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孙迁破防了。
他占有欲极强,当初夏寻雁嫁给她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这一点已经让他极度不爽,因此也曾不遗余力地折磨和刺激过她。
而如今,那颗心房里面又住进了第二?个女人,还当着他的面做着令他嫉妒得发狂的事。
她从来不让他亲吻,可如今她却顺从地张嘴,让另外一个女子吸吮着她的舌头,吞咽着她的津液……一脸地陶醉。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待遇。
他整个人都要?扭曲了,狂躁得浑身发抖,手?链和脚链被?挣得叮当作响,想要?冲上去将?这二?人分开。
梨花一把拉住他的链子,将?他摔在地上。
他像一条野狗一般,挣不开链子,疯狂乱吠,咒骂着。
而这一切,对?慕容锦来说,却像是做梦一样。
这几日来,她心里无时不挂念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尤其昨日她临别的那一面,让她心情荡漾了整整一个晚上,心里忍不住想着要?如何怜爱她。
如今人真的在眼前了,和自?己唇贴着唇,叫她如何不激动?。
尤其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将?她怜爱,这样的刺激感,顺着脊背直冲脑门,让她亢奋不已,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唯一不争气的是自?己的这具残破的躯体,不能好?好?抱着她,怜惜她。
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们只是演戏,只是想刺激眼前这个男人而已。
她当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夏寻雁率先松开了她的唇。
慕容锦不舍极了,在她退出来的时候,又忍不住用力一吮。
夏寻雁身子不易觉察地颤了一下,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息着。
这微妙的反应,却完完全全地落入孙迁的眼里,他简直嫉妒得要?发狂,头顶几乎要?冒出烟来,口中不停地咒骂着。
然而,那些恶毒的言语已经再无法撼动?夏寻雁。
她抚了抚慕容锦的头发,轻声说道:“那天他怎么对?待你?的,今天,就让他尝尝同样的滋味!”
慕容锦却一把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你?不用这么做,一切自?有梨花处理。”
夏寻雁冲着她笑了笑,道:“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
说完站起身,去寻那日孙迁用来敲断她手?指的那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