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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除夕彻夜愿年年有今日(深情hhe)(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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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凌朗他们也不算纵欲,休息的这几天,不过就是晚上得做个两三次,一次好久好久,不过就是白天睡醒都腻歪在一起亲吻爱抚。

没法子,一是本来就贪欲的老房子着了火,遇上正当花季的宝贝,一是两人小别了半年,简直要了命,噬骨的思念变现成噬骨的爱欲。

凌云真正成了凌朗手指、唇舌下的玩物,被花式把玩得全身靡软,被把玩得身体无一处不敏感,连蝴蝶骨都似乎成了双性爱敏感翅膀,能带她高飞;

也被他引弄得一闻到他的成熟气息、浓烈雄性味道便身子发软、小穴渗水,他便把她端抱起坐进大鸡吧,用大鸡吧好好疼爱她,一边操肏一边在她耳边说荤胡话、甜腻的情爱话,她想起初夜那晚,他说的那句【习惯了会爱上这味道,一闻就流水】;

她的阴道已被这根大鸡吧肏干得彻底臣服,湿软、多汁,她算是真正明白他的那句【把宝宝干软,成为它的套子】,她的阴道已彻底适应这根大鸡吧,迎进它、紧裹它、任它肏操,驰骋,和它一起共舞,她已能在它肏操的同时自主花式收缩,给它也给自己更多快感高潮。

——凌朗说,只是一个任肏的甬道、还不能算是鸡吧套子,宝宝现在才是爸爸的鸡吧套子了,它们契合、共舞和乐。

多美好的事儿。

在冬天的被窝里,阴道里含着根火烫的大鸡吧睡,比吃火锅还爽。

当然,他们也喜欢只是静静窝抱着聊天。

凌云喜欢坐在飘窗前,看青葱的后山景致,南方无雪实是一憾,但冬天花树依然繁盛也算造物主的弥补。

凌朗喜欢从后面环抱她,大脑袋搁在她肩上,这样全身都似披覆着她,把她整个护顾住,每当这时,凌朗心里总会想,天塌下来、雷劈下来,爸爸替你挡,你在我身下怀里,安全而温暖。

父女俩说些小时候的事,女儿投诉说爸爸不靠谱,总欺负她,跟幼儿园老师说她尿被子,爸爸嘿嘿傻笑,也不反驳,爸爸说女儿小时有多丑,刚生下时那一团哦丑不忍睹,他差点当场暴毙,问施蕾这是你和猴子生的吧?

凌云笑得乳房直颤骂他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他大狗式又上身了,梗着说他才十九岁诶,又说真的是全医院最丑的孩子,他没扔了已经算仁义至尽宅心仁厚。

她抬起滟涟含水的大眼睛问:那现在呢?

“现在?”,他亲她的眼睛,说眼睛特别大特别灵气,还水光滟媚,亲她的唇,说小唇珠像时刻诱人亲吻,亲她的脸颊,说皮肤细腻光滑,亲小下巴,说不用花钱挨刀,也玲珑精致又性感。

听得她虚荣开心,他却是心惊了,定神敛睛端详她,真的长开了,女人味重了几分不止,更添了一丝藏也藏不住的欲色媚容,那是他日夜疼爱、精水浇灌和浸润的果实,“宝宝是女人了。”他慨叹。

这个样子出街,谁都会猜她可能是个新婚小妻子。

他扶起她沉甸甸的乳房,几乎已有D了,长在她瘦削的身上,真可谓是豪乳,他斟酌了下用词说:“宝宝,你知道你胸衣和衣服挑得都有问题吗?”

她撅嘴点头,她总挑无钢圈薄款、穿那种宽松的大衬衣,大卫衣大毛衣,她依然处在恨不得把胸都藏起来的尴尬阶段。

“只愿意让爸爸知道你有对大奶子?”他亲吻她的耳廓说,大手抓揉那对大奶子。

“嗯”,她轻喘。

也好吧,不想教她年轻穿漂亮点,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说谢谢你凌云。

紧紧的、却又温柔的把她窝抱在怀里,耳鬓厮摩,全身心都是对彼此即浓又烈的爱,怎会如此深爱呢?又为何偏偏是这种关系?把头偏向她看不见的角度,他眼眶湿了,如果有前生、如果有来世,他相信,他们一定还会、还能寻到彼此,那时,应该不是父女吧?

