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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齐家有个惧内郎河东狮吼人惶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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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行房之后,柳宣腰酸背痛了四五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柳宣看他身虚体弱模样,性事方面也没那么步步紧逼日日必行了。如此相安无事过了四五天,日子也算舒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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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笃雪前些日子从黄廷贞那带回一只五色鹦鹉,丹首红臆,朱冠绿翼,好不神气。

齐笃雪对其视若珍宝,给它取名小眉,每天在书房与它逗乐,教它一些讨喜的话。这鸟儿也甚是聪明伶俐,学起人话有模有样的。

这天天气实在太热,齐笃雪把小眉抓去洗澡,洗完以后见它一身皮毛油光顺亮,喜欢得紧。

洗完澡刚好有下人呈上帖子,原来是赵沐在城东郊外临时作局,邀他们一众人等聚上一聚。齐笃雪最爱热闹,怎么会不去?

不过,小眉好不容易洗得干干净净,可不能弄脏了。于是嘱咐贴身小厮柏青好生照料,小心看守,不准离开。说完便兴冲冲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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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宣今日早早处理完铺子的事,回到院落打算休歇一会,却看到齐笃雪书房外站着一个小厮。小翠望了望,道:“原来是少爷身边的柏青,正直愣愣地盯着一个鸟笼哩!”

柏青看到柳宣来了,急忙请身。柳宣微微点头,看到笼子里的那只鹦鹉,不正是齐笃雪前几天弄回来的那只?想来柏青也是年纪小,爱玩这些鸟兽猫狗。于是也不多问,只叫柏青去给他取盆冰放他屋内。

却见柏青一脸为难,绞着手支支吾吾的,一抬头看到柳宣投来的目光,顿时被吓得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哭道:“回,回夫人,少爷,少爷让我看着这鹦鹉,要是,要是我敢离开半步,晚上就没有饭吃……”

柳宣挑挑眉,正要开口,那只鹦鹉这时却叫道:“悍妇!悍妇!河东狮!河东狮!”

小翠一厅,柳眉一竖,怒叱道:“这畜生好大的胆子!”

小眉还是边叫边跳,吓得柏青急急忙忙要抱走鸟笼,恨不得捂住这臭鸟的破嘴,人已经不敢看柳宣脸色了。

“站住!”柏青立马不敢动了,只是两条腿儿只打摆,一张脸苍白失色。

“哪个下三滥的教这畜生的?看我不打烂他的嘴!”小翠怒喝道。柏青带着哭腔连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小人万万没有这个胆造这个次!柳公子对我们下人这么好,小人怎敢忘恩负义教这畜生一些烂嘴巴的东西!”

小眉依然歪着头看着笼子外的人,挠挠爪子,继续唱道:“天皇皇,地皇皇,齐家有个惧内郎;天皇皇,地皇皇,河东狮吼人惶惶;天皇皇,地皇皇,河东狮莫惊我小儿郎!”

小翠气得直跺脚,冲上前夺过柏青手里的鸟笼,要把这该死的畜生掏心挖肾,拿去煎炒亨炸;柏青已经是吓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全身哆哆嗦嗦,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似得。

柳宣拦住小翠,把脸一沉,冷哼一声,昵了那畜生一眼,说:“把它的毛给我全拔了,嘴给我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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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外挂着一个鸟笼,本该看守鸟笼的人不见了。鸟笼里有一只秃了毛的丑鸟,蔫不吧唧的,垂着头驮着胸,耷拉着翅膀,嘴巴还被麻绳捆着,样子好不可怜。

齐笃雪回来书房就看到这样的画面。他认出这只丑鸟就是小眉!他悲痛交织,怒火中烧,整个脸气得通红,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明明叫柏青看守着小眉,结果柏青人影不见一个,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这样残虐他的小眉!敢在齐府这样对他的鸟,就是不把他这主人放在心上!他一定要替小眉雪尽这奇耻大辱!

齐笃雪从笼子抱出小眉,看它那副凄惨模样,好不伤心,不由得滴下几滴泪来,再小心翼翼地给它解开嘴上的麻绳。

刚一解开麻绳,小眉就“唧唧唧”、“哇哇哇”的叫了起来。那个悍妇不仅命人把他的毛给拔了!还把它的嗓子给毒哑了!真是气死个鸟了!咱先祖也是唐明皇的心头爱宠,今日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呜呜呜,拔毛耻,犹未雪。小眉恨,何时灭!主人你可要替小眉报仇,好好教训那个恶婆娘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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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笃雪抱着小眉两步并作一步蹬蹬地走到前堂,一眼看到管家站在那里,大声呵斥道:“把柏青给我找来!还有把所有的下人都给我叫过来!”

