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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芒最近刚和男友分手。
说起来缘由有点羞耻,原因有三,一是他和男友的体力完全是两个极端,他是个体力废柴还是个宅男,平时爬个楼都要三步两喘的。
而他的前男友傅澄玉,是一个每天凌晨五点起床沿着江边跑八公里的狠人。
虽然和他交往后变成了清晨的时候在床上把他做到死去活来。但是平时也没有断了在健身房的锻炼。
再一个就是,对方的作案工具和他容纳的地方完全不匹配,如果非得形容一下,那得是啤酒瓶穿针眼,难上加难。
每次他容纳的时候本来就费劲了,关键是对方还不可思议的持久,而且次数过于频繁,长久下去,他再是个海绵也该被榨干巴了。
尽管他平时和傅澄玉相处的很甜蜜,但是在别的事上一直对他有应必回的傅澄玉,唯独在床事上像八百年没吃过肉的独狼,将他按在床上翻过去覆过来的吃了又吃。喊停都没有用,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关键是他每次提出这件事的时候,对方又会一脸无辜的说:“我觉得我已经很克制了。”
无奈之下,苏晓芒想到了分手,由于原因他实在说不出口,感觉提出来对方极有可能觉得他在调情,然后就分不了了。
他实在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又当面提不出来,于是他趁着傅澄玉外出出差的时候,在微x上提出了分手。
尽管他也确实很舍不得,但是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坏掉。
因为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平时内裤稍微紧身一点,下体都会被磨的出水,以及胸前的两点总是被衣服摩擦到,引起身体阵阵酥麻。
实在是开发的过度了。
而对方的回应出乎意料的简短。
只回复了一句“好。”
没有再多一句哪怕挽留的话。
苏晓芒心里难免有些许失落,回想起对方在gay圈的超高人气,以及和他交往前听到的浪荡花心的传闻。
突然就释然了,对方根本就不缺他这一个男朋友。不过和这么牛掰的人交往过,他也不算亏了。
要是被人知道他主动提出分手,肯定有一大把的零儿会一边说他不知好歹,一边笑烂了脸。
不过他还是比较珍惜自己的屁股,还是分了好。
在低迷了几天后,苏晓芒逐渐恢复了正常生活。他常年居家办公,也不怎么出门。
偶尔出门,他也是去超市买点口粮。不过在偶然几次,他总是会在人群中看到像是前男友的身影,他直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应该是他比较想念对方,看花了眼。
就这样过了两日。
这天,苏晓芒的好友送了他一张电影票,时间在夜场,这个电影他一直想看,本来是打算和前男友一起去看的。
不过还没来得及就分了。
他一个人去看看也是不错的。
于是他七点到了电影院,电影情节很是精彩,以至于到了九点他出电影院的时候还处于亢奋的状态。
这个电影院离他家很近,于是他打算走着回去,九点钟街上的行人还是很多的。
一路走着,他总是感觉有人跟在他身后。
回头看了几次,都只看到了路上的行人。临近到家楼下,他按了电梯。
苏晓芒注意到,有一个个子很高,目测一米九多的男人站在一旁和自己一起等着电梯。
对方宽肩窄腰,穿着身宽大的黑色冲锋衣,挎着个灰色的腰包,戴着黑色棒球帽以及白色口罩,那帽檐压的有点低,苏晓芒身高178也不好意思盯着人看,也就没看清楚对方的容貌。
他莫名觉得对方的身形很像他前男友,只是这穿衣风格不太像。苏晓芒觉得应该不是,先不说这时间段,他前男友应该还在外地出差,就单说对方对于他提出分手后的回应,不至于会来找他。
这时电梯开了,他走了进去,抬手按了按钮。那个男人也跟着走了进来,却没有按楼层。
可能是同楼层邻居吧。
苏晓芒这样想着。
电梯内寂静不已,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老觉得有股灼热的视线在背后注视着他,身上的寒毛都跟着炸了起来。
“叮。”
楼层到了,他下意识等对方先出了电梯,见对方朝着他家对面的方向去了,然后才放心的朝自家门前走去。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格外清脆,回响在寂静的走廊,头顶的声控灯幽幽的亮着。
三两下,他用钥匙拧开了房门,进了屋正打算关上,却不料,在走廊灯光即将暗下来的时候。
一只宽大的手掌“啪”的一下握住了他家门板,趁他呆愣之际,唰的一下房门被拉开了,紧接着那个高个子男人极具压迫力的挤进了门缝。
随后他清晰的听到了对方合上大门,并且反锁的“嘎达”一声。
还未来得及开灯的客厅里暗极了,落地窗外各种建筑的灯光成了客厅里唯一的光源。
', ' ')('苏晓芒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种场面。
“你,你谁啊?别,别别过来!”