她看不见,但她能感知到,她文静而敏感。

“你爱过吗?”她看着窗外神情茫然的问。

“在爱”。他认真的答,想了想说:“也只这一段了。”他也茫然的看向窗外。近不惑,他的感情经历简单得可耻,施蕾后便被没长大的小宝宝绑住,然后……

“做爱!”她转身贴紧他,双手向他的下身探去,只有做才能释缓心头的苍茫郁沉。

“凌云,”他亲吻她,呢喃轻呼她,“凌云,宝宝,云宝,爸爸的宝宝,”掰开她的腿,把半勃的大鸡吧往阴道里挤,这种状态下挤插,穴口会有点微疼,她蹙眉,他却就是要她有点疼痛感,爱和痛都铭记吧,宝宝。

就着插入的姿势起身,走一步肏一下,肏得极深极重,宫颈口的软肉被磨得酸麻,她抱着他哀喘,淫水却滴落一地。

“真痛、真惨还是?”他蹙眉看她?

“幸、福”。她说。

他骄傲的笑。

把她抱向八爪椅,“之前爸爸不是教过你在上面自己动吗?今天还是你在上面,但不用动。”

依然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抱着她仰躺,她挺直上身,含坐着他的大鸡吧,坐在他的胯上俯视他,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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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有点小气势呢。

“我肏你?”她看着他笑。

他摇头笑她不知死,“坐好,起飞了。”他打开八爪椅震动模式,臀胯下的座椅倏的震动起来,于是他整个臀胯、连带大鸡吧都在剧烈震动。

“啊、呀、嗬”,她惊叫,全身如通了电般乱颤,两颗大乳房上下甩得他头晕,他抓住她乱摇晃的手,掐固在她腰侧。

被掐固住的她腰枝乱扭,非但不能减轻震动带来的刺激,反而让穴里的大鸡吧钻肏得更深,挠肏得更透,她像穴里含着根巨形电动按摩棒,这根按摩棒还时不时往上顶肏她。

快感一大波一大波向她淹来,淫水如注,她简直怀疑她突然间来了例假。

“呜噢,停、下、停下。”快感太激烈,她呜咽带着哭腔求饶,挣扎着想扑过去关掉。

“乖,爸爸帮你关,呃。”他被她乱颤乱扭的性感样子迷得五荤三道,大鸡吧又被她穴里的淫水浇得暴爽,哪里会帮她关掉?

坏心眼的他又调快了一个档,借助电动八爪椅他剧烈的震肏他的宝贝女儿,健腰还得空往上颠肏狂插,高潮像台风一般袭卷过来,她再也受不住。

“呦呜,呃啊,哇”,她被狂乱的震动和颠肏得惨痛式呜咽狼嚎,再也坐不住,趴倒在他身上,尿液和淫水一起从下身暴泄,全身颤栗,阴道痉挛绞缩,把他爽得紧紧抱着她,双腿张直,关掉震动模式后起身疾速抽出来射在她脸上。

左手三根手指插进她穴里帮她缓和高潮后阴茎骤然抽离的虚空,阴道里阵阵脉动余波告诉他刚刚过去的高潮快感有多猛烈和爽妙,也让刚经历射精高潮后的他泛起极致的心理满足快感。

陷在深爱里的男人,自己爽有时并不是首要,让身下的女人爽更让他快乐得多,特别是当她是他的宝贝。

右手食指却涂抹着他射在她粉靡小脸上的精液玩儿,他一直很想颜射她,终于了了心愿,一如他想像中美好,性感、淫媚,他把抹着精液的食指肏进她的小嘴儿,哑着声儿哄她:“含着,舔掉爸爸的精液。”

