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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切完蛋糕过完生日已经十一点了。
陈远恒昏昏欲睡,还是陈凛渊抱着他洗完的澡。
陈凛渊擦拭着陈远恒的脸颊的时候,突然想起他父亲的问话。
“你和恒恒一起睡?”陈文涛问,“我的意思是……”
他皱眉:“有什么问题?太晚了,父亲,您睡吧。”
陈文涛叹息一声。
陈凛渊摸了摸自己儿子熟睡的面庞,搂紧了他,心想:有什么问题呢?
他们是父子,是最亲密的关系。
第二天一早,陈凛渊被一阵抽泣声吵醒。
他睁开眼,被陈远恒红红的眼眶吓了一跳。
“怎么了宝宝?哪里不舒服吗?”
陈远恒惊慌失措,带着哭腔问道:“爸爸,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说什么傻话!”陈凛渊沉着眸,语气急切:“怎么了宝贝?别哭,告诉爸爸?”
“爸爸……爸爸……”陈远恒掀开被子,慌乱的指着自己下身,“今天早上……它就一直这样……爸爸我害怕,我是不是要死了?”
看内裤半褪不褪的挂在他的膝盖处,那物件通红一片,却直直的挺立。
陈凛渊松了一口气,哭笑不得的安慰他::“你真是要吓死爸爸了,恒恒不会死的,这说明恒恒长大了,是个小大人了。”
“可是爸爸,我难受……”陈远恒咬着嘴唇看向他,眼睛红红的,水光潋滟,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但眼睛里是全然的信任。
不知为何,陈凛渊狼狈的移开视线,他不自觉的吞咽两下,才道:“你轻轻的上下摸摸他……”
陈远恒照做,没摸两下那物就更红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我不会。”陈远恒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声音软软的撒娇:“我不会,爸爸……爸爸……”
陈凛渊沉默片刻,最后一咬牙:“那……爸爸帮你。”
没关系的,他只是帮儿子了解性知识。
他安慰自己。
就像之前无数次一样。
没关系的,恒恒还小,睡在一起不要紧的,喂他吃饭没关系的,牵手亲吻都是很正常的。
直到,昨天陈文涛用那种眼神打量他,仿佛他对恒恒做了很不好的事情。
他才恍然惊觉,真的没关系吗?
他不就是仗着恒恒还小,没人教他这些,他也不会懂这些吗。
半响,陈凛渊盯着手中的白浊,有些走神。
陈远恒喘着气,揽紧了陈凛渊的腰,凑到他的脸前,一下一下的轻轻舔着他,嘴里含糊不清:“爸爸……好舒服,下次还要帮恒恒好不好?”
陈凛渊感受到脸上的湿濡,一只干净的手动了动,随手擦了擦手上的白浊,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后,不受控制的,吻了上去。
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吻。
“恒恒,宝宝,张嘴。”陈凛渊轻磨着他的嘴唇,诱哄。
他心里知道,这是不对的。
和自己的儿子深吻的想法,是不对的。
没有那家父子是这样相处的。
但是他的理智似乎已经飞走了。
陈远恒的手指微微蜷曲,却还是微微闭上眼睛,顺从的让他的舌头滑进自己的嘴里。
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男人的闷哼声和沉重的喘息声,以及细微的水声。
待陈远恒感觉到有些缺氧,才用了些力道,推了推陈凛渊的胸膛,陈凛渊触电一般松开他,两人的嘴角拉扯出一道银丝。
陈远恒微张着嘴,轻轻喘息着,桃花眼满是水光。
他的手好巧不巧放到了陈凛渊胸前的那点上,陈凛渊气息不稳,看着眼前的人,半响也没回过神,又好像被人敲了一闷棒,脑子里闪过一片空白。
他射了。
在毫无抚慰,仅仅是和陈远恒深吻一次的情况下。
“宝宝……”陈凛渊克制的半环着他,颤声道:“我带你去洗澡。”
陈远恒却像什么都不明白一样,揽住他的脖子:“好啊。爸爸,我腿上好黏哦。”
陈凛渊匆匆把他的东西冲掉。
脸上表情复杂,又仿佛在忍耐。
“恒恒,今天早上,发生的事,不能告诉其他人哦……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陈凛渊艰难的诱哄着。
“爷爷也不可以吗?”陈远恒懵懂的问。
陈凛渊把人揽进自己怀里,陈远恒疑惑的看向他,一双桃花眼单纯又直白,看的陈凛渊似乎又有了点不该有的反应。
不好。
“不可以。”陈凛渊顿了一下:“以后……以后也不可以和爸爸做这种事。”
“啊?”陈远恒不解,问道:“为什么爸爸不可以?”
