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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夷跪坐在床上,握着他的脚往上套丝袜。
他的腿本就生得笔直修长,穿上一层薄薄的丝袜,更凸显出优美的曲线。性感的黑色下透出诱人的光泽肉感,惹得陆承夷刚射过的性器再次完全硬起。
“抬下腰。”陆承夷声音低哑,拿过枕头,垫在他腰后。
这时他才发现林自秋细长的手臂交叠着,遮住了整张脸,连呼吸都在微微发颤。
“喂!”陆承夷瞬间冷静下来,去扯他的手。
林自秋没回话,只是抗拒着他的拉扯。
“你要是不愿……”他强硬地拽开将林自秋的手压在床上,抬眼却是怔住了。
只见人碎发凌乱,整张脸烧得通红,双眼羞得氤氲出朦胧的水汽,正颤着睫毛不敢看他。
“你……?”陆承夷松开了扣着他的手,迟疑不定。
“你继续,我会……的。”林自秋声音越说越小,几乎听不到后半截话。
“什么?”
没事的没事的,林自秋安慰着自己,今天小姨说有线索了,过段时间就能有结束发情期的药。
哪怕小姨看上去完全不愿意给他,还是会尊重他的意见。在发情期结束之前……他应该可以做个合格的炮友。
林自秋闭上眼,怀着莫名的愧疚和担心,抖着嗓子吼道:“我说我会做一个合格的炮友的!”
说完这话,他用手捂住发烫的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承夷听见这话,浑身热血直冲下腹,怒勃的性器跳了跳,又变大几分,兴奋地流出透明的腺液。
“哦,”他心潮澎湃,却是绷着嘴角,不让激动显在脸上,“那你先把脸露出来,我要看。”
林自秋挣扎几秒,最终将手拿下,露出冒着热气的脸。
陆承夷见他真的主动放下手,喉结一滚,硬邦邦地吐出一句:“还行吧。”
他攥着床单,连呼吸都是热的:“你赶紧、继续……”
只见陆承夷拿起跳蛋,塞进他女穴。
“等等!”他好像意识到什么,支起身子低头看去。
陆承夷居然给他买的是开裆丝袜!
“嗯?”陆承夷面色如常,抓住他两只纤细的脚踝,哑着嗓音说,“上来踩踩。”
林自秋:……
他有时候真的很想报警把这个变态抓起来!
他脚背紧绷,在碰到火热的性器瞬间就想收回,却被陆承夷死死拽住:“你刚说过的。”
林自秋只想把刚才的自己掐死,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他无法辩驳,只好用脚尖试探性地碰了碰高高翘起的性器。
丝滑的触感像羽毛一般轻巧拂过,陆承夷呼吸粗重几分,握着脚踝的手愈发用力。
林自秋紧张地屏住气,前掌又从性器的前端一路下滑,黑丝被流出的体液粘湿,他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脚趾:“你、松手……”
陆承夷松了手,任由怀中的玉足拨弄、轻踩着狰狞的性器,挑着眉问:“怎么样?踩几把踩得舒服吗?”
“你、别瞎说!”林自秋又羞又恼。
“瞎说吗?那你怎么流水了?”陆承夷猛顶了一下,粗硬的肉棒肏过他的脚背。
见人红着脸没理他,他拿起遥控器。
“呃哼!……”穴里的跳蛋突然动了起来,林自秋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合拢双腿。
“别夹腿。”陆承夷掰开他的腿,盯着地糜红的女穴。
跳蛋不大,是硅胶质地,泡在浓稠的白精和晶莹黏腻的淫水中,震着艳红的软肉,发出微弱的嗡嗡声。
林自秋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要特地抽出一截才射,忍不住骂道:“你是变态吗?”
“是啊,”陆承夷抓着他的腿,将两脚对着贴到一起,一挺腰,肉棒从脚心合成的圆中肏了出来,“不做点该做的事,怎么对得起你的评价呢?”
“你别、呜嗯!”女穴的跳蛋升了一档,放得不深,震得两片屄肉一齐微微颤抖,脚心传来又热又麻的感觉,是陆承夷在肏着。
他半张着眼,瞥见陆承夷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女穴,让下身的小屄不由得吐出小股清液。那炽热而凶狠的眼神,恍惚间让他觉得陆承夷正在肏他的屄。
穴口收缩着,陆承夷看准时机,将遥控器推到最高档。
“啊、噫唔!”林自秋扭着身子,腿根抽搐,小屄一抽一抽地喷出清液,混着白浊流到床上。
“别!啊哈……停、停下……啊呃!”
陆承夷充耳不闻,发了狠似的肏干着,丝袜极佳的触感包裹着他硬得发疼的性器,林自秋含着他精液高潮的样子,让他更为亢奋。
终于在不知道肏了多少下之后,陆承夷闷哼一声,将龟头抵在他的小腿,将精液洒在他漂亮的腿上。
此时一直被跳蛋肏着的林自秋拽着床单,舌尖掉在唇边,涎水顺着嘴角留下,小腹无力地抽动着,浅红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吐出白精,滴落在小腹上。
', ' ')('小屄颤抖着喷出大量潮液,穴肉痉挛着,将卡在入口的跳蛋挤了出去。跳蛋咕噜咕噜地滚了两圈,在床上留下一道湿痕,最终停在不远处嗡嗡作响。
陆承夷关了跳蛋,附身上前,大手抚摸他的侧脸,轻柔地舔吻他的嘴唇。
等人回了神,他又啄了两下林自秋的嘴角,轻声道:“去洗澡?”
怀里的人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不吱声。
他笑了一下,将脱力的人抱起,走进卫生间。
清理完毕后,林自秋回到自己房间,过了一会,卧室门被敲响。
“进。”林自秋有气无力地说着。
陆承夷打开门,抱着自己枕头。
林自秋有些奇怪:“你怎么过来了?”
“床单被套脏了。”陆承夷动作自然地躺上他的床。
“你只有一套吗?”林自秋推了他一下。
陆承夷抓住他的手,问:“那你去帮我换?”
林自秋不说话了。
陆承夷伸出手,“啪”的一声关掉灯,将人搂在怀里,紧了紧。
“睡觉。”
“就在这?”林自秋新奇地四处张望着。
一座古老的城堡矗立着,顶部有不少圆形的塔楼,墙面装饰着各精巧的立柱,是经典的欧式建筑。似乎有些年头了,棕灰色的城墙上爬着暗绿色的蔓藤。
此时天还没亮,橘黄色的灯光让它更显华丽和辉煌。
“这真是……”林自秋难免惊叹。
“假的,”陆承夷无情地浇灭了他的幻想,“刻意装成这样的酒店。”
林自秋先是小小失望了下,又拉住他的衣服看了看:“跟你今天这套很搭。”
陆承夷勾起唇:“那肯定,就是这个主题。”
他穿着黑色的骑士服,身披暗红斗篷,恰到好处地显出他肩宽腰窄的身形,繁复的装饰衬得人愈显贵气。腰间还别了一把佩剑,倒是像模像样的。
“所以你到底要拍什么?”林自秋不由得再次发问。
“保密。”陆承夷哼哼两声。
林自秋叹了口气。
他刚把小姨送走,本想在周末好好休息,谁知道大清早就被人拉起来,说是去拍照,却怎么问也不说拍摄主题,还特地开着车不跟摄影协会一起来。
“陆承夷!”人群中有个女生高声叫道,还冲他招了招手。那边已经架起了灯光和各种器材,模特到位了就可以开拍。
林自秋默默退后,看着陆承夷小跑过去。
“哟,自秋你也来了?”闲下来的陈向书看见他,走了过来。
“被陆承夷拉来的。”
陈向书歪了歪头:“自秋你是不是鱼小丸子上。
陈向书笑笑,把仅剩的丸子递给他:“尝一下?还挺好吃的。”
“不了。”林自秋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在哪?我去买就行。”陆承夷问道。
“就那边,”陈向书一边比划着一边说,“一棵榕树下面,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行,在这等我。”陆承夷跟林自秋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
“别!……”林自秋急忙伸手,想要拽住他,但陆承夷的身影转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很快的,”陈向书随口宽慰道,“来回就二十分钟。”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升起的慌乱。
“有钱真是好啊,”陈向书嚼着章鱼小丸子,“我都要仇富了。”
“什么?”
