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你说我大学毕业前不找女人不再婚,研究生也算高等教育阶段吧。”她撒娇要他干杯,又耍赖说干杯就是答应了。
凌朗看了她一眼,无奈苦笑,成熟英俊男人装无奈、无辜,相当有伤杀力。
凌云醺眼睨着超帅的爸爸,无一处不是她喜欢的,从小就喜欢,就想和这个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有什么错?又没杀人放火挖人祖坟。
对着突然特别娇嗲的宝贝女儿,凌朗脑里七荤八素,又想继续刚才在书房里的暖昧,又想彻底扭转这种有违伦常。
凌云不给他任何扭转的机会,钻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呢喃,“喝酒晕晕,爸爸抱宝宝。爸爸喂宝宝虾仁儿,宝宝饿”。
“娇嗲精。撒娇鬼。”一会冷战,一会又粘成这样,真是要了他的命。
让宝贝女儿坐在大腿上,亲了亲她的脸颊。多少年没亲她了?小学后吧,他曾经真的是个正经好父亲,坚守单亲父亲所有纪律戒条。
开了戒就刹不住了,捧起小脸左边啄一下右边啄一下。
温烫小脸像上了粉底胭脂,这小宝贝肯定不知道她酒后眸波眼梢有多勾人,她真勾他。
她在勾他。
他已无法。
完全停不下来的捧着亲了又亲,指腹抚了又抚,万般沉迷这张小粉脸,“记得宝宝还小小一团,倏的就长大了,可怎么办呐,哎。”
她醉眼迷蒙咯咯娇笑躲着他有点扎的胡碴,越躲他越要扎她。
他坏笑,“臭爸爸今天没刮胡子,扎着娇嫩的宝宝了,胡子扎着很舒服的,来,给爸爸再扎一下。”
宝贝女儿在他怀里扭笑个不停,宽大的t恤下摆被卷挤至上腹,一截小白腰露了出来,他神差鬼使低头扎起了小白腰。
更了不得了,宝贝女儿喘得像娇吟,太像做某件事时发出的声音,“嗬,啊。哈,爸爸,嗬”。
“宝宝痒,要、不、要爸爸。”笑得喘不过气不成句、不成调、吟哦跌荡,尾音极尽曲折,似乎飘历了江南水路十八弯才来到他面前。
“要爸爸?”他又扎向她脖侧,“宝宝知道怎么要么?爸爸很大很长,宝宝不怕?”声音又柔又沉又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