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墨竹回到赵葵哲的身边,脱去已经不需要的盔甲,一身单衣爬上他的床,与他共枕。
“还疼吗?”墨竹在被子里,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点了一下赵葵哲胸前被包扎好的伤口。
“有点,但没那么要命了。”赵葵哲的脸,还是那么华美,那么娇弱,可现在的他,还多了一分病弱。苍白的嘴唇和脸色就好像随时都会消散的白烟。
不过,他的行为可跟这谪仙一般的外貌不搭。赵葵哲一口含住墨竹的手指,用口交一般的舌法去舔舐:
“不过放心,你最爱的乳头没有受伤,你以后还是可以吃的,虽然不能出奶。”
看见赵葵哲这个样子,墨竹也就安心了。看来的确是缓过来了。要知道,被刺杀的那一晚,他可是目睹了郎中给赵葵哲急救的全过程。
那些血流得到处都是,后半段的治疗,赵葵哲直接就失去了意识。若不是用手指探到了微弱的呼吸,墨竹就要杀了那个郎中。
墨竹把手指从赵葵哲的嘴里取出,整个人翻了个身压在赵葵哲身上。
“我爱的,不是你的乳头,是你整个人。”墨竹用另一只手抚摸赵葵哲的脸,眼睛湿润着对他诉说。“那天,我都以为你要死了。”
他...在为我哭?赵葵哲看着面上这个泪眼迷蒙的脸,心脏都软了下来。我明明只是在利用他而已...
“别哭,你可是我手下唯一的一个千户啊。”赵葵哲把手心贴在墨竹摸他脸的手背上。
他是第一次发现,墨竹的手上有些裂纹和小水泡。恐怕,是天天舞刀弄枪磨出来的吧。
“你如果没了,我这个千户不也就没了吗。以前我还能回山寨,现在可是连山寨都被剿灭了。”墨竹的身子抖了起来:“我现在就只有你身边,这一个归宿了。”
可以说是直击心脏的一句话,赵葵哲眼睛都瞪大了一瞬。忠诚和被需要,是在广州宫闱的白眼里长大的赵葵哲,最为缺失,最为渴求的东西。
尽管舅舅对他很好,但为了不让赵葵哲完全失去存在价值,葵丘林常年在外奋战。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赵葵哲,在势利为法则的深宫中生活。
现在,居然有人会为他落泪,会惧怕他的死。赵葵哲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心暖。眼前的墨竹,已经不再是一个被利用的将才了,更不是一个用来满足欲望的贴身小厮,而是他的人,一个身心都属于他的人。
“我想你干我。”赵葵哲把嘴伸到墨竹耳边,冷不丁地说道。
“现在不行,你还伤着呢。”
“温柔一点,我现在就想让你进来。”
“绝对不行,忍几天,之后我们再做。”墨竹看着赵葵哲胸前的纱布,便不忍下手。
“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
墨竹的反应让赵葵哲很满意,听话的小狗子最可爱了。
可是,就算突然被命令插入,墨竹也很难勃起。他离开被褥,脱去裤子,萎靡的小肉棍耷拉着脑袋。
赵葵哲蹬开下半身的被子,把自己的下半身子露了出来。
“帮我脱掉。”
墨竹把赵葵哲的袜子和裤子脱去,渐渐地让赵葵哲勾人的臀和腿露了出来。而赵葵哲,则使用自己裸露的小嫩腿,勾住墨竹的腰,把他勾到自己身下。
随后,赵葵哲一只脚轻轻踩起墨竹的小肉棍,另一只脚那软乎乎的大脚趾按在墨竹的乳头上。
赵葵哲的腿很直,形态很养眼,脚趾小小的,跟墨竹一样的稚嫩,一样的未熟。墨竹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眼睛可以看见一场绝美的风光。
不仅仅是漂亮的脚,还有赵葵哲那根一半藏在被子里,一半露在外面的大肉棒。跟望梅止渴一样,被这大鸡巴插过好几次的墨竹一看见它,性欲就忍不住喷涌而出。
再看赵葵哲那撩人的眼神,苍白而充满媚态的脸。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他,却又怕伤着他。
此时,墨竹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他迫不及待地用起了麻油,涂抹自己的肉棒,也了涂抹赵葵哲的粉红菊穴。要肏现在的赵葵哲,必须要做好十足的润滑和呵护,不然就会伤着。
油光可鉴的肉棒,被墨竹握住下半截。他轻轻拨开赵葵哲的臀沟,让那个娇弱紧实的菊穴露出来,然后把自己那只能露出一点点的马眼对准菊穴。
一根肉棒在穴口磨磨蹭蹭,却又不进来。任谁也忍不住这样的折磨,赵葵哲的腿夹住墨竹的腰板,一用力,便催促着墨竹插入菊穴。
墨竹肏得很小心,并不激烈。他缓缓动着腰,小手给赵葵哲那根被干出水的大鸡巴撸了起来。长长的,热热的,硬硬的,玩得墨竹是爱不释手。
尽管动作柔和,但墨竹对赵葵哲的菊穴太了解了,很容易就能找到他的腺体。
“昂~我好,好喜欢小竹的鸡巴。”
墨竹俯下身来,跟赵葵哲脸贴脸,四足着地像狗一样地肏穴:
“只是这根鸡巴吗?”
“都喜欢,小竹的
', ' ')('整个人我都喜欢。肏我,肏射我,我想跟你合为一体。”
兴致高涨的二人缠绵在一起,两根肉棒都肏得梆硬,龟头发红发胀,肌肉收缩到极致。
大肉棒喷射出浓烫的白色粘液流,强劲的喷力把精液射到墨竹的下巴上。精液在那没有胡须的少年下颚流落,流到赵葵哲的胸上。
同样射完精,头脑清醒的墨竹感觉到下巴的异样,立刻用被子擦掉自己下巴上的精液,又用嘴去吸掉赵葵哲脖子上的。为了不让精液弄脏纱布。
而赵葵哲,看见墨竹这灵敏的反应,忍不住吻上墨竹的嘴,与他分食自己的精水。在赵葵哲身子里萎靡的包茎肉棒,侧面漏出泡沫精水来。
另一边,刚刚踏上晋江县大地的拉德普尔没有闲下来,他立刻接过兵权,紧锣密鼓地筹备围头海港和福全所城的防御工作。他本人更是直接住进了围头海湾。
只是,拉德普尔的身体似乎开始变得不听使唤了,他的梦中,总是会出现那个手持象牙扇的漂亮男人。
一句句辱骂在梦境里回荡,拉德普尔的呼吸不由得热了起来。他开始明白这是个梦,但却不肯醒来,半梦半醒地自慰着。
一只手握住自己那根没有包皮的肉棒,另一只手握住兜球的肉袋子。掌纹零距离撸动着充满血的坚硬龟头,嘴里嗯嗯啊啊地出着声儿。
在他的梦中,赵葵哲那根令人印象深刻的大肉棒插开他的菊穴,粗暴地把他的屁股当做精液厕所抽插反复。
尽管现实中,拉德普尔的直肠没有被任何物体插入,但是那似真似假的梦境成功迷惑了身体,让他的腺体感觉自己被刺激了。
随着肌肉的一阵抽搐,拉德普尔的被褥被粘液打湿。而他自己也在射精的疲惫感作用下,彻底陷入了沉睡。
直到第二天醒来,看见被子上的精斑和没有完全干透的残精才知道,不完全是梦。自己,这是怎么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