他一脸惊愕的朝后退了几步,一边哆嗦着掏出手机打算报警。
却不料,还没等他翻出来,对方就将口罩和帽子脱下,接着窗外红色的灯光,他看清了那张他万分熟悉的面孔。
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此刻布满血丝阴郁不已,以及深邃的眉眼,上薄下厚的唇形。
正是他前男友,傅澄玉。
看清对方后,苏晓芒停住了要报警的手。
“你?怎么来了…”
他正准备问下去,却在对方晦暗的视线下哑了声儿。
那是一种被野兽盯住的窒息感,让他脊背发麻,红色的灯光下,这种感觉尤为更甚。
上一次这种感觉,还是在一次约会过程中,他好心扶住了一个不小心摔倒的女孩子,对方道谢的时候友善的回笑了一下。
当时傅澄玉面上没说什么,回家后将他做到了昏迷,肚子也被射到鼓起…
想到那次惨痛的经历,苏晓芒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却不料直接踩在了雷区。
还没等他反应,他被猛的一把拽住手腕扯到了对方炙热的怀里,一股浓烈的薄荷味将他的整个身体裹了进去。
紧接着,他被握住了腰往上一提,脚尖瞬间悬空,他被迫张开腿夹住了对方的窄腰。一只灼热的大掌托住了他的臀部不让他下滑。
随后他感到后脑勺被一只大掌固定,那张薄唇迫不及待的覆了上来衔住了他的唇瓣,那架势像是要把苏晓芒给吞吃下肚。随着对方的吮吸舔舐,一股十分浓烈的薄荷气息从对方的唇里渡了过来。使得他在这热烈的攻势下清醒了几分,他试着伸手推了推傅澄玉,想拉开距离,却在触到对方紧绷灼热的胸肌后,反被更紧密的按向了对方,贴的更紧了,小腹上也被某个巨大坚毅的作案工具缓缓磨蹭,小小苏在刺激下也敏感的立了。
苏晓芒接吻不太会换气,在他感到略微窒息的时候渐渐松开了紧闭的牙关,瞬间犹如城池沦陷,对方火热的舌长驱直入,逮住他的小舌将他搅弄的一塌糊涂,就连敏感的口腔上颚也被反复舔舐,难耐不已,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唇部扩散到全身,苏晓芒敏感的伸手抓紧了傅澄玉的肩膀。
“咕唔…嗯…嗯啊~”
他敏感的发出甜腻的呻吟,一滴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
听到这可爱的声音,傅澄玉吻的越发激烈,这个吻过于绵长,长到让人窒息。敏感的下身也被磨蹭到了临界点,在高潮的瞬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白光,许久没有抚慰的小小苏射在了灼热的裤裆里。他像是坏掉了一样,克制不住的涎水从嫣红色的唇瓣缓缓滑下。
他彻底软成了一摊水。
不知过了多久,傅澄玉再次吮吸了一下苏晓芒的唇瓣,将下滑的涎水吃进了嘴里,他像个没吃饱的狼,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已经被蹂躏到糜烂的红肿唇瓣,那双晦暗的眸子,眼底是嗜人的欲火,没有因为这个吻而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越烧越烈。
他凝视着苏晓芒,只见在窗外红色的灯光投射下,其含泪的柳叶眼媚眼如丝,眼角些微泛红可怜楚楚,那张看起来就很好亲的粉唇此刻正微微张开保持着他方才退出舌头的模样,露出了被吻的鲜红的小舌,看起来可口极了。
看着苏晓芒这幅坏掉的样子,傅澄玉好似口渴般,喉结跟着滚动了一下。
好想,将他do到坏掉。
他一直没敢告诉苏晓芒,他患有性瘾,在性欲发作的时候,他通常用手解决,但是通常总是解决不了的,他又嫌外面随便找人很脏,也不想让自己变得随便,所以他总是买些高度提纯的薄荷,在手解决不了的时候,总是冲凉水含薄荷含片,或者将精力投放在工作和运动上,企图压下欲望。
不过好在,后来他遇到了苏晓芒。
多年积攒的性欲像是洪水找到了排泄口,只不过洪水是源源不断的,而排泄孔是小到像硬币口的。
他很爱苏晓芒,从头彻尾的被这个人所吸引,在和他相处的时间里,他的爱意越发汹涌。
性欲也是。
多少次,他甚至想将对方锁在床头,日夜不休的疼爱。但是他努力按耐下了这个想法,将做爱次数努力克制在了一天两次。
如果是苏晓芒此刻知道了他内心的独白,恐怕会破口大骂,那所谓的一天两次,是指晚上8点到凌晨两点,早上六点到八点,没做到九点是因为傅澄玉要去公司上班。休息日和节假假期更是过分到除了吃饭睡觉,都在床上,被做到从床上根本下不来。
尽管是这样,傅澄玉觉得自己已经很是收敛了。
而这一次苏晓芒提出分手,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因为在外地出差,有不可避免的公务,他一时之间回来不了,心里的好多话发出来怕吓跑苏晓芒,为了稳住对方,他百般强忍着做了个正常的回复。
他消耗了很多高纯度薄荷含片才维持住仅有的理智。快速加班
', ' ')('加点处理完公务后,他直接坐了飞机回来。
此刻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裂。
“小芒果,我忍不住了,就在这里吃一回你吧。”
低沉沙哑的声音贴在苏晓芒的耳边响起,对方唤起了床第间对自己的爱称。
火热的大掌放肆的揉弄起了他的臀肉,一阵令人颤栗的酥麻感从他的尾椎骨传至四肢。
他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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