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董芸这几天的态度,她几乎不?敢再妄想能再和对方进入亲密关系,至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想都不?敢想。
当然,克制也仅限于?自己这方面。
如今姐姐主?动求欢,她怎么可能会像个愣头青一样说出拒绝的话?来。
几日来左摇右摆的心思也在这一刻定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久违的冲动与渴望,但仍装着一副镇定自若地走到油灯边上,道:“姐姐还看书吗,不?看我熄灯了哦。”
董芸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都做到这份上了,还要看哪门子的书。
梨花被?她这一眼,勾去了魂魄,吹熄了油灯,朝床榻走去。
等?上了床,直接往里移过去,伸手就抱住那副温热柔软的身?子。
额头相抵,呼吸纠缠。
积攒了数日的思念在这一刻释放,梨花同样感受到对方的急切,于?是也不?再怜惜。
粗糙的手指白日里还握着长刀大?杀四方,如今开始丈量起了这片丰沃的土地。长年的劳作和近期密密麻麻的训练,使得她手中生出一寸寸坚硬的茧子,刺人得紧。
有人被?刺起浑身?一阵阵的颤栗,梨花却因为她的反应寸步难行。
梨花一边轻声安抚,一边紧紧捉着她的腰肢,手口并用。
或许是因为洞中有第三人的存在,董芸即便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却仍不?得不?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
梨花心疼她,直起身?子去亲了亲她的唇角,轻声道:“芙儿今天玩疯了,中午也没睡觉,天亮之前是不?会醒的,你想叫就叫吧。”
董芸羞恼,咬住了女孩的肩膀。
她和芙宝母女同床那么多年,女儿夜间就从?来没醒过她自己难道不?知?道,还用她来提醒。
可不?醒归不?醒,她还是没办法做到视若无睹,任由自己放声。
梨花被?她这么一咬,再加上耳边压抑的呼吸,更是激动,再不?分?轻重?,把董芸杀了个溃不?成军。
今夜的雨也来得很应景,噼里啪啦地下了起来,雷声透过洞穴的缝隙和悬崖上的开口传了进来,充斥着整个山洞里。
雨声很大?,几乎能掩盖人的声音。
借着雨声,董芸终于?没有压抑得那么紧,低低地吟出声来。
“梨花——梨花——”她低声叫着,爱她在自己里边作乱的手,爱她的力道,爱她横冲直闯的冲劲儿。
雨水哗哗地下,流入山洞边上的小池塘,溢了出来,淌了一地。
梨花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问道:“要换垫子吗?打湿了许多……”
董芸喘着气,摇了摇头:“等?会儿再换……”
这人这么久没弄,现在才来第一次就换垫子,就两张垫子怎么够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