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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嫣儿,睡吧。”
李嫣被他抱在怀里,她早已累晕了,可那肉棍,还满满地塞进了她的嫩穴里,被充血肿胀的花穴边缘,看起来好不可怜。
皇甫越抱着她,一步步走上了浴池。
两具光裸的身子连接紧密,白皙的美腿被他扣在腰上,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每一步都抵弄进去,泛滥而出的蜜液,一点一滴地滴落在他的脚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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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睡得香甜,被他送回了她的院子。
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层层叠叠,温软致密的美穴,外部已经肿胀不堪,皇甫越心疼不已。
他在她的穴口舔弄了起来,轻轻用舌头抚触着她受伤的私处。
拿出了一盒药膏,用手指抠挖了一团,涂抹在了她的穴外和甬道里。
“乖嫣儿,是我心急了。”
皇甫越微微蹙着眉,本想过了这段时间,他再给她开苞,却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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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皇甫越以“治病”为由,让她每隔两日的子时去浴池找他。
李嫣自然是小心翼翼地去,又小心翼翼地回,只是每次都累地慌。
皇甫越就免去了她在账房的事务,让她专为他研墨。
本来她在靖王府里做侍女,也不像其他富贵人家里的下人,倒是舒服了不少,平日里跟管家算算账,打点一下府内事宜,活得倒是舒坦。
若不是她和靖王府一等侍卫卫凌是青梅竹马,平日里又是公认的一对,恐怕人家都要以为,她是靖王府未来的女主人了。
人人都猜测靖王的优待,全是因为卫凌。
当年李府满门遭殃,卫家公子,也是靖王皇甫越的伴读,在府外苦苦哀求之下,靖王才去请了这一道旨意,提出要留李家嫡女李嫣做靖王府侍女。
而卫家公子卫凌,为了身世孤苦的李家女儿,本来已经是刑部尚书,未来前程大好,却因为承了靖王的恩,甘愿做靖王府的幕僚和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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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儿,上次是我说错话了,我,我给你道歉。”
卫凌尴尬地笑了笑,他请教了二姐,二姐说他榆木脑袋,悟性太低,实在是辜负了嫣儿的一番女儿心思。
李嫣抬眼紧张地看着他,凌哥哥,这是终于知道她的心意了吗?
外人总是传言他们早就已经私定终身,可凌哥哥在她面前总是对这种事只口不提,让她总感觉,他对她没有那样的心思。
“我嘴笨,不会说话,”
“嫣儿,我,我喜欢你。”
李嫣的耳边像是突然之间炸裂开来,凌哥哥,他,原来也是喜欢她的骂?
“凌,凌哥哥。”李嫣脸上的粉色云霞,红得逼人。
“嫣儿,我,有东西要给你。”卫凌从怀里取出了一根粉色木香发簪,手心紧紧地攥出了汗。
“嫣儿,我帮你戴上。”
“嗯。”李嫣羞怯难耐,低着头朝着他的一侧倾倒过去。
卫凌手抖了抖,掩下心底的雀跃,将那支发簪缓缓地插入了她的鬓发上。
“嫣儿,好看。”
李嫣笑了笑,挽住他的手臂,坐在书房前的石阶上,倚靠在他的肩背上。
远光的夕阳投射而过,散落在两人的肩膀上。
她轻轻地歪着头,眯了眯眼,觉得温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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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儿,你可欢喜?”
“凌哥哥,你便是我的欢喜。”
“嫣儿,待我,一定娶你过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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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凌!”
这一声打断了两人的独处,李嫣快速地偏开了头,心悸般地抚了抚胸口。
“王爷有事找你。”
卫凌匆匆起身,“嫣儿,我且去见王爷。”
“好。”李嫣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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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嫣起了起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望了望晾干的衣裙。
她的肚兜,怎么又不翼而飞了?
这几年里,总是喜欢丢肚兜和亵裤,起初她以为是风刮走了,毕竟在这偌大的靖王府里,只有她一个女子。
起初她自己丢三落四,可近来越发频繁了起来,莫不是王府里的仆从色胆包天,竟然做出这般腌臜事来吗?
这般私密之事,靖王府里也没个嬷嬷,几乎全是男人,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正当她苦恼之际,身后突兀的一声,“嫣儿。”
“啊!”她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
皇甫越居高临下地看她,“怎么?嫣儿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王爷,”
“我,我只是在想事情。”
她考虑再三之下,终于将那困扰已久的事情告诉了皇甫越。
“是本王考虑不周了,这靖王府里,全是男人,我且安排个嬷嬷进来,你也有个照应。”
说罢,皇甫越一把将她抱起
', ' ')(',往前走去。
“啊!王,王爷!”李嫣习惯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在这段时间,他们治病的时候,他就喜欢抱着她,“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治病了。”
“可是,现在还不到晚上呢!”
“嫣儿可是忘记了,今日是月圆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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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属于皇甫越的浴池,只对他一人开放,一般没有人踏足,而这里,也成了他们两人独处最长时间的地方。
皇甫越按照惯例地抱她在怀,用粗粝的手剐蹭着她的胸部,顿顿地吸了起来。
李嫣觉得今天的皇甫越有些奇怪,有些暴戾。
但是一想到月圆之时,他的病症就会加重,向来也是这般缘故了。
她咬了咬牙,忍下了他的粗暴。
皇甫越低头吸奶,手指摁在她肥硕的豪乳之上,摁出了一块块的指印,红痕点点。
她的软玉身子本来就敏感异常,被他肏干一下就能红肿好几天,得亏了他的芙蓉膏,才能承受他两天一次的龙欲。
“嗯,啊~”她虽在隐忍,但是喉咙里免不了发出些嘤嘤咛咛的浪叫声。
嫣儿,别怪我,谁让你又跟那人耳鬓厮磨,将他不放在眼里。
他一眼望见了李嫣头上戴着的一根簪子,粗暴地将其取下,恨不得直接掰断。
“啊!不要!”
李嫣惊呼出声,“王爷,这,这是我的东西,可以还给我吗?”眼底满是祈求和忧虑。
皇甫越气不打一处来,狠掐了一把她的细腰,“想要?”
李嫣点头。
她真是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是说王爷今日被病症折磨得入了魔,才从原本谦和有礼的模样,变得粗暴无礼。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她所以为的谦和有礼,处处征求她的意见,完全是皇甫越的假象,他的内里,黑到了极致。
“那便喂你的嫩穴吃一吃这簪子吧!”
皇甫越手里握着那根发簪,掰开了她花户外的层层花蕊,吐露着珍珠的嫩穴,肥硕饱满的阴核,碎玉斑斑。
“啊!”
李嫣感觉到那尖利的发簪顶端顶在了她的那处外面,准备一贯而入。
“别,王爷,我好怕,好怕。”
她瑟缩着身子,眼泪簌簌地掉下来,那簪子如此尖细,若是捅伤了内里,流出血来,这还了得?
“王爷,我只想要你的那个东西进来,只能吃你的肉棒,这簪子是万万吃不得的!”
在皇甫越的教导之下,李嫣被传授了一些奇怪的知识,王爷那胯下的囊肿之物,有名字,叫做肉棒,是毒害,要用她的奶水和阴精才能治疗。
皇甫越被取悦得欢了,若不是他清楚了解,面前单纯如纸的女孩,对那男女交合之事一窍不通,他都要以为,她是来勾他的妓子了。
“是只要我的肉棒吗?”皇甫越问道。
“是,是!”李嫣点头,“不要那东西,王爷,不要那簪子进来,嫣儿不要那簪子进来!”
她带着哭腔,泫然欲泣,像是在娇娇地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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