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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主人婚假结束，白天便只留小鱼一个人看家。
小鱼得了命令，每天在家研读菜谱，厨艺倒也有所进步，得了两句夸奖。晚上就平淡许多，只是相拥而眠。
一直到周末早上，还是小鱼早醒。睁了眼睛却不想起，看看熟睡的主人，自然也不敢吵醒，又心疼他平日辛苦，于是悄悄埋进被子里一路爬下去。
方便的是主人跟她一样裸睡。
茂盛的毛发蹭得她脸痒痒的。小鱼努力忽略想打喷嚏的冲动，在他腿间跪趴下来，顺着小腹一路亲吻下去。
舌头从根部一路舔上来，一圈一圈地慢慢滑动，直到沾湿了整根肉棒，才含住顶端，把嘴巴保持着真空的状态，轻轻吸进去，直到抵住喉咙口。
小鱼蒙在被子里，头部慢慢地上下移动，让主人的肉棒在嘴巴里进进出出，同时还不忘用舌头打着圈儿地滑动，手指也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抚摸上来，柔嫩的
掌心覆在下面的圆球上轻轻摩挲。
很快，她感觉到嘴巴里的肉棒慢慢醒过来，硬硬地戳着她的喉咙，后脑勺也突然被一只手扣住。
“主人早安……”嘴巴被填满，让她只能含混不清地呜呜两声，算作请安了。主人的回应是扣紧她的后脑狠狠在她嘴里冲刺了两下。
唔……奇妙的感觉。硬硬的肉棒戳到上颚的时候，好像身体里有无数根线连接了各处，被主人粗暴操弄的嘴巴，把那种感觉传递到全身，就连小穴也跟着瑟缩了两下。
小鱼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悄悄磨蹭，嘴巴舌头还在卖力服侍着他，不停地用舌尖轻轻舔舐顶端的小孔，似乎是要钻进去一样。
听到主人呼吸声都变粗，小鱼更是把肉棒吐出来到，只含着龟头在嘴里，然后在收拢了嘴巴用力吸进去，直到戳到她喉咙口再也不能深入。
如此反复了一阵子，只觉得腮帮子都有些酸了。
主人似乎不满她动作放缓，手在她头上狠狠按下去，深深埋进她喉咙里。小鱼的脸被迫紧贴着主人的下腹，连呼吸都被禁止，坚持了一会儿，终于挣扎着抬头，吸进一口气，再次被按下去。缺氧让她有点眼冒金星，只记得拼命收好了牙齿，生怕弄疼了主人。
感觉到嘴里的肉棒越来越硬，触感像裹了一层丝绒的钢铁，还要一跳一跳地顶着她的舌头。
小鱼知道这是主人要射了，拼命把嘴巴收得更紧，舌头更是快速地在顶端打着圈儿滑动，等待着主人的赏赐。
直到主人手上越发用力地按着她的后脑勺，终于等来主人在她嘴巴里的爆发。倒是不急吞咽，只静静含着，直到他慢慢软下来，细细舔干净了，吞下去。
小鱼这才探出了被子往他怀里蹭，小脸给闷的通红，头发都汗湿了。
趁着主人伸手勾她入怀，小鱼抬脸强吻了他，舌头也伸出来，在他嘴巴里一探，让他尝到自己的味道。然后窝进他怀里偷笑。
主人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皮又痒了？”
小鱼永远是作完死受罚的时候再求饶，此刻根本不带怕的，只往他怀里拱。
主人并非嫌弃自己的东西，更不会嫌弃她的亲吻。
只是，小东西想要讨打，怎么可能不满足呢？
见她一脸不怕死，主人也不过轻轻踢她一脚：“做饭去，吃完再跟你算账。”
大好周末，原该多赖一会儿的。
于是吃了早饭，主人又躺回床上。小鱼自然跟着就要往他怀里蹭。主人却突然又翻身坐起，手一指床边地板。
小鱼心里知道主人这是要算账了，赶紧乖乖跪好，低了头不敢看他。
“抬头，看着主人。”主人伸手捏她下颌，并没有用力。
小鱼看到主人面无表情，这才有点慌了。
主人语气倒是温柔：“小东西，给主人笑一个。”
小鱼听到主人对她这般爱称，不由得心里一甜，笑了出来。
啪！
脸颊上挨了一耳光，虽然不算是很重，但打在娇嫩的脸颊上，还是火辣辣的又麻又痛，小鱼下体却是不争气的跟着一热。主人只是静静看她，好像这一耳光不是他打的。