“……”
“不可以做舒服的事情吗?”陈远恒又问,他低头撇了一眼直直挺在他小腹上的物件,好奇的伸手摸了摸。
', ' ')('惹来了一声闷哼:“嗯~”
“爸爸?”陈远恒没有停手,撸动两下:“恒恒也帮爸爸好不好。”
“不……好。”
陈远恒没管他这不像拒绝的拒绝。
陈凛渊被自己的声音惊到,连忙闭紧了嘴,却又不慎漏出几个字眼。
“嗯……恒恒,恒恒……宝宝”
他声音带着沉重,低头看了一眼仿佛正在探索新奇事物的陈远恒。
不自觉的向前挺了挺腰。
而后许多年未有的羞耻感席卷了他。
他的儿子,他最爱的宝宝,正在给他手淫。
虽然毫无章法,却带给他莫大的刺激。
他迷迷糊糊的想,最后,最后一次。
那,再放纵一点,也没关系吧?
待射在恒恒手上,他低头衔住了诱人的唇。
陈远恒微妙的僵了下身体,便生涩的回应起来。
两人从浴室亲到床上,不管身体依旧是湿哒哒的。
等到陈凛渊理智回笼,陈远恒正趴在他身上喘息,唇似乎有点肿了。
这是刚才他又咬又舔的结果。
陈凛渊崩溃的捂住脸。
“爸爸你不舒服吗?”陈远恒撑起上身问道,眼底都是担忧。
陈凛渊脸色复杂,却还是轻轻抱住了他。
“不,不是……”陈凛渊想到,是太舒服了。
舒服到好像灵魂都在颤抖。
而后他更加崩溃,带给他极致享受的,是他儿子。
这是不对的。
陈凛渊又想,他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找过女人了。
每天和恒恒待在一起已经分走了他大部分的时间。
或许,他该找个女人发泄。
对,他只是太久没有发泄。
他心中慌乱。
一个莫名的猜测笼罩了他,但他不敢承认。
宁愿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掩盖。
酒店。
夜幕,一个身材妖娆,面容姣好的女人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男人的那物。
但是,以前生龙活虎的物件,却迟迟没有不射,
难道是她伺候的不尽力?
这位感觉不舒服?
这样想着,女人诚惶诚恐,更加卖力。
陈凛渊揪着女人的头发,随意抽插两下,却兴致缺缺。
女人抬眼看他,尽力的给他做了一次深喉,精液悉数射到她的嘴里。
陈凛渊却一下子推开了女人,沉下了脸。
“家主……”女人脸色苍白,连滚带爬的抱住了陈凛渊的腿。
陈凛渊表情阴沉:“穿好衣服出去。”
女人不敢再多说一句,慌乱的穿上衣服便恭敬的退出去了。
陈凛渊按了按太阳穴。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幻想着是他的宝宝在给他口交。
然后竟克制不住了自己想要射的欲望。
难不成……
难不成……
他不会真的……
陈凛渊狠狠锤了床板一下。
想到陈远恒,他又突然起身。
恒恒从小就没和他分开过一个晚上,现在会不会不适应?
急匆匆的冲到家门口,却迟迟不敢下车。
他要以什么样子去面对恒恒?
他真的还能以平常心去和恒恒相处吗?
恒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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