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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整个屋子里只听得到阮阿桃的轻声抽泣。
裴洺却并没有不耐烦,只是觉得她哭起来的样子莫名让他更加兴奋。
眼睛红通通的,小小的肩膀随着啜泣轻轻骤缩,真可怜。
“好,我不逼你,可我现在硬得难受,你用别的办法尽快帮我弄出来,行吗?”他不急于一时,终于大发慈悲似的妥协,哄她,“别哭了,乖。”
阮阿桃如临大赦,裴洺的保证,她无比相信。
她点点头,抬起哭红的眼睛,“你想要我怎么弄?”
她完全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解决当下的问题,她从没研究过这个,一窍不通,根本就不懂。
话音刚落,裴洺笑了一下,在她耳边低语,“用你的手…用嘴巴…或者让我插插你的胸,或者腿,都可以。”
阮阿桃越听,越觉得难以置信。
她单纯洁白的小脑瓜,好像在这一刻被填满了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裴洺敢说出口,她却快要不敢听!
“这…这这……”她结结巴巴,比刚才还要哭得凶一些,“这些都是什么啊?!”
分明裴洺说的那些,她靠字面意思就猜出该如何弄,姿势都在她脑子里成型了,可她一时真的很难接受。
她从小就是乖乖女,也从未谈过恋爱,对于性的启蒙,甚至只粗糙地来自于初中生物书上的理论知识。
她知道性器官的结构,知道男女性器官的不同分别和作用,知道男女性器官如何结合,但也仅限于此,并不知道除了器官直接原始的交合外,身体其他的部位,也能用来做这么羞耻的事情!
裴洺顾不上她的震惊,已悄无声息吻上了她的唇,他低语,“别怕,我们慢慢来,今夜还很长。”
阮阿桃唔唔两声,被他吻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他根本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
裴洺的吻很重很深,嘴唇贴得很紧,他很会吻,很快令她感到眩晕,瞬间软了腿。
酒精令人迷醉的味道,他渡给她。
她被他搂紧腰,紧紧压在门上,西装随手一扔,抓住她的手就往胯下探去。
待阮阿桃反应过来,掌心已是满满的鼓胀,裴洺甚至故意顶了顶她手心。
阮阿桃下意识想缩回手,被他用力拽住手腕,紧紧按住。
“裴……唔唔……”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裴洺不会给她。
“宝宝,你真舍得让我憋死自己么?乖一点,帮我揉揉,再不快点我鸡巴就痛废了。”裴洺沉重呼吸着,吮吻她唇瓣。
阮阿桃脸颊绯红,可也确实被他的燥热和痛楚而感染,感受到他此时有多难熬。
她被裴洺吻得仰头,胸腔中的空气几乎殆尽,快要缺氧的瞬间,她颤抖着手试探性地轻轻按揉裴洺的腿间那团,她在无措中自救,想要通过缓解裴洺的急躁,给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机会。
她成功了,裴洺的身体在她手上用力的瞬间僵了僵,紧跟着裴洺低下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喟叹,她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宝宝,好爽,再来一次。”
裴洺瞳孔里有熊熊燃烧的欲望,再抬眼看向她,快将她也融化。
裴洺在哄她,引诱她。
阮阿桃迫切地呼吸新鲜空气,生怕他再次狼吞虎咽地吻上来,吓得赶紧按他的意思继续。
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弄,乱揉一通,又不敢太重,小手轻轻地握压。
裴洺神色兴奋,沉沉喘息,渐渐松开她手腕,扣上她手背,教她如何用力,然后插入她指间,亲自教她怎么握。
阮阿桃被他引导着,感受着手中的勃起。
很快,裴洺低头埋入她颈间,他吮吻她的脖颈,留下深浅吻痕,声音莫名地欲,“宝宝,可以解开我的裤子了。”
他在催促她继续,隔靴搔痒的揉按,并不能及时解决他的需求,反而害他更加难耐。
裴洺的手抽离,阮阿桃渐渐恢复正常喘息,在他指挥下伸去自己的另一只手,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她很怕窒息感再度来袭,越急,手就越抖,半天解不开他皮带。
裴洺在她颈间的吮吻越发重了。
阮阿桃一心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却笨手笨脚怎么也扯不开他腰间皮带,她急哭了。
“裴洺,呜呜,我弄不开。”她委屈巴巴地小声哭诉。
裴洺的手触碰她腰际软肉,正准备往上走,暂时腾不开手帮她解皮带。
目力所及,是白色短袖布料下圆溜溜的两团。
比起被阮阿桃的小手撸鸡巴,他现在居然更想摸摸她的胸。
“笨蛋宝宝,解不开的话就要被惩罚。”他埋在她颈间勾唇坏笑,“现在,先让我摸摸宝宝的胸。”
说罢,他的手撩开她的白色短袖,轻而易举便推着衣摆堆到她胸上。
裴洺低头看去。
纯白色内衣藏着的,是洁白圆润的两团软肉,被勒得沟壑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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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冲击太强烈,光看看就知道阮阿桃的胸会有多软多香,裴洺在看到她胸部的瞬间就想把脸埋进去。
他目色红得快滴血。
心里暗骂一句,裴洺实施了心里罪恶的想法。
他一手抓着阮阿桃的胸,一手压着她胸前的衣服,把整个脑袋凑过去。
高高的鼻梁深深嵌进沟壑,软肉如棉花般挤压着他俊朗利落的脸庞,他感觉自己嗅到一股浓浓的奶香味儿,简直比酒精还让他迷醉。
“哈。”他用力捏揉阮阿桃的胸,一阵猛吸,然后贪婪地咬住她一侧软肉,由衷地赞叹,“好软。”
这胸软得太合他心意,他真想一辈子埋里头,裴洺甚至意识不到自己此刻有多像一个变态,一个可怕的瘾君子。
他太上头了,气血翻涌,埋在阮阿桃的胸里简直让他整个人都快爽翻了。
谁说非要被撸鸡巴才能爽?
他现在脸埋在阮阿桃的胸里,就有想射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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