陈向书抬着下巴示意:“陆哥今晚定的酒店,差不多两万吧。”
“那么贵?!”林自秋惊得下巴差点掉了。
“今晚有烟花秀嘛,房价暴涨。”陈向书感叹道,瞧见他的表情,顿了顿,“不是吧,陆哥又没告诉你。”
“……我没问。”
两人靠着岸边的栏杆等待着,林自秋终究是按捺不住,问:“你确定二十分的就能回来吗?”
“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钟了。”陈向书早就注意到他频频低头看时间,“放心,那么大个人总不能丢了吧。”
林自秋应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漆黑的江面,城市的倒影被切成无数碎片,无助地摇荡,恐慌像水草一样缠上了他的四肢。
“自秋……”陈向书犹豫着问,“你很冷吗?”
林自秋跟着他的视线,瞧见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拢了拢袖子,勉强笑道:“有点。”
“你要不穿我的?”陈向书拉开了拉链,作势要把外套脱下。
林自秋猛地后撤,宛若应激一般厉声喊到:“不用!”
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林自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陈向书笑道,“一点小洁癖,都能理解的。”
林自秋错开视线,拽着自己的衣摆,局促地说:“我……”
“没事的,”陈向
', ' ')('书打断了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林自秋点了点头,微微蜷起身子靠在江边地栏杆上。
陈向书刚打算闲扯几句,一股邪火直冲下腹,下身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嗯嗯,好好好。”陆承夷敷衍着,等了好半天他爸才终于挂了电话。
他扫了一眼屏幕,发现林自秋居然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他连忙回拨过去,在人流中艰难地穿梭。
“你在哪?”林自秋呼吸急促,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了。
“马上到了。你回头。”
他猛地转身,看见熟悉的人影,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陆承夷被撞得手一抖,章鱼小丸子差点滚了出来:“怎么……”
话未说完,他脸色骤变,搂住林自秋的腰,冲面色古怪的陈向书说:“他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上去了。”
陈向书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过了一会才把系在腰上的外套解了下来。
他怎么跟个变态似的,随便在路边也能硬?!
陈向书生无可恋地捂住脸。
这边陆承夷带着人进了房间,扶他坐到了床上。
林自秋死死抓着陆承夷的手,浑身肌肉紧绷,嘴唇微微颤抖,却是说不出话。
“发情期了?”陆承夷捧着他苍白却透着病态的红的脸,在得到他的点头后,便倾身吻了上去。
陆承夷温暖的舌尖探入,与稍显僵硬的软舌交缠着,两人鼻尖相碰,良久,他仔细啄吻着再次红润的唇。
陆承夷注意到他一直看着自己,神色柔软地问:“怎么不闭眼?”
林自秋安静地摇摇头。
“好冰,”陆承夷反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先舔舔?”
林自秋飞快地脱了裤子躺好,动作快得让陆承夷忍不住发笑。
陆承夷抓住他白皙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双唇微张,轻柔地含住了红润的蒂珠,舌尖灵活地扫过。
林自秋脖颈微仰,手却挣扎着向下伸,拼命勾着陆承夷的手指。
陆承夷扣住了他的手,林自秋摸索着,直到两人十指相扣才放下心来。
阴蒂兴奋地挺立着,被宽厚的大舌逗弄、碾压得东倒西歪,艳红的小屄汩汩流出晶莹的情液。
陆承夷伸出舌头,用稍显粗粝的舌面大面积地舔舐着,时不时伸进湿热的小屄,浅浅地抽插,女穴泛滥成灾,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淫液越流越多,顺着臀缝一路向下,几乎要滴到床单。屄肉发着颤,小口不自觉地收缩起来,陆承夷看准时机,张嘴轻住阴蒂。
“嗯啊!哈……”林自秋难耐地扭起腰,抓着陆承夷手力道大得掐进他的手背,如玉的侧颈上几条纤长的青筋突起。
“咻”地一声,落地窗外升起了一道悠长的弧线,接着“砰”地炸开,绚丽火花落满夜空,惹得楼下人们惊呼。
林自秋弓起身子,女穴在这时喷出了大量温热的潮液,洒落到陆承夷下半张脸上。
林自秋喘着气,只看着陆承夷,丝毫不在意窗外不断绽放又散落的烟火。
“不喜欢吗?”
林自秋摇摇头,末了又问:“……你想看吗?”
他又想起陆承夷订的这间快两万一晚的房,说:“现在怎么看?”
陆承夷将性器捅入他的女穴,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去阳台吧。”
他瞧着身下人的脸,期待他的羞赧与错愕,但林自秋只是默了一瞬,便将腿盘到他的腰上。
陆承夷惊讶地挑了挑眉,说不清是雀跃还是失望。
他让林自秋勾住他的脖子,抱着人肏到了阳台。
林自秋乖顺地缠在他身上,灼热的性器在柔嫩的穴道里狠插着,平坦紧实的小腹凸起。
套房内的阳台只有一层不锈钢护栏和透明的双层玻璃围着,陆承夷把他放到地上,拍拍他的屁股:“转过去扶着扶手。”
林自秋闻言,却重新搂紧他的脖颈:“不要。”
陆承夷将手搭在他的腰上:“这样栏杆会膈到你。”
林自秋无声地摇着头,半晌又小声说道:“……我想看着你。”
陆承夷心中暗喜:“行吧,听你的。”
林自秋一手勾着陆承夷的脖子,一手勉力撑住冰凉的扶手,一条腿被抬起,饱满的臀肉被大力揉捏着。
陆承夷摆着腰,呼吸凌乱:“今天是怎么了?”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顶在敏感的穴肉上,骇人的性器冲撞着,将小屄捣得越发汁水淋漓。
林自秋回应掺杂着破碎的呻吟:“……咿呀、不……不想你,嗯呃……离开我!”
