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室里放着消毒过的棉花软垫,食盆和水,还有几个小玩具。
整个实验室里,就属于钱松的实验体待遇最好。
等猩猩进窝,他才收回手指,继续对青年说,“而且我劝你最好是去做个心理治疗,当时那种情况……”
当时他们发现青年奇迹般的从地上站起来后,谁都没走,全都守在外面,那血液飞溅,脑袋被射穿的场面,至今想起来,仍旧忍不住恐惧,恶心。
他一个旁观者都这样,何况是当事人。
李鱼心理很强大,“也还好吧,用不着。”
“你现在不去,没准戴尔森先生会亲自让你去。”
钱松把猩猩的血滴入培养皿中,放到显微镜下,一边观察,一边说,“你知道的,他对异种和血清的研究非常重视,谨慎,容不得半点差错。”
心理问题就是玄学,他们藏在暗处,伺机而动,谁都不知道什么会成为失控的触发点。
李鱼想了想,点点头,“我等下就去。”
钱松放心了,从显微镜前抬起头,“对了,这个月的工作积分就要就要结算了,你刚来,不知道地方,我后天带你去。”
“好。”李鱼点头,突然说起树林的事情,绘声绘色的描述一番后,他问,“你认识那些人吗?”
“有点胖……是009实验室的人吧,那边的人是做武器研发的,脾气又暴又横,你下次遇到别再硬碰硬。”
钱松把观察到的数据记下来,说,“看在教授的面子上,他们不敢明着动你,就怕背后玩儿阴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李鱼懂,“我知道了,谢谢松哥提点。”
“你小子怎么撞到脑子性格也变了。”钱松撑着腮帮子,仔细打量,脸还是那张脸,就是给人的感觉更加活泛朝气。
“是吗。”李鱼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睡了一觉,想开了吧,还是觉得开朗点,和大家打成一片更好。”
“你之前确实太安静了,周末聚会放松,我们又唱又跳,你倒好,窝在角落里不说话。”
李鱼附和的点点头,“对了松哥,那只怪物的事我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