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过去,就算是安然怎么变着法子给季七月做好吃的,她瘦下去的肉都没有再长回来。
汇都那边,安然帮季七月提交了辞职信,这么久不工作一直请假的话,就算是能力再强,也无法继续。
这一天,季七月躺在阳台的椅子上晒太阳,松子安静的趴在她脚边午睡。
安然看了眼季七月,准备出去买菜,手机就在这时响起。
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人,她微怔。
“喂,成唤?”
“是我。”成唤应声,“安然,你能联系上七月吗?我打不通她的手机。”
回到国外这边,成唤就埋头工作,刻意的,不去联系任何人,包括季七月。
可是,时间越长,思念越无法抑制。
就在他终于下定决心给季七月打电话的时候,她的电话却打不通了。
“我和七月在一起。”安然低声说道。
成唤立刻敏感的察觉到了问题,急声问道:“出事了吗?”
“呃……”安然语塞,不知道这件事情该不该告诉成唤。
成唤却已经急的不行,握紧手机,他请求道:“拜托你,安然,七月出了什么事吗?请你告诉我好吗?”
深吸一口气,安然看了眼季七月,咬唇,她说道:“七月她,流产了——”
很久,成唤都没有回声。
就在安然以为他不会再说话,要挂断手机的时候,成唤的声音终于传来。
“安然,好好照顾七月,我马上回国。”
挂了电话,安然犹豫着,还是走向阳台。
蹲在季七月身边,她双手搭在她腿上。
“怎么了?”季七月睁开眼睛,轻声问道。
安然望着她瓷白甚至近乎透明的脸颊,低声说:“刚才成唤打来电话,他说,他要回来了。”
“哦。”季七月情绪并没有起伏,淡淡应声,她望着某处,幽幽说道:“安安,我想离开这里了。”
……
“喂!滚开!”扒开围上来的女人,郑岩蹙眉瞪着吧台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
“他这样多久了?”何嗣炀问酒保。
“三天了吧。”酒保皱眉说道。
郑岩和何嗣炀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夹起人往外走去。
好不容易把人塞进车里,郑岩开车,何嗣炀坐后座方便照顾。
剑眉蹙在一起,衣服上都是酒渍,他这一身,狼狈至极。
“难得臻少也有这失态的时候。”何嗣炀冷笑,拍了拍顾臻的脸颊,“死了没有?”
只是触手上去,却感觉到湿润。
他的第一反应就知道,那绝对不会是酒液。
可如果不是的话,那会是什么?
……
宣大,体育馆。
又一个三分球,左爵完美的以一敌三。
“靠!不打了!”刘超低啐一句,走向球场边,拿起毛巾擦汗。
“你小子,输了就怂了?”陶源冷嗤道。
刘超撇嘴说道:“连个观众都没有,老子打球都没劲儿!”
“这个倒是啊。”岳峰然说着,蹙眉看向左爵,“咱们左大帅哥在这里,哪次打球不是一群女生叽叽喳喳助威,怎么今儿这么安静?”
“费什么话!”左爵冷哼一声,抬步往休息室走去。
三人对视,一头雾水。
这事,奇怪了。
等他们四人走出体育馆,就看见好多女生成群结队的往礼堂那边跑。
刘超拉住其中两个问道:“你们干嘛去?”
“有个新来的留学生在礼堂弹钢琴呢,他好帅啊!”
“还很萌!”另一个女生补充,“是韩国偶吧!”
说完,两人快步离去。
刘超耙了耙头发,低咒一声:“崇/洋/媚外!”
岳峰然和陶源哈哈大笑,“咱们去去看看?”
“走了。”左爵对这事向来没兴趣,和三人告别,他往礼堂相反的方向走去。
路过通往学校门口的必经之路时,他突然发现角落里藏着一个人。
那人和左爵对上视线,立刻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左爵不语,看着一大帮女生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