是。不过这也不耽误他们吃饭,墨竹和赵葵哲这边,有亲卫少年们口含清茶为他们洗手。鹤氏兄弟那边,也是各自喝下一口清茶,接着吻一起漱口。
俗话说饭饱思淫欲,一番胡吃海喝之后,射完精的四跟肉棒还是或多或少都有勃起的迹象。这是自然,有什么能比现场观看美少年们裸身吃饭更令人心猿意马的呢?
前戏和用餐完毕,接下来自然是要进入正题,但一身的油水,不太方便肏。于是亲卫们端来水盆,用猪胰澡豆擦了擦四人的身子,然后用湿毛
', ' ')('巾彻底擦除四人身上的油污。
凉水毛巾拂过身体,冰凉凉的感觉多少驱散了一些吃饭带来的燥热。鹤氏兄弟被赵葵哲和墨竹分走,像是分布娃娃一样。墨竹把鹤露尔拉到一旁调情。尽管很不情愿,但鹤修尔则被赵葵哲拉走。
鹤修尔贴在墨竹的胸前,半边脸颊和手掌感受着墨竹那安全感十足的小胸肌,软绵绵的金发贴在墨竹的裸身上。
而墨竹也是很柔情地,伸出臂膀搂住软绵绵的鹤露尔,抱起来的感觉跟赵葵哲很像,但是赵葵哲不会这么乖巧。
二人就这么抱着,温存了许久才开始亲吻。鹤露尔与墨竹面对面,他坐在墨竹的腿上,双手攀附着墨竹的胸肌用力,雄穴张开大嘴吃下包茎大鸡巴。
鹤露尔就这么趴在墨竹身上,屁股上上下下地反向打桩,用尻穴去吞吃鸡巴,去榨精,去肏自己的前列腺。
“墨哥哥的鸡巴,好,好舒服。露儿不行了,快没力气了,墨哥哥来肏我好嘛?肏我!”
另一边,赵葵哲包住鹤修尔的后背,托着他的脸往主动向墨竹投怀送抱的鹤露尔那里看:
“这就是你哥哥的真面目,很浪很贱对吧。”赵葵哲把比自己壮实不少的鹤修尔抱在腿上,小嘴靠在他耳边呢喃着。
一边说着,赵葵哲的手还一边爬上了鹤修尔的小肉棒,自大腿根部往上,捏在手掌中,硬硬的,热热的。
“怎么不说话?是也想跟你哥哥肏上一轮吗?”赵葵哲说着说着,就扶正了肉棒,插入鹤修尔尚且缺乏经验的嫩穴当中。
“被我哥哥干也好,被墨哥干也罢,都比跟你做的好。”虽然鸡巴被肏得发硬,但鹤修尔嘴上还是抗拒着赵葵哲。
“哦?你就这么讨厌我?呜~你们兄弟怎么都那么喜欢小竹。”赵葵哲也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竟然停止了抽插,火辣辣的鸡巴就杵在鹤修尔的直肠里。
“墨哥人又好看,性格又好,哪儿像你,遇见你我就觉得倒霉。”
“那你怎么还勃起了呀?”赵葵哲自然是不会生气,他可是充满了恶趣味,最喜欢的就是往死里调教不顺着他的人。他一边问着,还一边撸动鹤修尔的鸡巴。
切了包皮的小肉棒,却可以撸动,都是拜马眼处渗出来的清液所赐。被干了前列腺,自然就会分泌这个东西,可鹤修尔又哪里懂这些。
“你明明就很喜欢大鸡巴,只要我的大鸡巴插你,你就出水,跟个娼妓一样。可你嘴上却抗拒我,知道为什么嘛?”赵葵哲继续撸动着鹤修尔的肉棒,语气温柔极了。可鹤修尔却沉默不语。
“因为你知道,违抗我,就会让我更大力地干你,欺辱你。你内心深处住着一个浪货,跟你哥哥一样的浪货,渴望被我欺辱,所以你抗拒我,但却不是真的抗拒我。我都知道的。”
一通鬼话下来,鹤修尔只感觉大脑轻飘飘的。他并不像哥哥那样聪明,或者说,他的聪明劲只在战场上。所以他不知不觉间,就顺着赵葵哲那番蛊惑性十足又慢条斯理的话语思考了起来。
“不,不是!我不是!”鹤修尔哭了,他被一个比自己柔弱得多的漂亮男孩弄哭了。因为无论他怎么想,都觉得赵葵哲说的有道理。
“你当然是,不要试图欺骗自己。”赵葵哲笑了,继续肏起了腿上这个傻乎乎的少年军官。他这根大鸡巴,不知为何总是跟军官们有缘呢。
粗长,又翘得恰到好处的大鸡巴在鹤修尔的嫩穴里上上下下,插得他仰面淫叫了一声,小肉棒把赵葵哲的玉手弄得透湿。
“你水可真多啊,像个小妹妹似得。是因为汤很好喝嘛?”赵葵哲精准地对着鹤修尔的敏感点狂踩,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而鹤修尔,被干得没有力气反驳和反抗,他的身子已经沉醉在这种抽插之中了,直肠里的腺体只想被干,浑身上下的神经都忙于应付性快感的处理。
他被肏得,虚幻与现实的边境都开始模糊不清了。赵葵哲的言语羞辱,在鹤修尔脑中,就好像是梦中话一样。
迷迷糊糊之间,鹤修尔感觉嘴巴里有个很熟悉的东西进来了。他猛地睁眼,却发现一脸情色表情的哥哥正跟自己吻着呢。