陆承夷动作一顿,肉棒瞬间大了几圈,在软热的女穴内鼓动着,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你他妈……”他泄愤一般咬住他的下唇,又好像舍不得,舔了舔留下的牙印。
“居然让你抢先了……”他嘟囔着,耳廓染上不甚显
', ' ')('眼的薄红。
林自秋眨眨眼,有些不解,但体内的性器又重新硬挺,发了疯似的肏干起来。
他的疑问被强烈的刺激冲走,只留下变调的叫床声。
陆承夷浑身血液沸腾着涌到头顶,直接把人压进怀里,急切地吻住他的唇舌,好像要将他完全拆吃入腹,腰身疯狂耸动着,近乎要把性器完全嵌入穴内。
林自秋所有的声音都被吞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欲将他淹没,被肏得快要窒息,他的腿根抽搐,硬起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吐出白精,溅落到两人的胸腹上。
双唇终于被松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穴内的性器体贴地不再狠干着。
他抬起有些眩晕地脑袋,去看陆承夷。
面前的人望着窗外,眼中神采飞扬,黑亮的瞳孔里倒映着各色绚烂的烟火。
陆承夷默默观察着烟花,忽然勾起嘴角:“你看……”
脸颊被微凉的手捧住,他听到林自秋说:“我不要。”
他下意识地望去,只在那双湿润的眼睛里看见深不见底的惶恐不安,犹如沉船的人想要抓住海面仅剩的浮木。
“为什么?”
“我不想你看,”见人沉默下来,林自秋缩了缩手指,“……对不起。”
“那我现在看!……”他慌张地想要回头,却被陆承夷伸手遮住了眼。
“不用了。”陆承夷嗓音干涩。
脑海中有个猜想不断成型,原本被喜悦填满的心脏此刻沉甸甸地坠了下来。
他看着天空中绽出的银白色烟火,轻声问:“你想要我看着你、不离开你,还想要别的吗?”
林自秋眼前一片漆黑,害怕陆承夷丢下他的念头不断生长扩大,盖过了心里异样的情愫,于是他懂事地摇了摇头。
但下一瞬,对面的人的情绪骤变,林自秋慌忙说:“对不起,过段时间我可能就好些……”
他敏锐地察觉到陆承夷心情好像更糟了,还想再解释几句,就听见陆承夷低声说:“好。”
林自秋悄悄松了口气,抓着住在他眼睛上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放下来吗?”
“不行。”陆承夷声音沙哑。
他听话地放下手,半晌又怯怯地问:“我可以牵你吗?”
感觉到大腿搭着的手臂抬了抬,他胡乱摸索了一会,才牵住男人的手。
粗热的性器再次动了起来,这回是毫不留情地狠捣,凶狠得让他隐隐作痛,胯部将私处撞得泛红,淫水混着先前的精液被打出了白沫。
女穴被肏得软烂,软嫩的穴肉缠住坚硬的肉棒,饥渴地吸绞着,过电般酥酥麻麻的的快感蔓上他的大脑,让他身体晕出诱人的浅红。
林自秋莫名的心神不宁,身体却是颠簸着,被汹涌的快感席卷,一次次地被肏到了高潮。
“我上课呢。”陆承夷看着黑板,抽出被拽住的手。
坐在他旁边的林自秋手指微蜷,垂着脑袋,小声地应了一句。
“是你自己要来的,”陆承夷瞟了他一眼,无奈地说,“无聊就玩手机。”
烟花秀过后,林自秋更加粘人了,不仅平时总和他呆在一起,现在连课都要一起上,发情期来得也更加频繁。
陆承夷刚写了两句笔记,就感觉到有一双手隔着裤子暧昧地抚摸着他的性器。
他惊诧地看去,抓住林自秋的手腕,喝道:“现在在上课!”
林自秋眼尾洇出情欲的浅红:“后面只有我们……”
陆承夷警告地低吼道:“那也不行!这老头上课管得可严了!待会你假装生病我带你出去。”
“最后一排的同学,”教授回过头,锐利地目光扫过两人,“左边那位,起来解一下这题。”
陆承夷僵硬地站起,性器在刚才的摩擦中已经半勃,幸好学校桌面够高,能恰好遮住。
念着林自秋的胆子不可能那么大,他松开双手。
可刚刚张嘴,裤子拉链便被悄然拉下,他狠瞪了一眼旁边的人,下一秒就收到了教授的严厉催促。
陆承夷藏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了被解开的裤子,另一只钳住了作乱的手,硬着头皮答道:“串行调度和并发调度、结果不同……”
性器被另一只白嫩的手上爱抚着,待完全勃起后便被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直直地顶到了书桌的抽屉里。
蛋大的龟头被修长的手指色情地揉搓着,陆承夷呼吸急促起来:“所以、不正确。”
教授微微点头:“那第二问呢?”
饱满的指腹绕着翕张的马眼轻轻打圈,渗出的黏腻腺液与手指拉出一条细丝。
陆承夷额前青筋暴起,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细小的汗珠从鼻尖冒出,:“先给t1上锁……嗯呃、x=reada……”
不少同学回头看着他,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着肉棒,别样的刺激让他更为兴奋,竟小幅度地摆着腰,用阴茎主动蹭着林自秋的手心。
“再赋值,然后
', ' ')('对t2上锁……”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了答案,才终于松了口气。
“坐下吧,”讲台上的老师这时也察觉出不对,“生病了可以趴桌上休息,但是不要讲话打扰其他同学。”
陆承夷点点头,待老师转过身后,用气声恶狠狠地骂道:“你t的。”
林自秋咬着下唇,轻声辩解:“我发情期……”
陆承夷脸色难看:“那赶紧出去。”
“我不要,”林自秋摇着头,“……就在这做。”
“你疯了?!”陆承夷难以置信。
林自秋却是不答,径直蹲下来移到桌子下方。
陆承夷用力推拒他的脑袋,这才对林自秋完全异常的状态有了确切的认知。
“陆哥……”林自秋嗓音带着微弱的哭腔,用泛红的眼看他。
陆承夷动作一顿,在心中暗骂了句,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趴在桌子上。
林自秋缩在课桌下,双手捧住胀大的阴茎,伸出舌头将它完全舔湿,便张嘴含了进去。
陆承夷的性器很大,他尽力伸展着软舌,将阴茎贴着舌头慢慢地吞入,但还是撑得难受,等终于吃进去二分之一,强烈的呕吐感已经他双眼蓄满生理泪水。
喉间剧烈的收缩让他听到了陆承夷粗重的喘息声,鼻尖围绕着浓烈的雄性气味,他手脚发软,微微退出一些,又将头埋得更深,还想继续吞入。
陆承夷拽住他的头发,粗声说:“可以了。”
林自秋摇了摇头,泪珠从眼眶中滚了出来,扶着阴茎又吞进去一段。
“行了,”陆承夷声音沙哑,“再这样我走了。”
林自秋垂下眼,开始前后摆动起脑袋。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他吞吃着陆承夷的性器,强硬的异物感让他泪流不止,但陆承夷紧绷的手臂却能让他一直恐慌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如果现在能有人发现就好了,他脑海里甚至闪过这个想法。
那个雨夜过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小姨,唯一清楚他身份的陆承夷便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
但是他跟陆承夷算什么?他理不清,他只知道他现在无法接受陆承夷的离开。
他明白这是不对的,但他还是跟陆承夷提了要求,出乎意料的是陆承夷居然同意了。
漂洋在无尽海洋的木船终于被绳子拴住了,但他却更加的害怕,害怕绳子崩断,害怕绳子腐烂,害怕另一头是空茫茫的一片。
他原先抗拒着这个人的接近,现在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的离去。
林自秋闭上眼,感受着阴茎的搏动,让它在口腔里放肆地冲撞,在他嘴巴发酸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渴求的精液。
两天后,陆承夷终于受不了。
林自秋的发情期每次都是突然而强烈,总觉得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跟他来一炮。
先不提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反正他做的时候已经把林自秋的阴茎绑起来了。
关键是快期末周了,他的课设还没来得及做啊!