还没缓过劲的她乖顺的含着他的手指吮吸,淫靡的看他,乖乖把手指上的精液吮舔掉。

她早适应了他的雄性味道,竟一丝也没觉得膻腥,只是缓过劲来后难免羞涩,嗔怪他颜射她,他被她羞涩的模样撩得大鸡吧又硬起来,干脆递到她嘴边,要她亲吻大龟头,她的小嘴乖乖含起大龟头、大眼睛又欲欲的看他实在太撩了,真爱死她,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他的鸡吧实在太大,他也不忍让她给他口,舔舔亲亲过过视觉、心理快感瘾就是了,赶在她发现失禁更羞涩之前把她抱进沐浴间,帮她清洗。

洗着洗着父女俩又腻腻接吻。

“下次换宝宝在下面,爸爸在上面肏着宝宝震动。”他哄她。

“不要”,她拼命摇头,“那只老虎凳太、太激烈了。”

老虎凳?他失笑,“爸爸下次调温柔模式。”话一出口,知道坏了,说溜嘴了。

果然,她小脸一沉,不理他了。

一直到晚上睡觉都黑着脸,眼看怎么哄都哄不好了,凌朗突然拉下大床上的方悬吊的绸缎,问她:“知道这是干嘛用的?”

她瞥了一眼,没说话。

“之前,这里住过一对情侣,他们的爱不被世间所容,在这个大床上彻夜做爱,然后用这条绸缎上吊了。”他缓缓的莫得表情的说。

她小脸煞白,倏的从床上弹坐起来,看着身下的大床。

“怕?”他看着她问,声音沉沉的眼神幽幽的在夜里显得有点怪。

“你、你别吓我。”她有点打哆嗦。

“当然、”他幽幽的说:“吓你的。”

“凌朗!”她气极、怒喝!“你还能不能更混蛋!”

“当然、可以的!”说完,大长腿往床下一迈,赶紧溜走。——情爱模式中的他其实真的挺蔫坏,面对宝宝他收敛得辛苦,大獠牙没事总要伸出来呼噜两下。

她扛起大枕头,迈着小细腿非得追上揍他,他边跑边回头伸出大长舌作上吊惨死状。

怎么都追不上他的她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

噢?惹大了,他讪讪的迈着大长腿走回来,蹲下来,跟着她一块“哇”。

“还抓不到你。”她抡起枕头打他,他抱头鼠窜,最后把她扛回床上,压在身下,才算了事。

“你混蛋”,她依然气呼呼。

“谁让你不理我?”他大狗式梗着,然后把大脑袋埋在她颈侧低声问:“说真的,想不想知道这条绸段干什么用的?”

她眨眨眼不说话,一幅你爱说不说的冷样。

没法子,冷他是冷不过她的,“我讲,行了吧,小祖宗,”他叹了口气,拉着绸段坐直起来,悠悠的讲起古:“古代,没有电动椅这些,但是古人闲的时间比咱们多多了,又没能打游戏上网,做爱成了唯一的消遣……”

什么乱七八的?她更气呼呼,打断他:“说重点!”

“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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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古人闲着也是闲着,做爱呗,这绸段就是做爱的情趣用品,穴里含着男人大鸡吧的女的手抓绸段,借力凌空做托马斯全旋,咳,不是,那时也没这个叫法,反正就是旋着环转,以把那男的大鸡吧给转断为荣,才算真的会转,美其名曰:真环转”。

她跳起来掐他的大脖子,又笑得用不上力,趴在他肩上笑得喘不过气,半天才问喘着他:“爸爸,你读书时是不是很会逗女生笑?”

他正经脸回想,摇头,“哪啊,那时是姨妈资助我在县城读书,成绩不好就打道回村了,哪敢逗女生笑。所以,现在就变本加厉逗回来喽。来,这个漂亮女生,让我逗一下?”

“臭爸爸。”她搂着他笑。

他转头亲她,额头抵着额头,温柔柔的说:“不许不理我,凌云。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冷着我。我、我只有你,你知道?”