是的,四人现在,正用一种奇特的姿态,干到了一起。赵葵哲抓着鹤修尔的肉臀,大鸡巴撑开小尻穴往里送,而鹤修尔则跟哥哥双手合十,吻在一起。
以兄弟二人的双手为界,另一边的墨竹也是用同样的姿势在干鹤露尔。
慢慢的,兄弟二人的身子越肏越挺直,两根小肉棒本来是被肏得甩来甩去的,现在已经甩不动了,因为两根肉棒已经贴在了一起,随着赵墨二人的抽插律动。
四个人就好像肏成了一个整体,抽插的频率甚至和心跳都快要共鸣了。为此,他们的射精,也是同步的。四根鸡巴居然在同一时间喷射出腥香白尿来。
赵葵哲和墨竹的精液从兄弟二人的雄穴中慢慢渗出,顺着两根大鸡巴流到阴囊这儿。大批的温热精子滞留在男人的直肠里,可怜的它们并不能找到卵细胞,只会在鸡巴抽出的那
', ' ')('一刻顺着大腿流到地板上。
而兄弟二人的精液就没那么内敛了,它们射得很奔放,兄弟二人整个前胸都是,甚至有一些飞溅到了金发末梢。
四人爬到了床上去,墨竹躺了下来,抱起赵葵哲开始抽插起来,他人小力大,娇滴滴是赵葵哲在他的手里就好像一只娃娃。
刚从鹤露尔的穴里拔出来的鸡巴又插到了赵葵哲的穴里去,二人的直肠也算是间接贴贴了一番。
被肏穴的赵葵哲则是照顾起了兄弟二人,用他那对技法高超的玉足。两根相似的肉棒,分别没赵葵哲的一只嫩足踩在脚下。鹤露尔抓着赵葵哲的美腿,去摸那手感极佳的小腿肉肉,就好像在抓丰满的乳房一样。
鹤修尔并没有去抓那只玉足,尽管那可能很舒服,他的手把住哥哥的脸,跟哥哥吻了起来。哥哥身上的气味真的很香,跟他亲吻的时候总是可以让鼻子处在仙境当中。
曾几何时,鹤修尔在南洋征战的时候,一面镜子就可以自慰起来。因为他知道,哥哥无论跟自己分开多久,都会和自己长得一样,对着镜子撸,便是对着哥哥撸,射在镜子上,便是射在哥哥的身上。
现在,吻着近在咫尺的哥哥,鹤修尔可以确定,自己对镜撸的举动并不是傻事。因为哥哥真的好想自己,睁着眼睛跟他接吻,就像是在亲镜子一样。
鹤露尔的心里倒是没有这么疯狂。弟弟对他做的这些出格举动,在他看来都是撒娇,被他吻也好,被他肏也罢,这些都跟被第四求着举高高没什么两样。
弟弟越是对自己疯狂求欢,鹤露尔便越是会给。这跟墨竹不一样,跟墨竹那是做爱,跟弟弟,更像是宠爱。
至于赵葵哲嘛,鹤露尔也说不清楚跟他做,是什么样一种感觉。赵葵哲很漂亮,有一种独特的上位者魅力,你会忍不住去亲近他,但又说不出为什么,或许是佩服,或许是臣服?总之跟赵葵哲做是很舒服的。
所以鹤露尔肆无忌惮地摸着赵葵哲的玉足,他的身子简直称得上是完美,每个部位都好像是为了勾起别人性欲而生的,这小腿肉肉的手感,几乎都能给肉棒当成泄欲工具用了,更别说那熟练又高超的脚法。
脚尖又是插会阴穴,又是挑动阴囊,又是触碰精液满满的菊穴入口。脚底板总是能压在龟头最敏感的部位。
很快,墨竹就又一次射了出来。不过他射得很巧,他是把马眼抵在赵葵哲前列腺脸上喷射的。赵葵哲岂能忍得住这样的刺激,几秒之后随着大腿肌肉的一阵抽搐,他也射了出来。
兄弟二人的鸡巴,在精液的润滑下,也被赵葵哲的玉足给弄射了。他们分开唇来,鹤露尔在弟弟耳边说了些什么。
只见鹤修尔别扭地鼓了鼓腮帮,但许久之后又点了点头。兄弟二人趴在床上,各自抱起一只赵葵哲黏糊糊的玉足,放进嘴里。
自己的精液,也称得上是入口即化了,黏糊糊的腥味儿白精在口中被津液稀释,咸湿的口感占据整个口腔,算是佳肴之后的小甜点了。
射完精的墨竹站起身来,却被赵葵哲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默契如这两人,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墨竹尴尬地笑了笑,他知道,赵葵哲这是在怨他用那样粗暴的射精法,玩弄脆弱的前列腺。
作为赔罪,墨竹弯下腰去,大声地吸入赵葵哲肚脐眼上的小精湖。然后抓起赵葵哲逐渐萎靡的半软大鸡巴,伸出舌头给赵葵哲清理肉棒上的精液,从肉棒杆,一路舔到龟头,连马眼里的残留,都要用津液逼出来后吃掉。
赵葵哲就这样躺着,身体被三个绝品美少年用嘴清洗。这可算得上是,他迄今为止,过的最充实的一次中秋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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