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钦宴将她放下来，余妙和他大眼瞪小眼，软声嗔道，“你出去呀。”
程钦宴没动，只挑眉看着她。
余妙忍不住了，不顾他看着，红着脸蹲下来尿了。
完后程钦宴递给她纸巾，余妙脸红红的接过。
程钦宴顺手将墙壁上他射的精液擦掉。
余妙裙底空空的，程钦宴捏了把她挺翘的小屁股。
余妙嘟嘴瞥了他一眼，两人趁着厕所没人赶紧出去了。
余妙望着他小声说道，“数学老师，给我布置十套试卷吧！我要和你来一场师生恋～”
程钦宴目露宠溺，笑道，“这位同学数学成绩太差，必须做二十套才行。”
余妙眯着眼笑了，“好啊，再多十套也不怕。”
程钦宴无奈点了下她的额头，他这一看到她就所剩无几的理智该怎么办才好。
牵住她的手，说，“走吧，回家。”
余妙恍惚了下，这一幕，太像许多年前他们的相处方式了。
程钦宴的高中就在余妙小学旁边，余妙爸妈没空接送她，拜托隔壁家程奶奶接送程钦宴时顺便照顾一下余妙。
程钦宴早就不用程奶奶接送了，所以余妙爸妈的拜托落在了程钦宴身上，程钦宴上下课时顺路带上余妙。
那时候可不会牵着余妙的手，自管大步往前走，走一段路后还没看见余妙跟上来，转过头看，余妙迈着她的小短腿一路小跑追他。
也没吭声让他慢一点，固执的低头追着他。
程钦宴在原地停了下来。
等余妙气喘吁吁跟上来后，程钦宴伸出一边手，“小短腿，牵着。”
余妙牵住他的手，在后面露出了笑，虽然他脚步仍然走得比较大，但余妙能跟上了。
从那次以后，程钦宴班里的同学发现了程钦宴后面跟了个小尾巴，是个长得挺可爱的女孩子，和程钦宴相熟的男生见了余妙总爱逗趣她。
“哎呦，程钦宴你的妹妹又来了。”
余妙也不怕生，大大方方的站在程钦宴身边，不做声，只用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看着你，女孩子眼睛大，又明亮，仿佛你说的话她都能听懂。
余妙紧了紧捉住他手的手指，抬起头朝他笑了。
程钦宴一下愣神，那个他牵着上下课回家的小女孩，和现在这个初长成的女生慢慢重叠。
他的小女孩，似乎慢慢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