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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我的车给卖了。”楚凡站在停车场,看着角落里被罩起来,还是落满灰尘的车。
“为什么?店里资金短缺了吗?”白玉顶着一脸的问号。
“不缺,但我觉得车太可怜了。”楚凡瞟了一眼眼前漂亮的科迈罗:“从你毕业到现在,我那车都窝在角落里一年多了,要不是偶尔开去做个保养,我都感觉那四轮可能都生锈了。”
“哦~~那就卖了吧!咱俩一辆车够用了,两辆确实有点多余。”白玉也看了一眼那车,表情很单纯。
楚凡呲了呲牙,又收了回去,心里的嫌弃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楚凡”一个男人的声音将两个正要上车的人给拽了出来。
“哦!郭征!你怎么在这儿?今天没上班吗?”看到来人之后,楚凡眼中的嫌弃好像又多了几分。
“出来办点公事儿,正好路过这儿,不是该吃午饭了嘛,正想给你打电话,约你出来吃个午饭呢!”男人笑的谦和,右手自然地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
“嗯~我和小玉正打算去吃火锅,要不一起?你不介意吧!”楚凡望向车门旁的白玉。
“小玉又不是外人,我怎么会介意?可以吗?小桃花!”郭征看向白玉,一脸的真诚。
不知道为什么,听郭征说出‘小桃花’的时候,楚凡和白玉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以啊!郭征哥叫吃饭,我和帆帆姐怎么会介意啊?”白玉呲着小虎牙,一副很天真的样子:“这样,你和凡凡姐姐先去,一会儿发位置给我,我去二巷那边买个东西。”
谁说小孩天真了,郭征啥意思他还看不出来?真拿他当未成年了吧!都叫他‘小桃花’了,那就给他一次和楚凡独处的机会,至于结果怎么样,那就看郭征的造化了。
楚凡上了郭征的车绝尘而去。
一个小时够了吧!白玉在心里这样想,于是开车慢悠悠的往二巷走,先在巷口停好车,顺便逛了逛身后的水族馆,买了两包鱼食,打算下午去公园喂鱼,又往巷子里走,看到‘甜心物语’了,买了一杯果茶,打包了一份巧克力慕斯,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决定往回走。
“桃花酿喝多了再喝果茶,是用来解酒的吗?”一个身影挡住了白玉的去路。
白玉嘴里叼着吸管,抬头望向眼前,一张俊朗的脸闯入眼中。
“郝总也来买果茶吗?用来解酒的。”白玉调皮的冲郝钊扬了扬手中的果茶。
“我对甜饮不是很喜欢,买一杯估计喝不完,要么问你借半杯解解我的宿醉,怎么样?舍得吗?”郝钊微微弯了弯腰,拉近了和白玉的距离。
白玉没有躲,咕咚-咕咚,狠狠吸了两大口,将剩了一小杯的果茶递给郝钊:“给!借你的,记得下次还一整杯。”白玉抿着嘴,笑得有点坏坏的。
郝钊接过杯子,顺着吸管喝了一口:“必须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郝钊望着白玉的背影,目送他走出巷子,再看看手中的果茶,有点酸也有点甜,但是味道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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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到餐厅的时候,楚凡正无聊的翻着手机。
“怎么这会儿才来?锅都开了,菜没敢煮怕,你来的迟,煮的不好吃了。”楚凡一边抱怨着,一边将旁边位置上的餐具给白玉摆放好。
“这不是去二巷给你买蛋糕了吗?顺便买了两包鱼食,傍晚咱们去朱雀湖喂胖胖鱼去。”白玉将手中的蛋糕递给楚凡。
“行!最近那儿蚊子可多,记得一会儿提醒我从店里拿盒防蚊膏,不然十分钟能给你咬成猪头。”楚凡打开蛋糕盒,小口的吃着,还不忘给白玉嘴里喂了一口。
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坐在对面的郭征都显得那么多余,但是当事人却一点都不介意,乐呵呵的给鸳鸯锅里煮着菜。
“桃花吃个虾滑,味道不错。”郭征讲究的用公筷给白玉碗里夹了块虾滑。
“他不吃这个。”楚凡一筷子将虾滑夹走:“他从小过敏性体质,海里的东西大多数都不能吃,吃了皮肤会起疹子的。”
“哦!这样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郭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事儿!也没那么严重,就凡凡姐心细,这个那个的都不让吃。”白玉冲郭征友好的一笑。
“我听说你俩小时候定过娃娃亲?”郭征好奇心强烈的看着两人。
“嗛~~说着玩儿呢!我比他大5岁呢!真落我手里,哪天不小心就捏死了。”楚凡开心的笑着,顺手还拍了一下白玉的后脑勺。
“大五岁怎么了?女大三抱金砖呢!咱俩这儿也就是一块半的金砖。”白玉说着话,还把头一歪搭在楚凡的肩上。
“说真的,有时候看到你俩感觉还有点像,但绝不是夫妻相的那种,真让人羡慕,我小时候我妈怎么没给我定个娃娃亲啊!”郭征低头一笑,又拿起水壶给对面两人倒上热水。
“郭征哥,你家兄弟姐妹多吗?不会就你一个吧!”白玉是一
', ' ')('个肉食动物,几乎不怎么吃菜,他一边吃着碗里的肉,一边找着话题和郭征聊着。
“没有,看我也不像独生子啊!”一会儿功夫,郭征大概看出了白玉的喜好,将一大块煮好的牛肉夹进白玉碗里:“我还有个哥哥,但我俩性格差别太大,从小就不怎么合得来,所以现在也就各忙各的。”
“我也有两个哥哥,不过我那两个哥哥对我还真好,是吧!”白玉转头看向楚凡。
“那还用说,你那两个哥哥宠你可不是盖的,有时感觉你像他们生的。”楚凡一本正经的接着白玉的话往下说。
郭征没有说话,低头吃着东西,好像在想别的什么。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白玉有些困了,要回店里睡觉。
郭征看看时间差不多也到上班的点了,三个人又小聊了几句,白玉就和楚凡回去了。
望着开车离开的两个人,郭征的眼中透露着些许的意犹未尽,如果有更深层的含义,或许只有郭征自己最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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