林自秋作为一个极度自律的学霸,上课从来都是坐前排认真听课,所有作业都是提前完成,期末怎么想都不会有问题。
但他不一样啊,这玩意要是再交不上就要挂科了!他爹估计得削死他!
陆承夷皱起眉,罕见地发起愁来。
“心情不好吗?”林自秋从浴室里走出来。
“没有。”陆承夷调整好了表情,把他揽到怀里。
他也试着想方设法地哄人开心,但收效甚微,况且林自秋隐隐察觉了他的意图,情绪变本加厉地反扑回来。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解铃还须系铃人了。
陆承夷垂下眼眸,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当天下午,他牵着带着黑色眼罩的林自秋回到家里。
“到底是什么?”林自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在他的引导下坐了下来。
陆承夷站在身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点紧张地咳了两声:“摘下来吧。”
林自秋伸手摘下眼罩,在看清眼前的人后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却被陆承夷的双手稳稳压下。
“自秋……”小姨双手局促地攥紧,耷拉着脑袋,此刻更像是犯错的小孩。
林自秋红着眼看向陆承夷,张嘴想要质问,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在陆承夷心虚地回避后,便疯狂地挣扎起来。
陆承夷一把将他锁在怀里,控制住他的动作:“冷静、你冷静点!……秋秋,冷静!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怀里的人攻击地姿态稍稍放缓,他低声安抚到:“先听小姨说完好不好?我陪你听完你你再做决定……”
林自秋急促地深呼吸着,良久才看向对面的女人。
“妹子,来包烟。”进来的男人脸膛黑红,额头上满是汗,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款式老旧的裤子沾有不少泥点和灰。
“好。”林知且转身在有些积灰的货架上拿了盒最便宜的烟。
', ' ')('“嘬嘬嘬,来叫两声,”男人注意到她身后的一团毛茸茸,忍不住逗弄起来,“哪来的?”
“捡的。”林知且随口回到。
“别逗,”男人嗤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这年头谁家丢狗啊?”
林知且把烟递给他:“爱信不信。”
“那你说哪捡的?”男人拿过烟,用粗糙的脏手点了一根。
“就东边那片枫树林。”林知且微微扬起下巴示意。
“行,那我改天也去捡一只。”男人笑着说,摆明着不信,在玻璃柜上留下钱就走了。
林知且不以为意,反正她说的是实话,放学的时候路过捡的,一片红色的枫叶里还算显眼。
她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凳子上的动物,心下感叹:不知道在那躺了多久,她刚开始甚至都以为是灰色的狐狸。
她见小杂货店里没再来人,便摊开书本自习起来。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老板也回到了杂货店。
“知且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看店就行。”老板撩起帘子说道。
“没事的张姨,”林知且摇摇头,“还没到下班时间。”
“先回去吧,好好准备高考,”老板摆摆手,“我不扣你工资。”
林知且思考了一下,便收拾书包,抱起狐狸:“那我就先回去了,谢谢张姨。”
老板忍不住叫住了她,又给她塞了几个水果,她推拒不过就收下了。
夜幕中,穿着校服的少女抱着狐狸走在狭窄的土路上,她身形清瘦,看上去有点营养不良,眼神却是清醒坚韧。
林知且爸妈死得早,也没给她留下什么,等上了高中,就一边打工一边上学。
杂货店的老板看她可怜,就经常给她送点吃食和日用品什么的。
虽说日子过得是清苦了点,养只狐狸应该还是可以的。
她打开房门,绕过缺了角的方桌和周围破旧的木凳,从卧室里搬出早就不用的床单搭了个小窝,虽说上面的花印已经被洗得褪了色,她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狐狸在小窝上踩了几圈,左右嗅了嗅,便安静地趴了下来。
“晚安,小狐狸。”她有些雀跃地戳了戳它的脑袋。
夏天,屋内的风扇吱呀呀地转着,吹起的风都是热的,除了让人平添烦躁外几乎毫无用处。
林知且和杂货店老板聚在店里唯一的老式电脑前,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
林知且抖着手,输入自己的准考证号,犹豫良久才按下确认键。
下一秒,两人爆出狂喜的惊呼。
“好小孩!我就知道你能行!”张姨兴奋地大力拍着她的肩膀,
林知且激动地捂住自己的脸,一时间心潮澎湃,喜不自胜。
“考得好啊,那么高的分数,”张姨悄悄地抹起眼泪,“一定得去个大城市!”
林知且抱住她,轻声说:“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张姨听了却是骂她:“回来干啥?!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你以后必须去大城市,走得越远越好!”
林知且连忙认错,又说了几句话哄她开心。
趴在床上的狐狸看着她们又笑又哭又生气,跳下床去蹭了蹭林知且的腿。
林知且将它抱了起来,高兴地揉着他的脑袋:“你也在开心吗?”
小狐狸摇着尾巴,歪着头蹭着她的手臂,又点起了头。
张姨在一旁感叹:“你养的这狐狸真通人性,比我家的大黄还厉害。”
林知且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接下来的暑假里她一边挣钱一边对比着各种院校,不算忙碌,但心里十分充实。
林知且曾严密地规划过自己的人生,她一步步地往前走着,预想过无数种生活,也没料到这种情况。
小孩。
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小孩。
是个长着熟悉的狐狸耳朵和尾巴的小孩。
林知且茫然看着他滴溜溜的大眼睛,大脑直接过载。
小孩看见她直接“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还伸出了手要抱她。
林知且直直绕过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低下头在刚买的二手手机上飞快地搜索着。
狐狸变成人了怎么办?
狐狸精是真是存在的吗?
她火速地浏览,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她捡的狐狸是兽人。
先前她只是隐隐听说过,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能碰到,所以才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照着小狐狸的样子加了几个关联词,屏幕上的圆圈转了好一会,才跳相关页面。
她大致看了一些公开的文件,越看越心惊。
几十年前因为雪狐族体质特殊,血液可以提出来用药,遭到大规模捕杀,数量锐减,近几年出台了保护兽人的相关政策,情况才逐渐好转,但仍有不少人还在偷偷狩猎,妄图高价卖给上位者。
林知且定了定神,拉开一条门缝,觑
', ' ')('着外面的孩子。
那孩子漂亮的脸上满是无措,耷拉着尾巴和耳朵,蔫巴巴的。
林知且于将门拉开,小孩一看见她眼神就亮了起来,尾巴快速地摇起来,开心地笑着。
她走到孩子面前,罕见地没有将他抱起来,而是盯着他沉思。
她一个准大学生怎么可能养得起一个小孩?但是好歹小狐狸也陪了她一段时间,直接扔在路边她是舍不得的,只能看看有没有哪个靠谱的孤儿院能收养了。
两个星期后,她崩溃地伏倒在桌上。
目前国家还没有相关的机构,各种接收兽人的孤儿院她细查下去都有不好的传闻。
她转头看着睡得正香的孩童,恨得牙根痒痒,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她觉得自己都可以去应聘职业保姆了!!
