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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要活下去,帮助陆恒躲过十年后的那场车祸,避免丧命。

而站在一旁的裴德不知道楚倾为何一直沉默不语,带一点试探地小心询问,小楚先生,你

抱歉。楚倾松开了门把手,低着头说了一句,别告诉陆恒我来过。

裴德被他的请求小小震惊了一下,然而楚倾却不发一言转身就走,让他不由得喊出声来,小楚先生!

他紧跟在楚倾的身后追出医院,实在是被逼到没有办法,上手就是一个擒拿,想要先将楚倾给按住,却不曾想到,楚倾的反应速度竟然比他还快,反手擒住他的手腕狠厉一折,而后猛然一肘砸向他的大椎穴,无论是身手还是速度都足以让人吃惊。

裴德半边身子登时麻痹,咚的一声摔在地面,大脑更是被震地一片空白,小楚先生

楚倾给了他一个抱歉的眼神,而后就消失在了医院外的人群当中。

上辈子在傅宵烛身边待了水深火热的十年,这个世界上绝对找不出比楚倾更了解傅宵烛的人了。

大概在傅宵烛眼中,他和一条狗,一只猫没什么两样,压根就没把他当人。

但纵然是这样,傅宵烛也绝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他人置喙,更何况是抢亲这样的奇耻大辱。

恐怕现在的傅宵烛想活活撕了他的心都有。

事实也正如他所想象的那样,此时此刻的傅宵烛肺腑之内充斥着暴怒,几乎是五脏俱燃,浑身上下每一条血脉都宛若流淌着岩浆,光凭一个眼神就能将人烧的灰飞烟灭。

一个身材纤瘦,遍布蹂躏痕迹的男孩匍匐在他脚下,脊椎细细颤抖着,就如同压着一座泰山,声音都忍不住带上哭腔,董董事长

身为总助的易言也一损俱损地站在一旁,额头被烟灰缸砸得鲜血如注,可却一声不吭低眉垂首。

滚。咔嚓一声,傅宵烛点燃一根雪茄用牙齿咬住,怒火在小腹上下乱窜,语气森然而又冰冷,都给我滚出去。

男孩明显没料到自己竟然就这样被判了死刑,傅董再再给我一个机会

易言。傅宵烛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把他给我拖出去。

易言立即执行命令,拖拽着男孩的衣领将他给带出大门,全程对他的哭喊声充耳不闻,就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般。

傅宵烛表情阴翳地坐在宽大的皮椅上,就如同发泄一样啃噬着嘴里的雪茄,碎发散落在额前,露出一双充斥着情欲与征服性的眼。

楚倾陆恒

两个人名就如同气泡一样炸裂在脑海,那似有若无、不可名状的关系,更是让他一口咬断了雪茄的烟头。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咔嚓一声开门响,傅宵烛看也不看就将手边的酒瓶给砸出去,滚!

酒瓶砰的一声碎在地面,瞬间四分五裂,红色的酒液鲜血般蔓延在脚底,然而却没让门口的人退后半步。

七八秒的沉寂过后,傅宵烛紧皱眉毛抬起头看去,眼神颇为意外,唇边溢出一丝哂笑,哦?

楚倾不卑不亢地站在门口,脊背挺直如同狂风当中的劲草,百催不折。

表面上的他看起来八风不动,实际上掌心已经被冷汗浸润,这个会所位于傅宵烛私人名下,大门只能通过密码打开,他之所以一路上畅通无阻,全靠上辈子知道傅宵烛的密码权限。

有意思。傅宵烛手指撑着额角,不由得笑了,你不是跟着陆二走了么?

楚倾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踩着满地碎片走上前来,站在桌前居高临下地直视傅宵烛的双眼。

傅宵烛伸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脸上的笑容越发轻蔑,他发现自己最不喜欢的就是这小玩意的一双眼。

就跟野草杂火淬炼出来的琉璃珠似的,总带着股百折不挠、无法驯服的野性,让人格外的不舒服。

他后仰着依靠在皮椅上,衬衫领口隐约露出胸肌的轮廓,越看这小玩意越觉得下贱,都有本事勾搭上了陆二,还回来找我干什么?

他的眼神玩味而又看垃圾一样将楚倾上下打量了一遍,合着你胃口很大啊?

霸道专横,不可一世,狂妄自大

楚倾冷冷审视着面前的傅宵烛,上辈子宛若地狱一样的十年,全都是因他而起。

如今再见,可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以至于刺激地脊骨都下意识战栗疼痛。

因楚倾沉默太久,点燃了傅宵烛心头的暴虐,说话啊,哑巴了?

面对山呼海啸般的怒火,楚倾八风不动地站在原地,只有唇角轻轻一哂。

跑出笼子的玩意儿傅宵烛站起来的个头足足有一米九,比楚倾高了大半个脑袋,身上的气势极具压迫感,只听他冰冷轻蔑道,就只有掐死的份儿。

楚倾现在确定这真的是十年前的傅宵烛,还是那副盛气凌人狗眼看人低的模样。

要是十年后,这时候早就二话不说踹上来了。

既然要忤逆,那干脆就忤逆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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