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书院放假,行人在家里过年,吃饺子放鞭炮出门看烟火什么的,自不必说。主要的节目当然还是过年打炮,计划虽然是这么计划的,但是岁砂供出男子身份之后,梅好运面对他实在是有些说不出的尴尬。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虽然男人也可以玩,但是他心里好像总有些别扭。毕竟是要把阳具放到岁砂的下面去,他还是有点挣扎的情绪。
于是除夕晚上,梅好运扭扭捏捏地只叫了小花来他卧房内,行新年第房。华御烽伴随着山下镇子上放烟火的火光和轰鸣声,他得意地进入了梅好运的卧房。顿颠鸾倒凤自不必讲。岁砂坐在自己的房间内,苦笑自己不该如此早就坦白真身,只是现在后悔也无用了。洛樱雪倒是打坐得很自在,缘是他自己早就下定决心再不要和他们道争抢,初五过后就把梅好运卷走,现在少上次有什么吃亏?来日方长。
他坐在床铺上打坐,耳边梅好运在隔壁的呻吟声清晰可闻,他闭着眼睛,却仿佛觉得往日的嫉妒都消散了。平时他若是没轮上进梅好运的卧房,他定要咬牙切齿的难过许久,可是自从他决意不顾切,把梅好运带走之后,这些全都无所谓了。梅好运柔韧的躯体很快就会只属于他,他们回到九重阁之后,他会继续让梅好运念书,然后赴京赶考。若是考得上功名,他便按照他自己计划了千百次的那样,把总阁搬到梅好运任职的地方去。他们两个成亲的时候,定要把各大门派的不管是政教邪教都请来,好好地办会宴会。成亲之后,他可以同梅好运抱养几个孩子,他自己喜欢女儿,不过按照梅好运这样迂腐的性子,应当是喜欢男孩,他也可以抱养男孩。耳边呻吟调笑的粗喘,渐渐地没了,他起身往隔壁去,欲把梅好运抱过来,起迎接新年的太阳。
他出了房门,却看到岁砂也正往这边来,他住了脚步,问道:“你怎么来了?”
“这我也要问你。”岁砂抚平袖子上的点皱褶,他的身上带着点诡异的水汽,不知这么点时间去了哪里。他两个在梅好运的房间门口,无声的对峙。
洛樱雪听到屋内两人的呼吸都趋于平静,便推门悄悄进去。岁砂当然不会就此离开,于是跟在后面也无声走进。
梅好运的卧房是家里最大的间,洛樱雪身形高大,也走了十来步才到内室床前。床上的幔帐还静静地垂着,似乎床上的人直在熟睡般,只是屋内带着阳精味道的气息出卖了这屋子内刚刚发生的香艳事情。他抬手将那帘幕掀起点,看到床上的两人浑身赤裸的依偎在起。华御烽把梅好运紧紧地抱在怀中,腿也压在他的身上,手臂还在他脑后托着他。洛樱雪看了半晌,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岁砂自然没有这么婆妈的感慨,掀开帘子后弯腰便要将梅好运抱走。
他惨白的手臂忽然被人按住,原来华御烽根本未入睡,那熟睡的呼吸俱是作态,只为骗得两人放松警惕。他手按着岁砂,另手忽然离了梅好运身体,从枕下抽出柄短剑来。岁砂不过是来抱走梅好运,哪有武器之类的带在身上,他也从未想到华御烽会是第个动手的。他徒手去挡,掌心即刻被划开刀。
华御烽手拿短剑,摆开招式,动作却极轻巧,点声音未有地下了床。他背过手把床帘放下,躬身就朝岁砂刺了过去。岁砂虽是法力高强的鬼魅,但是实在惊讶华御烽会先动手,他其实不想伤他,二是现在三人均未做女身扮相,若是把梅好运吵醒了,可怎么是好。洛樱雪自然也想到了这点,紧皱眉头对华御烽低声道:“突然间的,你发甚疯!若是把他吵醒,我看你做何解释!”
不说这句倒还好了,说了这句之后华御烽居然越发的激动,双目赤红地将短剑超洛樱雪连刺数下,又指着岁砂道:“我今日就是要暴露你我真面目的,我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