她倏的有点明白,是啊?他似乎真的只有她。

她搞不懂为什么奶奶不喜欢他,搞不懂他那么好,施蕾为什么会离他而去。

他告诉她,有什么搞不懂的,他的好,或者,只是对她而言吧,别人并不这么认为,奶奶认为貌似听话老实的凌坤才好,施蕾只是馋他的皮相,对他来自小农村、又没钱还是介怀的。

————————

他们也出去爬爬后山,去附近的马场骑马玩、去后山的山潭钓鱼,但一到了外面,凌朗便极有分寸的保持着应有距离和慈父相,他要为凌云的名声负责,那么娇弱的她,受不起任何伤害。而凌云也不是没分寸的人,所以他们从不曾引人怀疑过。

过了几天淫荡又神仙的日子,不知不觉,到了除夕。

老板让人把院子装扮得年味十足,树上挂满彩灯、小径边摆满年花年桔,廊下挂上了红灯笼,桌上有一盘盘的利是糖、瓜子零食等。

凌云毕竟还孩子气,竟开心得满场蹦。

她开心,凌朗便也更开心,一切不过是为了她,如今、更是这般。

起得晚,他们直到两三点才吃午饭,和乐开心的刷起了海鲜火锅、喝起小酒,凌朗来了兴致,喝起洋酒,抽起雪茄,一派霸总大佬模样。

她也喜欢他这样,边吃边给他照相,他却把她不失少女童稚又有女人秀媚样全摄入眼里心底,哪需要照相呢?

起身洗手后回来,已是一身赤裸,把她拉过来脱光了揽在怀里把玩,在她耳边磁性低语:“跨年爱爱开始……”

她瞟了眼墙角的大立钟,不过才五点?

他唇角很勾起有点邪肆的笑,“信不过爸爸的体力?”

她自然、是信得过的,他简直就是头不知疲倦的狼,大鸡吧更是勇猛得仿佛没有不应期这回事。

他说,因为它太爱你了,爱得忘了自己。

正当她陶醉于这个别致的情话时,他悠悠的补刀:它忘了自己是根鸡吧,应该有不应期。

她瞬间黑脸。他傻乐。

“祝爸爸越来越年轻!”她端起酒杯认真脸说。

他摇头,“这哪里可能,傻宝宝。”他端过她的红酒杯,抿了一大口,嘴对嘴度给她,深情的看她,“祝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她扬起秀媚的笑,对的,这个祝祈语才是对的,年年岁岁花相同、情深欲重人相拥……

因这句话,她竟不需要他任何唇舌指的前戏,便一片漾湿。

“真是淫宝宝”,他嗔笑,他又何偿不淫?只瞄了一眼她的腿间,便硬如铁棍。

他掰了颗利是糖,塞入她的蜜穴。

她嗔怪他,气得瞪起大眼睛。

他坏笑的低头,把沾满淫水的利是糖吸了出来,度进她嘴里,用门牙把糖咬断,父女俩嘴里便都有一半满是淫水味的利是糖。

“甜。”他笑着说。

她也笑,他这么会逗的时候,她总想,他应该是个很“会”的男朋友,可惜最好最适合谈情说爱的年龄都被小屁孩时的她给绑住了。那时的她多么的“不懂事”,他晚上迟一点回家,她便一会一个电话连环追CALL,他也是够耐心,每个电话都接听,仔细说他在哪,还有多久才能回,哄宝宝乖,哪个女生肯和这样的他拍拖?

“想什么呢?”他不满她跑神,于是干脆插入,抱着她缓缓颠肏,这样缓肏,他可以干个一整天,她却最怕这样,虽没有强劲的高潮,但像泡在温水中的穴口阴道都舒服得不得了,又像个源源不道的淫水分泌器官,她总怕做一遭下来会脱水成个干枯的老太太。

一边缓肏她,一边喝酒、嘴对嘴度酒给她,淫乐得不得了。

“古代帝王是不是也就这样了?”他感慨,“酒池肉林?”

她一脸淫容欲色,享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靡艳的小嘴只流淌出细碎的哼唧碎吟。

他又低头吮吸她大了不少也更性感的乳头,“宝宝喂爸爸吃奶。”

淫荡又过份的话让她的小脸更粉艳,淫美得不像话。

他抬起头便说:“凌云,你真美。”哎,这么漂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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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又有他的家底加持,本该拥有多么灿烂、精彩、幸福的人生,却跌在违常欲渊中,身心皆见不得光。

