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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界不乏新贵。
羲和宗宗主如是想道。
几日前,自己的女儿被魔族一霸掳走,要自己以在秘境中所得的古籍换女儿性命。
那古籍对名门正派来说用处不大,甚至也看不懂里面写的是什么,但五百年前被三千多道天雷劈死的魔族所遗留的古籍重新落入魔族之手,谁也不能保证魔族会在里面得到什么。
思索一番,羲和宗宗主只得下令,修仙界若有人能将自己的女儿全须全尾地带回来,就将羲和宗所持有的宝画荣华图交给他。
荣华图外表看去平平无奇,实则画中有一处山清水秀灵气四溢的洞天福地,羲和宗此举相当于直接送了一处可随身携带,居家旅行必备的修炼宝地。
于是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和行事张扬的都决定去跟魔族碰一碰,谁知这些人大旗刚摇起来还没到地方,羲和宗宗主的女儿就被送回来了。
并且面颊红润,发髻饱满。
而送女儿回来的人,就站在厅中。
脊梁骨仿佛顶天立地一般的挺拔男儿郎,面似冠玉,鬓发如云,眉宇间严肃不失温润,双眼有神,唇角平直。
只穿着最普通的白衣,腰间一把对于他这打扮显得分外贵重的长剑,臂弯搭着一柄银杆拂尘。
通身气度,让人一看就觉得不染尘埃,不可攀折。
羲和宗宗主即使在修真界,也许久未见过如此清雅之人,更何况此人刚刚将自己的女儿送回。
他弯了弯腰:“不知道友可否透露姓名,来自什么门派,我们也好登门谢过。”
那人作揖的礼仪也是让人挑不出一丝一毫的错处,本平直的嘴角微扬,显得本就出色的面庞更散发光彩。
“宗主不必如此,贫道蓝玉斋,出身……”
他微微一顿。
“合欢宗。”
“……????”
修仙之人,断情绝爱,每一个都高雅地抬着头,吟诗作对,赞美云霞,赞美太阳。
于是也就经常有那么一个或几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宗门。
比如合欢宗。
此世界分为人界,魔界,鬼界,妖界,修仙界。
一般来说除了魔界这个十分不稳定的因素总想着跟其他几界产生点摩擦外,其他各界互不打扰,自己过自己的,自己斗自己的,好不快活。
魔界几个老大,鬼界几个称王,妖界善恶分明,修仙界的大风向则是大家一起排挤打压那些靠屁股提升修为的淫男乱女。
而第一大邪宗合欢宗大弟子出现在羲和宗,自报家门的行为基本相当于。
“这里是官府吗,我是江洋大盗,门口贴的是我的画像,我不干别的,就进来坐着歇一会儿。”
异常嚣张。
但即便蓝玉斋当着羲和宗大部分元老吐字清晰地:全体目光向我集中,我宣布个事儿。
大部分人对此事还是存疑。
第一,此人实在气质出尘,一举一动说是最大门派天枝的大弟子也不为过。
第二,合欢宗行事张扬放荡,宗主暮尘歌英俊邪肆的脸和贱了吧唧的声音各位甚至称得上熟悉,暮尘歌的几个有名的手下他们都叫得出名字,都是极其美艳的女子,一个赛一个大,一个比一个狠。
暮尘歌的风流轶事大大小小,和这个青楼名妓那个皇帝宠妃的破事儿传得五界通知,传得最爱嚼舌头的村口大妈听到他的名字都能像吃了八百年的糟糠米饭一般转移话题,这么多年就是一直没有传出有徒弟这回事,可见确实没有。
第三,退一万步就算真的是合欢宗的人,合欢宗的人又不需要天地灵气供给修炼,再怎么想也没理由千里迢迢跟魔族干一仗把羲和宗的女儿找回来吧!
