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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度摩痛哭出声,而更激惹了加勒斯。青年的阳具每次抽插都完全进入,男人的小腹被顶动勾勒出珍珠的形状,像腹中有寄生体将要破出。
门外传来抠琐的声音——诺比第铁了心要破开这门了——度摩已经无暇顾及。
“加……加勒斯……呜呜呜啊——加勒斯,别……啊啊啊啊!”
加勒斯凶猛地抽动着,掐弄得度摩柔软的腿根一片红紫,而隔着的肚皮爱抚鼓起的珍珠形状,“我的陛下,肚子要破了呢……”
“加勒,加勒斯……呜呜呜,别,加……”
“多叫叫我,陛下。”
“唔!呜呜——呜唔……”
青年并拢男人的双腿,把腿弯扛上自己的左肩,边托起男人放到床上,好抽插得更深。
一通横冲直撞后,滚热的精液把度摩射得满满当当。
加勒斯意犹未尽地碾磨着,嘬吻着男人的唇与乳尖。被包裹在黏润的肠道中的珍珠间磕撞碾磨,发出磨耳的硬质的瓷声。
“我的陛下……”
他忽然咬住度摩的颈侧不动了,仍塞住男人后穴的龟头射出比精液更烫更多的尿液。度摩的下腹怀孕似的地鼓了起来。
“呜……”
灼烫的感觉,肠道像是要熟了。度摩已经没有力气呼叫。
明明在以前。
十年……五年……之前。
家常便饭。
加勒斯拔出阳具,淅淅沥沥的液体参杂浓精和珍珠,卵似地从度摩的后穴排出。
“真是绝景,我的陛下。”加勒斯穿戴整齐,吻了吻男人的额头,用被子粗略地擦了擦后者股间残余的秽液,抱起度摩准备从窗口离开。
“哐——”
门被打开,满手是血的诺比第冲进来,对着加勒斯的后脑勺就是一拳。
加勒斯脑袋一阵嗡鸣,发软的手仍紧抱着度摩。诺比第无机质的黄色眼睛瞥到两人接触的地方,掰转过加勒斯一拳猛击到他的胸口,把度摩抢到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放到床上。
加勒斯踉跄几步,终于稳住身形,拔出佩剑。可失了先手,被诺比第轻易地夺过剑就要刺穿。
“……住手。”
度摩有气无力地命令。
抓住诺比第发愣的时间,加勒斯果断地跃窗而逃。
诺比第怔怔回头,看见已经坐起的度摩,手中的剑掉到地上。
“过来。”
诺比第走到床边。
男人扶着他的肩膀颤抖着站了起来,忽而腹中绞痛而跪摔到地上,后穴“噗叽”地吐出两颗深埋的珍珠。
诺比第伸手去捡,被度摩呵止了。
“抱我……”他抱起男人。
“……去浴池。”
卧室外稍远处守着男仆,之前因摸不清国王新宠——诺比第的地位,也实在阻挠不了而放任诺比第破门进入了卧室,这时战战兢兢地跪在外面。
度摩疲惫地闭眼。
以前……有仆人专门帮他处理这种……事。
训练有素的,口风严谨的仆人。
现在的所有仆人都是哈兹尼亚索被攻占后重新招揽的。
……能怎么办呢。
“找人进去收拾。”
男仆略抬眼看到度摩的惨况,满心惊涛,忙不迭低头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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