她原先还升起过将狐狸托给张姨的想法,但是她旁敲侧击过张姨对兽人的看法,当时张姨面露难色,说:“没见过,但是想想我就受不了。”
况且张姨本就是个寡妇,要是让人看见她带着个半大的小屁孩,镇上的谣言能把她俩淹没。
她皱起眉,她们这个偏僻乡镇的闲言碎语有多伤人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正当走投无路之时,她看见了一条领养的帖子,发帖人说已婚十年都没有孩子,去医院检查发现自己身体有问题,但是他和他老婆都很渴望有一个小孩。
林知且沉默了一会,发现这也是种办法,前提是这一家子可靠。
她详细地查看了这个人的所有回复,言辞十分诚恳,称得上情真意切,还晒了和妻子的合照。
她又花了一周的时间整理观察了他的所有发言,都能对得上给出的信息,甚至在有关兽人的话题上持有非常积极的态度。
林知且深吸了口气,点开他的头像,尝试地敲出一行字:一岁多的男孩
对方的回复非常迅速:你好,请问怎么称呼?
林知且留了个心眼:我姓木
发贴人:木小姐您好,请问孩子是你的吗?
林知且:不是,我捡的
发贴人:……您确定吗?拐卖儿童可是犯法的
林知且懵了,她怎么还被怀疑上了?
她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解释清楚事实,还将自己冒充成了38岁开着杂货店的寡妇。
过了几天,对面的人好不容易才相信了她,而她也对这个人的防备也少了些许。
她试着抛出话题,将话题往兽人上引导,对方的反应让她稍稍放下心来。
最终她试着说了句:这个男孩是兽人你们能接受吗?
发帖人:真的吗?
林知且顿了顿,只见对方又发了张照片,是个长着狐狸耳朵的女人,细看还有点眼熟。
她愣了一下,就看到发帖人说:因为在网上,我也不担心暴露了,其实我老婆也是兽人。
发帖人:其实我没病,只是兽人和人类产生孩子的概率很低,尝试了十年还没有结果,我们才打算放弃的
林知且震惊地瞪大眼睛,这确实是太出乎意料了。
她切出聊天界面,开始查找起资料,发现发帖人说的却是属实,而且半人半狐血脉的药用价值没有纯雪狐的高。
她思考了一下,拿着手机,给小狐狸拍了张背影照,发了出去。
发帖人:这是真的吗!他目前有完全变成过人类吗?!
林知且:没有,我捡到他的时候就是狐狸,一直是当宠物养的
发帖人:那他极有可能是人类和兽人结合产生的!!纯兽人血脉从一出生就可以在人类和兽形完美切换!
发帖人: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我一定会把他完全当成自己的孩子!
对面又发了几条信息,林知且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的欣喜若狂。
她等了人冷静了一下,又抛出了一句:但是这个孩子有点与众不同
发帖人:什么?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我都能接受的
林知且:他什么都没缺,相反,他多了一套女性器官
发帖人沉默了,没有再回她的消息。
林知且等了一会,失望地关上手机。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她搜寻着相关的信息,但都没有更加合适的。
在她已经完全不抱希望的时候,发帖人又给她发了信息:我跟我老婆商量好了,就算是双性人我们也要
林知且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地上,她跟人又详细商讨了一些注意事项,定好在小狐狸成年之气那每年都要拍照给她。
待完全确定好后,她身心俱疲地倒在床上。
一旁的男孩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爬到她的面前,用圆嘟嘟的小肉手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
林知且揽过小孩,最近忙着给他找后路,都没怎么注意他。
男孩高兴地笑了起来,眼睛里好像洒满了星星,他有点骄傲地张开嘴,嘴里发出了奇怪而奶声奶气声音。
林知且却是怔住了,
', ' ')('他说的是“林”。
张姨擦拭着陈旧的货柜,瞧见林知且莫名坐立难安的样子,以为她是快开学了有些紧张,随口问道:“你之前养的那只狐狸呢?”
林知且动作一顿,神色如常:“送人了。”
“送人了?”张姨惊讶道,“看你那么宝贝它我都以为你要带去学校呢,怎么突然就送了。”
“养着不方便。”林知且眼神一黯。
“上学了放我这也行啊,”张姨笑道,“那么听话,送走怪舍不得的。”
林知且没有说话,只是看上去情绪低落不少。
张姨走过去,拍拍她的肩,刚打算安慰几句,突兀的铃声便响了起来。
林知且接通了电话,表情严肃起来,随即失声喊道:“你说什么?!”
张姨被吓了一跳,慌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林知且快速交代道:“张姨我先出门一躺,回来再跟你解释。”说完顾不上喊叫的张姨,跑出了杂货店。
林知且叫了辆三轮车,直奔车站。
等她乘坐大巴到达隔壁市警察局,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
民警在大厅内等着她,见人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问道:“是林知且女士吧?”
林知且大口喘着气,一时说不上话,只能忙不迭地点头。
“之前在电话里跟你说的事,你大概清楚了吧?”
“清楚,”林知且理了下呼吸,着急地问道,“那我的狐狸呢?”
民警安抚道:“你先别急,他现在在我们局里,现在就带你去见他。”
林知且跟着民警走到了一间会议室,推开门,她的小狐狸趴在方桌上,抱着大尾巴瑟缩着,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有几处毛都被揪掉了不少。
林知且冲上去就将他抱了起来。
狐狸刚开始挣扎了几下,闻到了熟悉的气味,缩在她怀里,绷紧的身体舒展不少,发出了微弱的叫声。
林知且鼻子一酸,用颤抖的手摸着他的头,不停念到:“不怕不怕……”
负责照顾小狐狸的女警见状松了口气:“你先给他喂点东西吧,在警局的这两天他什么都不吃,怎么哄都没用。”
林知且重重地点下头,泪珠从泛红的眼眶掉了出来,砸到狐狸的背上。
怀中的狐狸似有所感,扭过头,伸出爪子要去帮她擦眼泪。
她笑着抹掉了眼泪,单手抱着小狐狸一边鞠躬一边对民警们道谢。
“没事,你们先平复一下心情。”民警们说着离开了房间。
林知且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抖着手给他喂了不少零食。
待小狐狸吃饱后,她将脸埋在它灰扑扑的毛发里,几不可闻地嗫嚅着:“对不起……”
半小时后,她将沉沉睡去的狐狸,放在桌上,整理好情绪,便出了房间。
民警看见她,说道:“兽人贩子团伙已经被抓获,那个骗你签假协议的律师也会收到法律的制裁。”
“好的,谢谢你们,”林知且鞠了一躬,不一会又问,“我可以去见一下他们吗?”
民警看了一眼她单薄的身板:“好,但是律师不在我们局里,你只能见到团伙头目。”
他们走到了审讯室门前,民警说道:“他现在和我的一个同事在里面,还没开始审讯。”
民警打开了门,还要交代两句,林知且直接冲了进去。
他急忙进了房间,只见林知且左右开弓,“啪啪啪”地就往贩子脸上扇巴掌,嘴里还叫骂着:“草你妈的人贩子!”房内高大的同事居然拉不住瘦小的林知且。
兽人贩子被打得说不出话,双手都被拷在凳子上,无法挣脱,只得扭动着身子,尽可能地避开她的攻击。
他赶忙上前,和同事一起把还在愤怒叫骂的林知且架走。
“知道错了吗?”民警严肃地问道。
林知且蔫了吧唧地垂着头:“知道了。”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民警重重地敲了敲桌子,“但再怎么说也不能在打人,更何况还是在警察局!”
