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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棠离开公司,并没有着急回家,反倒是转了个弯,买了些当季的新鲜水果,开车去了城郊的戒毒所。
城郊的戒毒所很少有人频繁来拜访,更别提是开着宾利豪车的,更是少见。
所以一来二去的,陈棠就被戒毒所的警员所熟识了。
“陈总!又来看江骏呀。”
女警看见陈棠,脸上荡漾着微笑,激动的朝着陈棠摆手打招呼,见到陈棠走近,又羞赧的低下头去。
陈棠抿唇,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嗯,来看看他。”
陈棠身高一米八一,肩宽腰窄大长腿,脖颈修长,唇红齿白,剑眉星目,五官立体,皮肤白皙,是个标准的大帅哥,不论是谁看见陈棠都会忍不住心动的多看两眼。
帅气多金,年少有为。也难怪女警热情的打招呼,又害羞的羞红着脸。
警员麻利的安排好陈棠和江骏见面,有两月没见的两人此时相见更是倍感亲热。
“我在所里表现得很好,这几个月毒瘾控制的也很好,教官跟我说,如果继续保持的话,大概年底就能出院了!”
江骏激动的抱着陈棠又哭又叫,嚎的很搞笑,逗得外面的警员都忍不住捂嘴笑。
陈棠为江骏感到高兴:“那你出去之后想做什么?我给你安排。”
说到这件事情,江骏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了。在戒毒所积极表现,向往重生,但是互联网和网民们的记忆是存在的。
当年,江骏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全网皆知,甚至被官方发声明封杀自己。
江骏这辈子,除了搞艺术,再就没有什么别的能耐了,现在要江骏说出了戒毒所之后想干什么,江骏说不出。
“我也不知道……不管怎么说,都应该先把这个该死的毒瘾戒掉!”
江骏是喜欢陈棠的,对陈棠是依赖的。就算是自己将来搞不了艺术,最起码还有陈棠可以成为自己的精神支柱。
“等我出去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这个人没有别的特点,就是不怕苦不怕累!”
陈棠笑着点头答应,随即眸子一转,该说正经事了。
陈棠轻咳一声道:“傅景深,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骏听见这个名字,脸色一变,破口大骂起来:“傅景深?他根本就不是个人!他是个魔鬼!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江骏骂着骂着,脑海中紧绷着的一根弦断掉了:“陈棠......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惹到傅景深了?”
陈棠苦笑一声:“不是我,是我公司的一个小艺人。”
江骏紧张的抓着陈棠的手:“这件事情你别管!别亲手把自己献祭给恶魔!别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陈棠对这些话充耳不闻:“你手里,有没有傅景深犯罪的证据?”
江骏轻叹一声,知道陈棠这个人的倔脾气:“我这几年……托人买消息,虽然他们傅氏把这个傅景深干的那些违法的事情洗的干干净净,但是还是让我搜集到了一点。”
陈棠眸色一亮,有了这些证据,说不定就能威胁到傅景深了。
两人四目相对,都知道对方的心思。
陈棠先开口:“你放心,我肯定会保证自己的安全的。”
江骏狠心的想拒绝,最后还是咬咬牙,答应了下来:“好,这件事情,你自己心里要有数。如果发生了什么不测,一定要找人给我传个信儿。”
陈棠点头,感激的抱了一下江骏。
江骏有些贪婪这个怀抱的温暖,双手紧紧的贴在陈棠的后背,感受着陈棠的衣服下的肌肉线条。
“那些证据,我会委托我的私家侦探发给你的。”
“谢了兄弟。”
陈棠知道江骏对自己的感情,只能一直用自己的方式让江骏从这个畸形的关系中清醒过来。
江骏有些吃力的扯起唇角,似乎是知道了陈棠的答案:“再见好兄弟,希望我们新年见!”
陈棠刚到家,就有一个匿名邮箱给陈棠发了一封邮件。
邮件内,是傅氏新开盘的小区工地内接连惨死三人的消息,两男一女。
上面清楚的记录了傅景深是如何把女大学生虐杀致死,女生的父亲是这个工程的一个普通塔吊工,女生仅来过工地一次,好巧不巧的就撞上了傅景深这个恶魔。
女生的父亲和男友前来讨伐傅景深,没想到第二天,女生的父亲从塔吊机上跳下自杀。第三天,女生的男友也被发现吊死在脚手架上。
虽然对外宣称这是工地发生的意外事故,但是只有内部人员知道,女生的父亲在坠塔吊机之前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女生的男友,当时浑身赤裸,身上狰狞着青紫色的鞭痕,下体被人用烙铁烫的血肉模糊,一整个左臂被人锯下,塞进了肛门里。只留一个乌青发紫的手在刚门外,远了看,五根手指交错,像一朵黑色的大丽花被插在菊穴。
当时,整个工地的工人都目睹了这场恶行,工程结束之后
', ' ')(',每个工人都在这寸金寸土的a市买得起房子。
陈棠看着那张尸体图片,抑制不住生理的恐惧呕吐起来。
当晚,陈棠辗转反侧,脑海中浮现的总是那两具尸体惨死的模样。
稍一闭眼想要休息,那尸体上的脸就变成陈棠自己的了,又把陈棠惊醒出一身冷汗。
第二天,陈棠的精神状态就更差劲了,刘思远见着陈棠的样子有些内疚。
刘思远双手握拳,咬紧牙关道:“陈总,要不然这件事情您别管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陈棠不屑的道:“你一小孩儿,当什么当,大人的事情就交给大人来处理。”
听着陈棠的话,刘思远心里更加的内疚了。
两个人提前到了傅氏集团的总统套房,陈棠拿了几个针孔摄像头布置在屋子的隐蔽角落,然后就和刘思远坐在客厅等着傅景深的到来。
“陈……陈总,我这边有个电话,出去接一下。”
刘思远有些紧张的磕磕巴巴的开口。
陈棠并没有抬头,只是微微点头,并不在意:“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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