痛得如刀尖划过心房,他一个失控,把她压到了最底,大龟头直插进宫颈口,她“呀”一声低呼,软软倒在他身上。

“到床上操?”这也不是个疑问句,因为他起身一步一肏却走向卧室的飘窗台,到达时她已被肏得靡软不堪,嘴里咕噜不清的都是带哭腔的碎吟,一路滴洒淫水。

也不知是现在的她太敏感了,还是现在的他肏太尽兴、不似之前还收掖着。

屋里的玻璃窗都是单向玻璃,不怕外面的人看到,他把她放下,捞起她的细腰,让她双手撑着玻璃窗,摆成后入式的姿势,他们很少用后入式做,她不喜欢,她想看他。他其实还算喜欢,可以欣赏她的美背、蝴蝶骨、腰窝还有俏臀。

他哄她:“抬头,边做边赏今年最后一个夕阳。”

其实不用他提醒,他的大长鸡吧一挺到底时,她不自觉的便仰起了下颈,窗外后山腰果然漫着一片橙霞,“嗬、真美,”她在他的肏插下边喘边说。

他唇边挂着笑,腰胯缓缓耸动,肢体律动流畅健美,她从玻璃窗轻微的映射效果中欣赏身后的光赤着身体健帅之极的他,“快点”,她喘着说,其实不是身体想要快插,而是想看他更健帅、失控的样子。

“唔,如你愿。”他腰胯疾速耸动,啪啪声不绝于耳,果然如她所料的帅,上身胸肌微鼓、腹肌却微收、捞着她细腰的手臂肌肉紧绷,牙关轻咬、眉峰轻锁、腰胯前送时囊袋重重拍向她的嫩臀,大龟头直顶花心,从外至内的帅。

“别、走神,我操!这么肏、你还有能耐分神?我是要服你还是要自残以谢你?”他佯怒,大龟头重重勾挠她。

“不、不要,哈啊。”她求饶,她才不会说她在偷偷欣赏他肏操她的英姿,她也不会说她有点后悔催他快了,他快起来搞出的高潮能淹死人!

“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他摇头,“看来你不喜欢。”摇头晃脑淫诗,速度依然不减,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呐。

这话是在说他老?他才不老,又帅又猛!“喜、欢,莫道桑榆晚,人间重晚晴,”她扭着腰迎合他的操肏。

“操!”他大乐,于是操肏得更加舒展、傲骄,她随着他的肏操发出淫荡娇媚的哼唧,分泌出滴哒不尽的淫水,实在合谐之极。

这么欲又这么诗意?这对父女也是泥垢了。

边操肏边看完一轮日落西山,他才在最后一抹云霞隐匿前一轮冲刺后抽出射在她的玉背,抹着精液在上面写“凌云”,画上一个“心”。

把人捞起起来,依依不舍的深情接吻,“爱你,凌云。”

“爱你,凌朗。”

他一怔。

她改口,“爱你,爸爸。”

他笑斥,“别没大没小。”

他拉她依偎在飘窗前,暮色刚起,窗外便燃放起烟花,大朵大朵的七彩祥云在天幕绽放。

她回头看他,“是你?”

他笑着点头,“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她倒进他怀里,小脑袋蹭着他的下巴,像只喵一样往他怀里钻,“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连放三天,我是乡下财主老爷。也是这里荒郊啦,要不估计我会被抓走在里面过年。”他不想她太感性了,有意逗乐她。

她捧起他的脸,充满迷恋的看她,亲他,呢喃:“爱你,凌朗。”

这回他没笑斥她,温柔柔回吻她,回应她:“爱你,凌云。”

父女俩怎么又回到大床上,他怎么又压着她耸动操肏着,谁都有点迷糊,他太贪她了,恨不得时时都在里面肏着。

无聊的春晚节目成了他们嗯嗯呃呃喘吟的背景声,听到主持人开始刮噪还有几分钟倒计时,她紧抓他的肩臂,“爸爸,狂肏一轮!”