于是,在蓝玉斋抱着荣华图,于羲和宗山门口对宗主行礼,转身离开后,一个“自称是合欢宗大弟子的”俊郎青年的存在,在修仙界慢慢被传开了。
蓝玉斋回到合欢宗时,只听到咿咿呀呀,敲敲打打,一进院内,果然看见自己师尊,让修仙界所不齿又痛恨的邪修暮尘歌,正斜躺在长椅上,支着腿,拄着脑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台上老旦呜呜哇哇,不时从盘子里揪葡萄吃。
蓝玉斋走上前去,作揖行礼:“师尊。”
“昂,回来了。”
暮尘歌非常敷衍地吱了一声。
蓝玉斋保持着那个弯腰的动作,并不说话。
暮尘歌继续看戏,他就继续弯着,端着两条胳膊,直到暮尘歌终于妥协地让戏班子停下,坐起身来:“免礼免礼,我当时离开天枝就是因为懒得行这些破礼节,现在全让你捡起来了。”
蓝玉斋才又笔直地挺起身板,微微低头温顺道:“弟子不敢。”
他将荣华图展开,交予暮尘歌,暮尘歌看到卷内绘了一片绵延的青山秀水,因着历经千年,里面有几栋显然不是一个时代的建筑。
那些应该是先辈之前的住所,里面恐怕还留着些古籍法器。
', ' ')('“羲和宗出手够阔绰的。”
暮尘歌在其中一处指了指:“这儿,明天就动工,往里送百十来个工匠,尽快造一个金碧辉煌的楼,放一张五丈的大床,铺最软的褥子,”他伸手把蓝玉斋搂到自己腿上坐,直奔衣襟里摸去,“这样玉斋就能肆意横行,想怎么采补为师,就怎么采补……”
蓝玉斋握住暮尘歌的手腕,面色不动:“不端。”
暮尘歌抬头扫了一眼,见那些唱戏的各个低眉顺眼生怕听到些什么,挥手将人散了,等院子里没人,才一层一层地脱蓝玉斋的衣服,把他的裤子褪到腿上就托着两瓣挺巧白皙的屁股揉捏。
蓝玉斋坐在暮尘歌腿上,宛如坐在红木椅上一样端庄,把荣华图展开来看。
暮尘歌在他背上亲亲舔舔,把他的头发撩到一旁,喃呢道:“好徒儿,跟为师说说茯荼为难你了没有。”
茯荼正是掳走了羲和宗宗主女儿的魔族一方霸主……的小儿子。
不错,蓝玉斋此行并非正道之人所想,一人一剑与魔族正面对峙,而是从这人最宠爱的小儿子那下手。
茯荼与暮尘歌是旧相识,两人臭味相投,酒肉知己,暮尘歌把蓝玉斋带回合欢宗时茯荼就在宗里饮酒,搂着雪姬搭着月姬,遥遥地看那满身灰尘,眼睛发亮的小孩。
茯荼当时说:暮兄,此子,一代奸雄!
蓝玉斋鼻间都是蓝玉斋身旁美娇娘身上的脂粉味和她们手里端着的糕点味,他饿得厉害,他紧盯着笑盈盈的茯荼,闭着嘴,不说话。
暮尘歌问他:你好像不想做奸雄啊。
蓝玉斋说:我要做,清寒仙尊,那样的人。
清寒,天枝掌门亲传大弟子,芝兰玉树,无双君子。
茯荼大笑:太遗憾了,你知道这是哪吗?
这是哪啊。
他那时确实不知道。
他本是前朝王爷之子。
一朝改朝换代,一把火烧了他早上还往上抹了一把灰的红墙,他爸他妈,他的奴仆,他圈养的白狐,都烧成了卷曲的焦炭。
老奴带他逃离中原,半路病死,于是他彻底沦为乞丐,在破庙里与癞头野孩子一同避雨。
但他终究和那些野孩子不一样。
他窥见过清寒仙尊衣摆,哪怕身在污泥之中,也想着那抹白。
别人偷,他不偷,别人抢,他不抢,他想清寒仙尊那样的人不会做这样的事,他竭尽全力地去问人有没有能给他干的活,自然是没有的,但他生的漂亮,不少人见他可怜,给他些过家家似的活干,再赏他口吃的。
他知道那是施舍。
他想,清寒仙尊那样的人,一定不会接受施舍,他接受了,日后一定要还回去。
一年后,镇中最大的青楼留下他,让他学着劈柴挑水。
同年,他遇到了暮尘歌。
暮尘歌在花魁房中推开窗,瞥见楼下的蓝玉斋。
他披上衣服翻身下去,一把抓住蓝玉斋的手腕,脉搏的跳动传递至他的手掌。
“小朋友,想不想修仙啊。”
想不想修仙啊。
他的心中只有清寒仙尊一角白袍,那块白布把他的心蒙的严严实实的。
他拜暮尘歌为师,苦练剑法,日夜背书,他在一方院中成长为挺拔的少年,私以为与清寒仙尊虽有天堑万丈,但仍不断靠近。
直到暮尘歌用红绫将他的手腕绑在床柱上,畅快地捅进他的身体。
那夜暮尘歌将少年人翻来覆去地操了个痛快,第二天带他走出院落,合欢宗内,淫词乱语,玉体横陈。
暮尘歌双臂压在他肩上,在他身后笑得无比开怀:好徒儿,十年前为师答应你的,今日终于让你看了,如何,我这合欢宗,是不是个好地方?
