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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蛇操是一种什么感受?
谢邀,人在地上,正被两根肉棒乱插,水流一地。
尽管这是一场发情期引起的兽性强暴,但只余兽性的牧弃却意外的无师自通,仿佛有着与生俱来的交媾本能,完全不等徐自彦反应过来,那条冰冷的蛇尾便缠绕上来,紧紧圈住他一条腿。
男人手臂十分有力,拉开他另一条腿,而他的双手则被握住手腕背在身后。
徐自彦伏爬在地面上,胸口贴着牧弃带回来的布料上,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弯曲跪着,被摆出一个十足的求欢姿态,仿佛一只同样发情等待灌精的雌兽,殷切地期盼着雄兽将他的精华全部喷洒进体内为他繁衍后代。
牧弃微微用力,徐自彦的裤子便四分五裂。
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摩挲着白嫩的肌肤,寻找着可以解决兽欲的地方。
当他触碰到湿热的,呼吸间一收一缩的地方,牧弃便知道自己找到了,他没有任何犹豫,也不做任何迟疑和挑逗,直接又干脆地将他的手指插进了徐自彦的花穴。
徐自彦咬住牙根也没能抵挡从喉底溢出的呻吟。
纯阴之体在双修之路上的确有着不可比拟的优势,但同时也有很明显的缺点,那就是太容易动情,哪怕是处于被强暴的状态下,徐自彦也控制不住身体开始发情,习惯了男人们玩弄的每一处肌肤都透露出情欲的姿态。
徐自彦闭了闭眼,再次懊恼起之前不认真修炼,若是达到筑基期,他就可以再补修另外的功法,来阻止这种情况的发生。
不知不觉中,徐自彦的心态已经发生了转变,若是还是当初金丹大佬心态的他,面对牧弃这种容貌出众阳气旺盛,还有两根阳具,带有蛇尾的男人,他一定不会拒绝与他睡上一场,说不准还会主动勾引,好享受享受这带有兽侵意味的别样性爱玩法,毕竟做爱对于他们合欢派的人来说,就是修炼与享受,想要就可以要,没什么顾虑。
然而现在的徐自彦却开始下意识拒绝与陌生男人发生关系,哪怕是牧弃这种哪哪儿看着都很出众的男人,潜移默化当中,不仅是他将唐璟三人划入自己的保护圈,同时他也把自己划入了他们的拥有范围。
只想着交配的发情期男人完全想不到前戏,手指胡乱摸了两下就抽了出来,滑过穴口时引得徐自彦身体不禁微微颤抖,前后两个穴一起挤出一泡淫水,牧弃感受到了情欲的滋润,手指下意识滑到后方,发现了那儿还有一个可以供他插弄的粉洞,他本就暗沉的瞳色变得更深,红色的眼瞳仿佛粘稠的血海,危险又惑人。
他喷出的灼热鼻息打在徐自彦的下巴处,徐自彦忍不住弓起腰身去追逐那在穴口来回摩擦的手指,唇瓣也跟着触碰在牧弃脸颊上。
牧弃松开捏着徐自彦手腕的那只手,扶住自己两根不似人形的狰狞巨根,贴在徐自彦腿根处,一直按压在穴口上的手指则毫无征兆地掰开穴口两瓣嫩肉,露出里面一缩一缩的深洞,直接一杆入洞,将两根肉棒同时插进前后两个骚穴。
早被男人们疼爱多次的骚穴哪怕没有前戏,面对如此粗鲁直接的插入也没有感受到疼痛,相反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吮吸着带给它们快乐的肉棒。
不需要催促,牧弃便主动搂住徐自彦纤细的腰肢,一下一下大力捣弄起来,他的蛇尾激动得在徐自彦白皙修长的双腿上来回摩擦,鳞片的粗糙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徐自彦低头看着自己被蛇尾上两根巨物玩弄的场景,总觉得自己仿佛也变成了一条淫性大发的雌蛇。
“好涨,好大……”徐自彦无意识地呢喃着,前后一同被操弄的快感令他沉浸其中,“好会操,被插到了,大鸡巴好好吃……再操我,用力操……”