他抬头看她,想起也在这个院子、他们的第三次性事,笑着点头,把她抱到玫瑰花池边,像当时那样把她放在浅水处,从池子边拿下几条毛巾垫在她后背,紧贴着她一进到底,“宝宝,爸爸开肏了哦,会把你肏失禁的那种哦。”

她咬唇既期待又有点发怵的点头。

几下轻缓肏给让适应过度,接着伴随男人眼神、神色一变,大鸡吧似是又暴胀了一圈,双手撑着池壁,连续十下又沉又重碾过G点撞向花心,仔细一听,原来是应和着外间传来的主持人夸张又欢乐的零点倒计时。

“新年快乐,我的宝宝。爸爸爱宝宝,永远爱宝宝。”他沉哑着声微喘着说。

她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又憋得厉害,便在他肩上咬一口算是回应。

“嗯,知道。”

窗外响起此起彼伏的烟花鞭炮声,室内响起连绵不绝又沉又重又快的啪啪、卟嗤声,可见肏插有多疯狂、有多疾速,这实在是他最喜欢、最擅长的肏干法,他操得满头大汗,酣畅淋漓,从大龟头、柱身、柱身上的每道青筋、每根耻毛、四肢百骸、没有不舒爽的,嘴里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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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长呼重喘。

她起先蹙起似是难耐忍受痛苦的五官,只有她知道摩擦有多强烈又有多剧爽,他虽疾速,可要命的是每一下来回抽插在阴道里的印迹和感受都那么清晰,大龟头勾挠过每一处都留下一道快感,可这玩意儿它勾挠了有上几百下了吧?

她被快感吞没了,她已不复存在,一波波极致难耐刺激的高潮把她折磨疯了惨了,她抓紧他的肩臂,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痕,她尖叫,惨哭,语无论次暴哭的内容竟是“太、太爽了、宝宝太惨了,”让疾速肏操中的他险些破功狂笑。

只有他才知道,她阴道的收缩有多剧烈,带给大鸡吧的爽意有多强劲,她太好肏了,怎么肏都淫水淋漓,怎么肏都和他的大鸡吧严丝密缝,像天生就该是一对,怎么肏都哼唧尖叫不停,真实而媚浪。

她的阴道太喜欢他的大鸡吧,他的大鸡吧也太喜欢她的阴道,它们是如此的情投意合,久操不厌,大鸡吧猛钻进宫颈口向她示爱,她以一个绞缩回应。

耻毛一直骚刺着她的小逼搞事、助兴,这个跨年夜所有的性器官都在叫嚣尽兴。

他两手抓着她的酥乳做最后的冲刺,暴胀的大龟头频繁疾速挠过G点,她像一只就在浪尖的小舟,高潮已经无法拿来形容了,她一直就在高潮中,一个接一个高潮涛浪打来,她只有承受和痛哭流涕的份,她整个下体都似被电击、爽得都想流出液体,她再一次被他肏操失禁了,热灼的尿液浇向鸡吧正在频繁进出大鸡吧。

大鸡吧虎驱一震,十几下疯狂的重疾插肏后抽出,插进她像失水鱼般的小嘴里,经久的射出十几股浊液。

“吞了,宝宝。”他哑柔磁性的声音蛊惑她,“吞了爸爸肏宝宝肏出来的精液!”

她嗓子干哑,如遇甘霖般悉数吞下。

“乖!”他紧紧抱她,“宝宝乖!”

“爸爸,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缓过来的她说的竟是这句。

他明白、他懂。

是的,突然间,他懂了,懂了她当时在他第一次狂肏一轮后问说的那句【你根本就不懂】的意思。

——她爱他,不管他混蛋破处尿她、狂肏蛮干法操她,她都爱,她爱的就是“他”,完整真实的他,不是完美成熟父亲形象,她没有分不清,她也没有分不清亲情依赖和情爱,她爱他如父、也爱他如男人,且一往无前、从无退缩,不知对错……

——她比他更早一些懂得“爱”!

哎,宝宝啊,他抚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轻叹。真的是一个值得爱、值得怜爱和疼爱的小女人。只可惜,天作弄,你我。

抱她回房间时,却还是走向了八爪椅,和刚才正好的相反,传统的她在下他在上的插入式,他没有食言,开启温柔震动模式,她臀下的座椅柔和震动着,她的阴道也温柔的裹震着他的大鸡吧,他时不时肏插两下助兴,两人爽得深情对视,“舒服吗?”

“嗯。”她娇羞的答。

“今晚就在这椅子上睡吧,彻夜震动,多爽?”

她:……

“宝宝,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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