林知且点了点头,闷闷地应了声。
“现在大学都准备开学了,万一真打出事了,你还怎么去上学?”
民警的批评教育持续了将近一小时,等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林知且整个人都快枯萎了。
“事情还没完,”民警深深地叹了口气,“那个狐狸兽人你现在要怎么处理?”
林知且看向他。
“你要去上学吧,他也不可能一直放在我们局里,目前还没有针对你这种情况的解决办法,送走的话只能送到孤儿院了,你有没有认识的长辈……”
“我养吧。”林知且打断了他。
“你确定吗?”
“我确定。”林知且语气坚决。
民警看了看她,说:“你也满十八岁了,过两天来办个手续吧。”
林知且点点头。
匆忙回
', ' ')('到镇上后,她跑去杂货店跟张姨交代了前因后果。
“我不同意!”张姨想也不想。
林知且对此早有预料:“张姨,你知道我不会把他放孤儿院的。”
张姨沉默一瞬,她知道林知且曾经在孤儿院生活过一段时间,只能说道:“你把他交给我吧。”
“不行,”林知且坚定地拒绝,“张姨你不可以。”
“我也能接受兽人的。”
“你不能。”
“我可以的!”张姨急了,“你想想你才多大?现在开始就带着孩子生活吗?我不一样啊,我一个后半辈子都快过去了的寡妇,带个娃肯定没什么问题……”
“不行!”林知且拧着眉,喊道,“你能接受李叔不一定能!”
张姨张了张嘴,片刻后无力地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林知且垂下眼,小声说:“前不久,你俩总是眉来眼去的,我怎么可能看不出。”
“没事的,只是有点好感而已,反正也没说过一定要……”
“张姨!”林知且瞪着她,“这话你对李叔说得出口吗?!”
“那能怎么办?!这孩子会影响你一辈子的!”
林知且上前,握住她的手:“没有问题的,我能解决。”
林知且看她不说话了,又道:“张姨你不是说过吗,我是最聪明的小孩,所有事情交给我准没错。”
张姨喃喃道:“……这不一样。”
但她心知林知且的性格,下了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
林知且成功将小狐狸记到她的名下,并且给他取名为林自秋。
大学期间她一边上学一边兼职,靠着各种奖学金、助学金和项目,在校外租了间小房子,时不时教他说话认字。
因为担心他的身份暴露后再遭到贩子,她对这方面一直十分上心,而且由于自己也算孤儿出身,对于林自秋的各种需求在能力范围内几乎算得上是有求必应。
她自认为这个监护人做得十分到位,林自秋平时也听话得很。
直到她毕业找了工作,林自秋也需要上小学了。
开学没多久,林自秋泪眼汪汪地回了家。
她刚开始还担心是兽人暴露了,急切地问:“发生什么了?你露出狐狸耳朵了还是同学欺负你了?”
林自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姨,他们上课的时候说兽人是怪物!”
她把人抱到怀中,安抚着追问,才知道是今天上课的时候,老师提到了兽人,底下几个顽皮的学生便开始各种打岔。
林知且看着他哭肿的双眼,安慰道:“怎么会呢?自秋才不是怪物。”
林自秋摇摇头,抽泣着说:“那我、为什么……呜不能露出尾巴,嗝!”
“因为有很多坏人都非常喜欢小狐狸,要是发现你了,就会被抓走。”
林自秋抬起头,有些害怕地问:“那……小姨也、也被抓过吗?”
林知且愣了一下,看着他哭得稀里哗啦的脸,鬼使神差道:“是的。”
林自秋拉过她的手,低声抽噎着:“我错了、嗝……小姨不要想不开心的事呜呜。”
她心头五味杂陈,只是抱紧了林自秋。
当时的她也没想到,一个简单的谎言会持续那么多年,撒得愈久愈难坦白,甚至需要编出更多来填补。
待林知且将故事讲完,已经入夜时分。
她抬起头看向林自秋,小心地问:“……你可以原谅小姨吗?”
良久,林自秋干涩的嗓音响起:“我没有资格说原不原谅,如果没有我你只会过得更好……”
“不是的!”她伸手抓住林自秋的手,急切地说道,“我去警局接的时候就想好了,从那天起你就是我的家人。”
“你和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还能陪你长大,就像我自己又过了一个童年……”说着林知且的声音颤抖起来,“相信我,没有你我不会是现在这样。”
“……真的吗?”林自秋轻声问道。
“真的,”林知且重重点头。
林自秋抬眼看她,在对方恳切的眼神中,低低地应了一声:“我相信你……小姨。”
“诶。”林知且眼中蓄满热泪,笑着应了一声。
林自秋吸了吸鼻子:“但是我想知道你还有什么骗了我的。”
林知且扫了一眼旁边的陆承夷,欲言又止。
身旁的人识趣地站起身子,转身要走。
“等等,”林自秋拉住他的手,转头看向小姨,“他可以听吗?”
或许是因为愧疚和不安,尽管说话已经说开了,他还是不敢单独面对小姨,只能把陆承夷拉过来。
林知且语调中透出一丝古怪:“反正也不差这几件事了,听就听吧。”
等林自秋牵着人坐回原位,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其实……你发情期不需要特定对象的体液。”
“什么意思?”林自秋一时懵
', ' ')('了。
“就是我担心那什么……人多了比较危险。”她有些窘迫地低下头。
林自秋怔住,手一松,被陆承夷死死攥住手腕,力道大得他生疼。
陆承夷皮笑肉不笑:“谢谢林姐,让我知道了这个好消息。”
小姨干笑两声,顿了顿:“其实还有……”
“你、你先松手。”林自秋手被狠狠钳住,痛得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陆承夷脸黑了:“你什么意思?你想找其他人了?”
“我没有!”林自秋面露委屈,“你快松开,好痛。”
陆承夷冷哼两声,撒开了手,硬邦邦地说:“我看一眼。”
林自秋把手揣在怀里,别过身子没理他。
小姨清了清嗓子:“那个……”
陆承夷强硬地拽住他的手臂,生硬地说:“让我看一眼!”
林自秋扭头瞪他:“你别管了!”
“我不管你想让谁管!”陆承夷咬着后牙槽,恶声恶气地说,“你就喜欢用完我再把我一脚踹了是吧?”
“你说什么呢?!”林自秋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我找我小姨!”
林知且看了眼手机,语带无奈:“好了,我待会还有点事……”
陆承夷闻言,瞬间反应过来,态度缓和了不少,却又听见林自秋喊道:“小姨你看,我说了他脾气真的很差!”
“你居然还跟林姐告状!?”陆承夷火气又被点了起来。
“我告状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行了!!”林知且一声怒吼,将还在吵闹的两人一键暂停。
眼见他们情绪平复不少,林知且叹了口气:“剩下的改天再说吧,我待会就要赶飞机回去开会。”
“我送你。”林自秋慌忙站起来。
“我也去。”陆承夷局促地说道。
“不用,我有个同事就在附近。”林知且捏了捏眉心,将包递给林自秋。
她原先想着如果林自秋还不认她,她把东西送过来,也算做到了小姨该做的事,但是幸好事情比她想象地要好得多。
在两人的目送下,她离开了。
刚关上门她就低头回复起消息,一想起刚才的画面就有些哭笑不得,难得看见她家小孩那么情绪化。
她半是喜悦半是失落,只在楼梯间里落下一声叹息。
房间里,刚在长辈面前闹完的两人一时都有些脸红。
“喂,”陆承夷干巴巴地说,“手还痛吗?”