发情期的蛇虽然没有学过什么技巧,但与生俱来的本能让他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感知,只操了几下就学会了如何取悦伴侣,徐自彦失神的双眼与淫荡的呻吟表达了对他在操弄上学习能力的赞扬。
蛇性本淫,两根鸡巴在徐自彦的穴里吐完精后压根没有拔出来,几乎没多长时间便又重新硬了起来,牧弃将徐自彦抱起,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蛇尾之上,徐自彦靠在他身上,被他抱着腰上上下下颠簸,每一下都插进身体最深处,仿佛被打开了身体内部的入口,他捂住肚子,似乎能摸到牧弃的形状:“嗯啊……子宫,子宫被插到了,子宫要被插烂了……大鸡巴哥哥轻点,小彦要被插坏了,坏了就不能给哥哥生孩子了……唔,哥哥鸡巴好大,好喜欢。”
他另一只手因为情欲的癫狂胡乱挥舞摸索着,最终停留在身下的蛇尾上,蛇尾冰凉的异物触感让他停留,反复摩挲,伸出手指去扣弄鳞片之间的缝隙,牧弃被他弄得淫性更旺,徐自彦的行为在他看来无异于是故意的挑逗,本来盘坐在地上的他猛地直起腰来,下半截蛇尾盘在地面,上半截和上身一同直立起来。
徐自彦猝不及防,只能伸手抱住牧弃臂膀,两条细腿缠住蛇的腰身,被蛇抱着,一边来回游动,一边插弄。
淫水全部流到了蛇身上,将蛇尾本就漂亮的鳞片浸润得得更闪亮。
', ' ')('开始做爱时天刚刚亮,等到停下,天色已经漆黑,徐自彦一觉睡过去,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他抬眼,正对上牧弃的双眼,那双眼睛中的红色已经淡去不少,里面装盛着疑惑和茫然。
牧弃脑海一片混沌,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柔软的布料当中,自己赤裸的身体,下身不是人形,竟然有着一条蛇尾,蛇尾边躺着浑身斑驳一看就被疼爱狠了的少年,少年双臂双腿一同圈着他的蛇尾,嘴里还含着从鳞片里弹出的两根阳具中的一根。
努力回忆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却什么都没想到的牧弃捏了捏拳头,只觉眼前一幕荒诞得可怕,他只记得自己似乎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然后……发生了什么他再也想不起来。
就在他试图整理乱成一团的记忆时,躺在他身边的少年醒来,嘴唇下意识动了动,舌头从龟头上舔过,哪怕是睡眼惺忪,他仿佛刻在本能中也知道如何令鸡巴感到快乐,不住地吮吸舔弄着塞在他嘴里的那根阳具,等到少年彻底睁开双眼,蛇尾上的两根阳具已经蓄势待发。
徐自彦察觉到了牧弃状态与之前不同,仿佛是身上兽形褪去,人的理智回归,然而时间维持得很短,硬起来后没多久,牧弃就再也想不起刚刚在想的东西,他只想把面前他喜爱的伴侣灌满自己的精液,涂满自己的味道。
徐自彦还没想好如何与恢复理智的牧弃说话,就被双眼又变成暗红色的牧弃又一次压在身下。
直到三天后,牧弃的蛇尾才重新变回双腿,那双眼睛也褪去红色,变回了原本金色的竖瞳。
之前那短暂恢复的理智像是没有存在过一样,牧弃又变回了最初沉默寡言没有人气的状态,打理干净自己和徐自彦并且换了干净衣物后,再次抱着他开始赶路,因为发情期浪费了三天的缘故,这次哪怕徐自彦开口要求,牧弃也没有停下脚步休息,行进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徐自彦只能祈祷好歹睡过一场,到达目的地后牧弃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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