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他才学的小面,要说她来重庆和老杨没关系?反正赵肆月是不信。
赵肆月问她:“那你带着萧何干什么?”
黎蔓枝乐了:“这孙子从那天出来就没敢回家,我要一走,他就无处可去了。我想了想,还是带上他吧!说不定还能混个残疾人通道走。”
赵肆月一听,这是黎蔓枝能干出来的事儿。
黎蔓枝又问:“我战爷呢?想他了都,我要听听他的声儿!”
赵肆月翻身:“他在七楼,我在十楼,你是让我给你叫人去吗?”
黎蔓枝失望的啊了一声:“隔这么远?连wife都连不上,估计也是没什么戏了。”
赵肆月皱眉,黎蔓枝的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挂了黎蔓枝的电话,赵肆月打开行李箱找衣服洗漱,翻到一半,有人按门铃。
赵肆月开门:“有事儿?”
常战手揣兜里,垂着眼皮看她好一会儿。
伸出手,挑着她的内裤:“装混了。”
赵肆月笑,拿了内裤:“有拾裤不昧的奖项吗?”
常战看她:“有拾精不昧的奖项吗?”
第二天换了赵肆月开车,她车速快,大约是在国外呆的时间长,习惯了飙速度。
下午四点多就到了黎蔓枝给她的地址,停车一看,好家伙,尽住五星级酒店,显她有钱啊?
赵肆月看着在富丽堂皇的门口等着的黎蔓枝,还有旁边拄着拐的萧何,转头问常战:“那五十万黎蔓枝还你了吗?”
常战说:“还了。”
赵肆月点头,想了想,还是不解气,又问:“没要点儿利息?”
常战看她一眼,神经吧?
黎蔓枝颠儿颠儿的上前:“哎哟!爷...姐...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萧何拿拐戳她:“注意影响!这都什么词儿啊?”
黎蔓枝心说不对,在酒店门口爷啊爷的,怎么跟古时候青楼老妈妈招客似的呢?
赵肆月嫌弃黎蔓枝:“出去别说认识我。”
黎蔓枝哪管赵肆月的白眼,抱着她的胳膊就撒娇:“我不!我就不!我见人就说你是我肆月姐。不对,我见谁都说!见狗说,见猫说,得空我还买张票去动物园跟狮子老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