管家被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过温顺谦和的少爷发这么大火,两颊红得和杏子一样,眼里要迸射出银色的火光。他赶紧按吩咐,将柏青和一众人等带到前堂。

柏青一看少爷怀里抱着那只鸟,立马跪倒在地,哭道:“少爷!”小眉见到柏青也叽叽哇哇地叫得更大声了,要不是没有了羽毛,它肯定要飞过去狠狠啄他一口,气死鸟了!

齐笃雪一看小眉这么激动,愈加气愤,怒道:“是不是你干的!少爷我怎么吩咐你的!是不把我放眼里了?还是不想要命了!”

柏青只使劲的摇头,磕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抽噎噎,并不发一言。

齐笃雪扫视众人一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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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小眉是哪个拔得?”只见众人都被吓得扑地不起。虽然柳宣嫁入齐府以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归他管,齐笃雪在府里的地位看起来是一天比一天低。

但平日里春风满面的少爷发来火来,就像风雪欲来,眼神冷得像冰刀子!

这时,一个窈窕的身影从拐角绕了出来,笑着道:“这破鸟的毛是我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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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眉一看拔毛的仇人之一出来,变得更加激动了,挣扎着要过去狠狠地啄小翠几口,也把她的头发啄秃!

齐笃雪一听,气上胸头,勃然变色。小翠是柳宣那边带来的人,一直不把他这个姑爷放在眼里,平时也对他没大没小的,平日总跟着柳宣,也不懂得避嫌。偏偏柳宣又倚重她,齐笃雪只忍声吞闷气,不想落个妒夫的名号。

“小翠!你好大的胆子!简直是蛇蝎心肠!你是不是忘了,这齐府的主人是谁!”齐笃雪怒骂道,小眉也一边叽叽哇哇来帮腔,鸟仗人势。

“是我让小翠拔它的毛的。”一个高大英朗、剑眉星目的公子走了出来,原来是柳宣。

齐笃雪听完这话,讪讪不语。小眉也不敢叽叽哇哇了,躲在齐笃雪怀里瑟瑟发抖。众人一时之间也是大气不敢出,只除了小翠依旧一副笑盈盈的样子。

“我乐意,你便要怎么样?”柳宣接着又道。

齐笃雪立马高声答道:“拔得好,拔得妙,小眉这下比洗澡都凉快!”

“叽!”小眉听到这话,悲号一声,气煞鸟也!

“我觉得有一首诗也挺妙的。”柳宣冷笑道。

“是什么诗?”齐笃雪殷勤问道。

柳宣瞟了他一眼,转身离去,留下齐笃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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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齐笃雪找到柏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问得一清二楚,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柏青偷偷拿眼觑着少爷的脸色,只觉得白天少爷发火固然恐怖,但是现在的脸色比白天恐怖一千倍,一万倍!

过了一会,只听少爷轻笑:“多嘴的畜生是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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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笃雪步入卧房,看到柳宣倚靠在床榻看书,灯火摇晃,隔着朦胧的帐纱,勾勒出柳宣硬朗的轮廓。

齐笃雪看了一会,随即转身,拿起一旁的木盆,走出卧房。

不一会,他提着打好热水的木盆摇摇晃晃地回来,将木盆放在塌前,捞开帘帐,温声对榻上的人说:“阿宣,来泡泡脚,我给你按摩一下。”

柳宣也不应他,只把脚放入盆中,手里依然执着那本书,眼神半点没分给齐笃雪。

齐笃雪轻轻地抓住柳宣的脚踝,用掌心轻柔地托住,另一只手细致地揉搓按摩,力度拿捏得刚刚好。

柳宣的脚也是蜜色的。足背的弧度是有力量的,足弓的曲线是优美的。这是一双男子汉的脚,脚的主人用它稳稳扎下马步,用它走过许许多多的路。这双脚的脚底板是粗粝的,脚踝却很细,仿佛是主人身上唯一的弱点。

齐笃雪则有一双很漂亮的手。他的手像玉笋一样洁白细嫩,修长笔直,指若葱根,柔若无骨,指甲修剪得圆润饱满。“露来玉指纤纤软、”“腕白肤红玉笋芽”,也不过如此。这双手是诗情画意的一双手,描过丹青抚过琴;这双手本不是干粗活的一双手,却也下过厨房洗过脚。

这样一双有力量的脚被托在这样一双柔软的手上,加上蜜色和莹白的反差,颇具有情色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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