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眯了眯眼,炙热的精裸胸膛紧贴着小狐狸的后背,开始挺动胯部,插在子宫里原本渐缓的肉棒又再度捣弄起来。
“啊!不要动了…….好涨!”南欢眼前一阵发白,下意识地尖叫出声,已经没有清醒的神志了,只能凭着本能向男人求饶:“不要……慢点……道士求你慢点……太快了呜呜呜……”
那粗壮的肉棒插得实在是太深了,只是稍微一动,女人的小腹就绞紧抽搐着发麻,更别提江予的繁重抽插了,女人哽咽着半弓着腰,娇喘着看向镜中的两人交迭的性器处,那根巨物狰狞得可怕。
“骚货,你那浪逼夹得那么紧,我只是稍微一肏,淫水全部都被带进子宫里去了,精液全射在里面了……”此刻道士也完全放开了,对着图册里的淫话,一句一句,全部输进女人耳朵里。
肉棒前端的龟头抵在娇软的嫩肉中,那处几乎都是泡在淫液中的,捏揉着手中的白嫩奶乳,将小狐狸环住,男人的操动渐渐快了起来。
“唔啊!慢点慢点!入的太深了,求求你…….道士……别顶了,不要……不要……呜呜呜……”
那可怕的深度肏弄将南欢弄得浑身绷紧,香汗淋漓的娇躯无意识地颤栗着,只听那二人交合的地方噗嗤噗嗤水声不断,快感如同水中涟漪般,在花心处圈圈荡开,随后蔓延至大脑。
“啊!唔……别弄了……呜呜呜……道士……道士……”
此刻南欢整个人都套坐在大鸡巴上,被男人的肉棒顶得身体上下剧烈晃动,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硕大肉根肏进自己穴中的奸淫情形,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被湿热的穴肉和子宫夹紧的欲根爽到了极点,看着被肏得只知道哭的小狐狸,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满意的笑意。
“欢欢,你那骚穴缩得好生厉害,是不是要到了?”只听江予在耳边哑声道:“等我把精液射给你,再来欣赏你那骚穴儿喷水的美景。”
南欢此时已经被肏得两眼发白了,从那花穴深处散出的快感刺激得她不自主地尖声哭叫。再加上男人最后的百来下猛烈抽插,更是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痉挛的花穴几乎快要濒临至极限时,男人的手竟然捏上了她充血的阴蒂,一股可怕的电流瞬间炸开,从穴口蔓延至四肢百骸,再直直冲上大脑。
“啊啊啊!!!”
男人滚烫的精液再次滚滚射入子宫中,在南欢尖叫着差点要昏厥时,堵塞在骚穴中多时的大鸡巴终于快速拔了出去,肉冠在刮过穴内的敏感处时,被掐着阴蒂的南欢,终于浑身抽搐着潮喷了。
只见小狐狸那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被操得肿胀闭合不上的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来,尽数射在了二人身前的水镜镜面上,随之还有大量的白浊精水从穴口往外涌出,淌到了两人交迭的身下。
……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南欢脑子里面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不算多清醒,也没完全昏过去,只是感觉身上的男人一直在折腾她,就没个休息的时候。
原本正头顶的太阳此刻已经偏向西方山头,落下淡淡的霞光,整个山在这红霞的照耀之下都像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
只听那位于半山腰的破庙里,噗嗤噗嗤的淫声响成一片,只见那地上,一道水渍曲曲折折,从蒲团到破旧佛像前,又从佛像前绵延至门口处。
江予抱着怀里的小狐狸,操到哪,她穴里的淫水就流到哪。忽然间,他停下来,将女人重重抵在佛像前,只见又是一大股晶莹汁液落在地上,随之混杂的还有一缕一缕浓稠粘腻的白浊,正是男人刚才浇灌进去的阳精。
江予捏着女人的下巴,道:“骚狐狸,方才射得你爽不爽,嗯?都吃下去,一滴不许漏出来……这可是祝你修行的大好精元。”
一面说,刚疲软下去的欲根又开始硬涨起来,南欢的穴儿只漏了几滴精液出去,立刻就被那肉棒堵得牢牢的,她腹中酸涨,呻吟不止,江予还抱着她朝外间走:
“这庙里我也走腻了,不如现在就去外头逛逛,呼吸林中新鲜空气?对了,你不是想让那青蛇也一并一起吗?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在那青蛇面前,让她亲眼悄悄她的好友是如何被我操身下直冒淫水的。恐怕她见了你这般淫荡的样子,怕是以后就知道你是一个淫荡的小骚货了,只会被男人干的小骚货,只会求男人双修,把精液射进你的小肚子里”
话音未落,怀里的小狐狸仿佛是感觉到又被浓浆浇灌冲刷的沸热,仅仅只是听男人一番言语形容,竟然又到了高潮。
此刻她已被男人操得浑身疲软,眼中含泪,那地上一大滩的水渍都不能看了,那地上大片的糜白,只是一眼望去就能让人想象出这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再说她人,原本昨晚被男人欢爱之后留下的红肿印子还没消除,现在大腿上又印上了方才肉体拍打时的红痕,还有一道接一道青青紫紫的指印,可男人仍是不停歇,欲根一直停在女人的花穴内,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感受着被花腔紧紧吸吮的极致快感,一下一下,肉棒再次挺动,更狠地再次把她肏上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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