“还有一点。”林自秋小声回应。
“我看看。”陆承夷语气软了不少。
林自秋听话地将手伸到他面前,纤细白皙的手腕处围上了一圈刺眼的红痕,显得有些可怜。
“我去给你拿药。”
“不用了,”林自秋拽住他的袖子,“我觉得没事。”
陆承夷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只听见林自秋又说道:“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会。”
“那你去睡吧。”陆承夷拍拍他的背。
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只简单地应了一声。
林自秋回到陆承夷的房间,看着床上的两个枕头犯难。
他自认为接下来的情绪应该会稳定不少,陆承夷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本来就是为了应付错乱的发情期才睡在这,所以现在他要搬回自己房间吗?
刚刚想问的,但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
他要留下吗?
他还有理由留在这吗……?
林自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抱起枕头和水杯,低着头走出房间,就瞥见熟悉的拖鞋。
他心脏剧烈地跳了下,不可抑制地收紧了。
“你……要回去?”陆承夷的视线落到他怀里的东西上。
林自秋僵硬地盯着地面,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却是微弱地“嗯”了一声。
他会说些什么?会让自己留下吗?
“哦。”
林自秋眨眨眼,惊讶于他短暂而果断的回复,下一瞬又化为苦涩的失望。
陆承夷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嗤笑一声。
还真是用完就扔。
深夜,林自秋失眠了。
明明是熟悉的床,却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温度不对,气味不对,身旁好像过于空荡荡了。
他翻来覆去,最终坐了起来。
想着反正也睡不着,干脆看看小姨的给的包里放了什么。
他下了床,打开背包,从里面翻出一些小时候的照片、一封看不懂的信,还有一个散发着药味的包裹。
他拆开包裹,里面是结束发情期的药,还有张纸,小姨在上面写了用法的各种注意事项。
林自秋愣了一下,算了算时间,才发现还有不到一个月他的发情期就要结束了。
“报告后天出,记得来取就行。”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推了推眼镜。
', ' ')('“好的,”林自秋站了起来,“谢谢医生。”
“不客气,”医生转了下身子,看向电脑,“麻烦帮我叫下一号病人。”
林自秋退出检查室,叫了号。
他大致跟小姨说了一些之前异常的发情频率,小姨就火速帮他约了一个专家号,说什么也要他去看看,哪怕医生在隔壁市。
这时手机弹出一条新的短信,里面是温洺的邀请,今晚去ktv玩。
林自秋本想拒绝,但突然想到陆承夷也会去,便答应了。
他跟陆承夷的关系好像又退回了之前互不理睬的模样。
陆承夷不再乱发脾气,甚至对他称得上客气。宛如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或者说是真正的房东和租客。
刚开始还他觉得新奇,后面只剩下了不安和惘然。
应该是最近他的发情期一直没有出现,双方又都在期末周赶进度,能有机会谈谈就好了。
林自秋垂下眼,这样想着。
ktv里,五彩斑斓的灯光不断变化闪烁,参杂着交谈声、嬉笑声的音乐回荡在包厢里,几个男女正在鬼哭狼嚎似的唱着歌。
林自秋微蹙着眉,有些不适应这样嘈杂的环境。
幸好他回得还算早,不用像给长辈表演才艺似的献曲一首,跟人打了个招呼后,就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安静地窝下来。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坐在中间的一对情侣上,是许久未见的温洺,旁边的无疑是他的女朋友。
此刻他出乎意料的平静,或许是早就有了准备,他想。
但接下来,ktv沉重的门被两个男人推开,将这个封闭的空间破开了一道口子,林自秋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他直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但陆承夷只是平淡地扫了他一眼,便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倒是跟在后面的陈向书兴奋地跟他打了招呼。
他有些疲惫地回应了一声,看着他们坐到温洺旁边。
这是很正常的,作为温洺的室友兼发小,陆承夷理应在他旁边,特别是这场聚会就是温洺为了介绍他女朋友组织的。
他这样告诉自己,强行忽略心中泛起的苦闷。
陈向书此时坐到了他身边,递给他一杯饮料,颜色很漂亮,上面还装饰着半颗柠檬:“尝尝?我觉得挺好喝的。”
林自秋笑了笑:“好,我一会就喝。”
陈向书将饮料放在桌上,又从包里掏出一本薄薄的书。
“上个月协会拍的照做成了宣传册,学姐让我给你一份。”他笑嘻嘻地说着,把册子打开,“喏,你和陆哥。”
林自秋看了看图片,一时有些脸红。
摄影师确实很会拍,照片里的人明明看起来是一冷一热两个极端,却是莫名和谐,就是稍微太……色气了一点。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在外人面前看他和陆承夷的这种照片,未免有些羞耻。
林自秋又往后翻了几页,动作一顿。
画面上是熟悉的女王和骑士。
一袭红裙的美艳女王被搂在怀里,但气势却是分毫不减。高大骑士明明占据了主动权,却闭上了双眼,虔诚而忐忑地等待着她的首肯。
林自秋表情僵硬起来,只觉得画面异常刺眼,捏住书页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力,光洁的纸折上了几道明显的皱纹。
“他们叫我了,”陈向书没注意到他的神色,指了指温洺的位置,“我先过去一趟。”
“好。”林自秋扯出了个勉强的笑容,但是陈向书已经离开,没人注意到他。
人群中央传来一阵骚动。
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从照片中抽离出来,往那边看去。
在不少人的起哄声中,温洺和他的女朋友拿起麦克风,互相对视着唱起歌。
那是对十分养眼的俊男美女,勾起的嘴角和眼神甜得都要掐出蜜来,空气中似乎都冒出了粉红泡泡。
林自秋失神地看着他们,想的却是那张照片。
他还记得那天,他不理解陆承夷为什么不告诉他拍摄内容,毕竟陆承夷的玩咖名声传得开,就算真有什么也与他无关。
但他更不理解他为什么会不舒服,像是心里长了个小疙瘩,不算疼但总是让人忍不住去摸它。
但潜意识里的危机感拽着他,警告他:别管,也别深究。
于是他拉着陈向书问东问西,妄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步伐却是不受控制地接近他们。
终于,在眼见陆承夷就要吻上女模特的手时,一股奇特的冲动突破了束缚,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打断了拍摄的进程。
周围的人目光齐齐投射过来,身旁的陈向书惊异地扭头看他,
他尴尬地张了张嘴,背后渗出细汗,慌张之下便提出了建议。
随后就是被陆承夷怒呛,他无措得不敢抬头。
一阵欢呼声传来,林自秋眨眨眼,人群中的温洺笑着凑近他女朋友,亲了一口。
', ' ')('他礼貌地移开视线,却看见陆承夷身边坐了个熟悉的漂亮女生,两人相谈甚欢——是那位女模特。
他感觉胃部在轻轻地抽动,胸腔被苦涩的情绪涨满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呼之欲出。
林自秋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便皱起眉。
好酸。
“今天兴致不高啊。”精致高挑的女人坐了下来。
陆承夷笑起来:“哪里的话,温洺组的局我高兴还来不及。”
女人岔开话题:“那你呢?前段时间不是还看见你发朋友圈。”
陆承夷神情微微一僵,不受控制地朝角落瞟去,下一瞬又恢复常态:“误会而已。”
她精准地捕捉到了身边人的变化,话题一转:“摄影协会发的宣传册你看了吗?”