啪！
这次是另一边。
主人的手的落点控制得刚刚好在脸颊上，绝不会磕碰到牙齿，也不会令她耳鸣。这下两边平衡了，都是红彤彤的。小鱼扁扁嘴，有点想哭。
主人还是慢慢打，小鱼有足够的时间体会脸颊一瞬间的麻木，然后刺痛，然后一片火热。
打了二三十下，小鱼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主人停了手，把她拥在怀里安慰。抽耳光倒也不是第一次，小鱼在主人怀里矫情了一会儿，也就不哭了。
于是主人又令她跪好，给她擦干眼泪，亲亲她的脸颊，命令道：“笑。”小鱼乖乖弯起唇角，笑的动作牵动到轻微红肿的脸颊，刺痛更甚。
啪！
她一笑，又是一耳光，这回下手重了些，小鱼整个人往一边歪了一下，旋即
', ' ')('另一边脸颊也挨了一记，帮她稳住了身形。
小鱼赶紧跪好，她知道主人喜欢平衡，所以总是两边脸颊交替着抽，红肿的程度都要一样。
这一轮耳光力道重了不少，小鱼痛极怕极，很快又眼泪汪汪，想要躲闪却又不敢乱动。
“别哭。”一见她哭，主人立刻变温柔，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给她摸头顺毛。
比起脸上的疼痛，小鱼更怕面无表情的主人。现下到了他怀里，一颗心安定下来，小鱼很快就止住了眼泪。
只要、只要能一直占有他的怀抱，能享受他的温柔就好……
主人再次扶着她跪好：“笑。”
小鱼脸上还挂着泪珠子，可还是乖乖对他绽开笑颜。
主人一手抓住她绑在脑后的马尾，迫她微微仰起脸来。小鱼有一点惊惶地看他，想求饶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几下极重的耳光便落了下来，若不是头发被抓着，小鱼大概会跌倒在地。这样的姿势让她无从躲闪，头皮跟着被扯得发麻。
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说的话不外乎是“知道错了”“再不敢了”，只是每一句都被耳光抽到破碎。
主人松开她的头发，从床头柜里拿药来给她涂。脸颊肿得老高，但没有破皮。
他涂药的动作已然很温柔，可落在红肿的皮肤上，还是带着油煎似的刺痛。
小鱼忍不住嘶嘶吸气，脸颊却不由自主地蹭上去。
“规矩全忘了？”主人收了药，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揉着。
他曾规定挨耳光的时候不许开口求饶，因为说话容易让嘴巴里面受伤。
小鱼眼泪一下子涌出来：“狗狗、狗狗很怕……”
她怕的不是他给予的疼，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
以往也有过被他抽耳光。
也有过比这一回还要凶狠的时候。
她甚至隐隐有些不明白，这一回并不算什么大错，主人何以这般残忍待她。
主人只径自躺下：“你先出去。”顿了一下又道：“自己去找凉毛巾来敷一敷脸。”
虽然是天天睡在一张床上，但小鱼也有自己的狗窝。
小鱼去厨房拿了冰块，用毛巾包起来，去了主人隔壁的房间，躺回狗狗专属的垫子，把毛巾按在脸上。
泪水从闭着的眼帘里漫出来，渗到耳朵里去。
有些东西原不是她能够痴心妄想的……例如，他的情意。
大抵是他这几日待她太好。好到超出了对一条小母狗的宠爱，才让她生出这般不该有的心思来。
怎么会忘了呢，他原先就说过的，只要一条小母狗而已。
婚礼的誓言也不是彼此珍惜呵护对方，而只是要她把身心全部奉送，丢弃也好，践踏也好，视而不见也好……总之，一切由他。
罢了，罢了……是她自己选的。
就这样哭了半晌，小鱼摸了摸脸颊，红肿已消下去许多，便轻手轻脚地爬了出去，把毛巾和冰袋归位，在主人的卧室门前跪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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