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谨习很敷衍道:知道了,放这吧。
白谨习现在是在处理江珊瑚的感情,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陆川白身上,让陆川白有些恼火,想着对面不用吃饭吗?这么闲。
因为江珊瑚是夹着声音在说话的,让陆川白没有听出来,伸手把白谨习的手机给抽走,白谨习皱着眉看着他,你干什么?
吃饭。陆川白居高临下看着白谨习,那个眼神带着些威胁又无可奈何,让白谨习身后一凉,乖乖照做。
陆川白一直盯着白谨习,眼神如猫盯着鱼一般,狡猾而专注,让对方感觉被盯上的猎物般无处遁形。
等白谨习吃完饭,组织了一下语言,不知道从何说起,就直接挑明那把伞,白谨习,你为什么会有我小时候给别人的伞?
白谨习的面色,一刹那变阴暗了,仿佛被定在那里,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你说什么伞?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伞?今天陆川白不会放过白谨习,很想知道当年的那个男孩儿是不是他?
白谨习吞咽了下,耸兀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你碰我衣柜了。
白谨习的这句话,变相的说明了这把伞是他的,陆川白眼中升腾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你早就认出我了,对不对?他很想在白谨习身上找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
白谨习慌乱无措,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死死掐着手心,就是不说话。
陆川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我再说一遍,你是不是从宿舍见面的第一眼就认出我。
白谨习最后妥协道,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跟我说?你知道让一个人蒙在鼓里是什么感觉吗?陆川白像是松了一口气。
白谨习眼泪汪汪,他怕告诉陆川白,但是陆川白却忘记了的那种空欢喜;怕陆川白觉得他在讲笑话,故意拉近两人的关系;他更怕跟陆川白做朋友之后贪婪地想要更多,而陆川白觉得他恶心。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陆川白看着白谨习泣下如雨,心是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坐在床上,让白谨习抬起头,温柔地擦了一下眼泪,用最真挚的言语说:白谨习,我喜欢你。
那一刹那,时间似乎静止了,只剩下心中那份深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