“看了,”陆承夷转向她,“那天实在是抱歉。”
“没事,我今天就是想问问你那个搭档的联系方式,古装那套的。”女人摆摆手,随口说道。
陆承夷身体微僵,嘴上却是调笑着问:“要来干什么,看上他了?”
女人摸了摸下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差不多吧。”
陆承夷没回话,借着拿酒的动作抬起眼,却瞧见林自秋望着温洺落寞的模样。
他扯了扯嘴角,把酒递给女人,笑着说:“不建议,容易被甩。”
女人拉开易拉罐,看了他一眼,半是玩笑地说:“先试试,不行再换嘛。”
陆承夷神色微冷,刚想要再说几句,就看见林自秋走了过来。
他飞快地瞥向身边的女人,只见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林自秋。
“我、有点事找你……”林自秋终于鼓起勇气走到陆承夷的面前,下一秒就被人拉走。
“太吵了,出去说。”陆承夷拽住他的手腕,三步并作两步将人拉出包厢,留下遗憾的女人。
“什么事?”
厚重的房门将嘈杂的音乐声掩盖,陆承夷淡漠的声音清晰入耳。
林自秋咽了口唾沫,期期艾艾地开口:“就是……”
陆承夷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看上去疏离而冷淡。
林自秋怔住了,即将说出的话被堵了回去,像是悬挂在深井,摇晃着缓缓下沉。
久久不见他吱声,陆承夷从鼻腔中发出疑惑的声音:“嗯?”
“我……”林自秋紧张地攥着牛仔裤的边缘,脸色颇为古怪地又红又白。
“陆哥你怎么跑了?!”身后的房门突然被推开,剧烈音浪涌出,男生从中探出半个身子喊着。
“马上回去。”陆承夷松快地说着。
“好好好,等你啊。”男生语气带着两分醉意,畅快地笑了两声,便放心地合上了门。
“说吧,什么事。”陆承夷看向他,眉眼又冷了下来。
林自秋见状鼻子一酸,移开了视线,嗓音干涩:“刚才坐你旁边的女生……”
“你什么意思?”陆承夷瞬间皱起了眉头,眼神锐利。
“我、我就是问问……”林自秋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
陆承夷烦躁地说:“别打听她。”
林自秋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鞋面,沉默不语。
“还有别的事吗?”陆承夷冷硬地说着,见他还没有说话的意思,转身欲走。
“等等!”外套被猛地拽住,陆承夷扭头看他。
林自秋还是垂着脑袋,声音却是微微发抖:“我、到发情期了……”
陆承夷一愣,随即将人搂在怀里:“先去酒店,你还能走吗?”
林自秋发出闷闷回应。
陆承夷顿了一下,附身要去亲他。
怀里的人动作僵硬地避开了他。
陆承夷眸光一黯,眼底染上自嘲。下一瞬他就稳下心神,拿出手机就开始搜索,就带着林自秋直奔最近的酒店。
林自秋跪趴在床上,腰肢哆嗦着,雪白的臀肉被撞成了浅红色,臀缝间隐秘的女穴被硕大的性器撑开,亮晶晶的淫水顺着微肉的大腿内侧流下。
身后的男人粗喘着,双手钳住他的腰,胯下坚硬的性器捣个不停,肏出啪啪的声响,浓黑卷曲的耻毛把女穴扎得发红。
“轻、啊轻点……”林自秋修长的手抓住身下的被单,将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含糊而破碎的呻吟。
陆承夷反手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冷声道:“屁股翘高点。”
林自秋挪着无力而发颤的腿,塌下腰,将饱满的臀撅得更高,承受着男人愈发凶狠地肏弄。
口中泄出的叫声随着陆承夷的抽插短促而高昂,林自秋的眼眶却是又酸又热。
“夹紧。”陆承夷摸到他兴奋胀大的蒂珠,指腹打着圈揉搓。
林自秋听话地绞紧女穴,硬热的肉棒触感更加鲜明,顶着他肉道内的敏感点,阴蒂传来的快感让他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潮液。
他蹭了蹭被单,将涌出的泪水再次擦掉。
陆承
', ' ')('夷肏干的动作不停,在林自秋不知第几次高潮后终于射了出来。
陆承夷将性器从糜红的女穴中拔出,看着被甬道挤出的白精,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去清理。”
林自秋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小声道:“我自己来吧。”
陆承夷看着他样子,想起自从听到发情期就再也没有见过林自秋的脸,忍不住说:“你……有点奇怪。”
“……什么?”林自秋声音沙哑。
“你不是不喜欢后背位吗?”陆承夷挑眉。
“……还行吧。”
身下人的回答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陆承夷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喂,你别被我肏死在床上。”
林自秋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他皱起眉,伸过手想要看他的脸,却遭到林自秋的剧烈反抗。
他整个人压在林自秋身上,强硬地把人翻了过来,在混乱的挣扎中掰过林自秋的脸。
林自秋整张脸被闷得通红,发丝汗津津地黏在脸上,看上去狼狈极了,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他的双眼异常红肿。
陆承夷愣住了,林自秋的热泪瞬间就在眼窝处蓄出了一小块湖泊。
“怎么了?”陆承夷手上不自觉地卸了力。
林自秋摇摇头,泪湖便碎着落下。
他的喉咙苦得连话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抽噎着。
“我弄疼你了?”陆承夷轻声问。
林自秋还是摇头。
“起来喝点水好不好?”
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回复后,陆承夷扶着他坐起,拧开床头的水瓶,小口小口地喂他。
陆承夷将水瓶给他,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林自秋低垂着眼,双手捏着矿泉水瓶,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见人好不容易呼吸顺畅不少,泪也止住了,陆承夷柔声问:“发生什么了?”
林自秋掀起眼帘看他,刚要说话,泪珠就像断了线似的掉了下来。
“好我不问,”陆承夷抓住他的手,“你别哭了。”
林自秋摇着头,用带着哭腔的颤抖嗓音问他:“……你喜欢她吗?”
“谁?”陆承夷没反应过来。
“……那个、女模特。”
“我不喜欢她,我们只是拍过照,”陆承夷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表情,“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林自秋哽咽了一下,“我讨厌你。”
他刚想说些什么,只见林自秋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我讨厌你和别的女生走得近。”
“嗯。”陆承夷应了一声。
“我讨厌、你最近……对我的态度。”
“以后不会了。”
“我讨厌你什么都不说,就对我、发脾气。”林自秋哭得五官都皱了起来。
“我改。”陆承夷拿着抽纸盒,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回应。
林自秋不知道列了多少条,停下时他也用去了好几张纸。
“还有吗?”陆承夷理了理他侧脸的碎发。
林自秋吸了吸鼻子:“……没有了。”
“那轮到我了。”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脸被捧起来,泪水模糊的双眼让他看不清陆承夷的表情。
但下一刻,肿烫的眼皮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他听见陆承夷堪称温柔:“但是我喜欢你,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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