一红衣的美艳女子竟然就在莲花池中饮酒,她忽然一伸手,抓住蓝玉斋的脚踝,吓得蓝玉斋慌乱逃窜,股间生疼,双腿发软,跌倒在几步开外。
暮尘歌就着蓝玉斋跌倒的姿势,在他身后又捅进红肿着的穴中。
霎时间男男女女笑作一团,他们三三两两地拥过来,看暮尘歌与这俊朗的少年人欢好。
他哭得悲恸,不住求饶,周围女子为哄他,解开衣裳,揉捏自己雪白的双乳,男子则不甘示弱,引他的手去摸自己胯下粗壮的硬物。
蓝玉斋从未那样痛苦过,包裹他心脏的清寒仙尊的衣角被撕开,留下他破烂的血淋淋的心脏。
“嗯啊——”
暮尘歌将两根手指捅进蓝玉斋紧致的肉眼内,随意插捣几下就勾引出少量的液体来:“想什么呢,茯荼操得你这么爽吗,还回味起来了。”
蓝玉斋将荣华图卷好:“不敢与魔族深交,只与他切磋了武艺。”
暮尘歌似乎在他这句十分正人君子的话中听出了什么异常淫旎的玩意儿来,把桌上水果点心打落在地,推推搡搡地将蓝玉斋放在上面,手上粗鲁地抠挖蓝玉斋股间肉穴。
“我教出来的贱穴,你用你
', ' ')('这一身的淫招伺候他,怕是把他都榨干了,他受不了你这个祖宗,把那女的放了赶紧打发你走吧!”
蓝玉斋微微偏头,垂眸不语,两缕发丝搭在脸庞上,平添脆弱之感。
暮尘歌把手拿出来,凑到他面前让他看,微微发白的液体挂在他的手指上,只有细微的腥臊味。
“好徒儿,我合欢宗上下哪口逼里也抠不出这么稠的淫水来,”他把手上的液体两下抹在蓝玉斋脸颊上,“你还练什么怜云功法,直接去采补清寒,不比你现在进步得快多了。”
暮尘歌第一次玩笑他去采补清寒时,也是蓝玉斋第一次与暮尘歌发疯。
当时他打了暮尘歌一巴掌,被暮尘歌丢给家仆弄了一晚。
暮尘歌在蓝玉斋的怒骂中美美睡了一觉,早上醒来端着烟杆,斜倚在门上看院中赤身裸体,满身伤痕精斑的弟子。
蓝玉斋的眼中满是血丝,但仍晶亮,瞪着暮尘歌,一言不发。
“都多大了,怎么还看不清自己,”暮尘歌说,“进了合欢宗的门,这辈子也出不去了,你和那些正人君子唯一的交集,就是爬他们的床,成为他们的污点。”
他徐徐吐出一口烟雾,模糊他衣襟上的金文。
蓝玉斋股间血污脏腻。
他说:“我不想进来的……我从来没想过,要你这样的人做我的师父,是你,骗我的……”
暮尘歌更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开心地肩膀颤抖。
“徒儿,我的好徒儿,我骗你什么了,我许你走上仙途,你不是正走着呢吗,三十几岁就结丹了,我让你吃喝不愁,你看看你吃穿用度哪一样比他们名门正派差了,屋里燃的香都几十两银子一钱,”
暮尘歌蹲到他身边,把烟嘴放到他唇边:“是你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你自己害了自己,怪不得别人,你这辈子只能和为师一起烂在合欢宗里了。”
蓝玉斋闭上眼睛,吮一口烟。
他如今听到什么采补清寒仙尊的话,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不为所动。
他只在暮尘歌深深捅进来时,被撞得断断续续地说:“我答应他,三月后……把,把魔族古籍……交给,交给他……”
他闭上眼睛,仰着头,眉毛微皱,从唇间漏出些沙哑的声音。
暮尘歌两手都在蓝玉斋的饱满屁股上揉捏:“连吃带拿是吧,毫不费力地拿古籍,还白操你一顿。”
蓝玉斋的右脚轻踩在暮尘歌肩头,还要说一声:“冒犯,师尊了……”
暮尘歌被他踩得心痒痒,忽觉腰眼一酸,从鸡巴爽到脊椎骨,体内灵气被十分矜持地抚摸一把,似乎在挑拣哪些比较好拿走。
暮尘歌更用力地掰开蓝玉斋的屁股,大开大合地往他屁眼里顶,饶是蓝玉斋身经百战,也面色微红,鸡巴慢慢立起来,认真地收紧放松屁股去承受暮尘歌。
“哈……徒儿……你这屁股真是缴得为师恨不得死在里面,”暮尘歌整根鸡巴捅进个淫物里,细嫩柔软,贪吃地吮他,里面并不十分的滑腻,矜持地分泌一点厚重的液体让他以为自己又在粗鲁操干,没经过这个闭着眼睛,神情并不狂热的徒弟的允许。
暮尘歌忽然俯下身,张嘴把蓝玉斋的左乳叼在齿间,蓝玉斋的腿不得已搭在暮尘歌肩上:“师尊——”
“师尊给你舔舔。”暮尘歌说是舔,实则用牙齿捻着吮,他知道自己徒弟皮糙肉厚,特别耐操,也不留什么力气,细嫩白皙的肉和颜色略深的乳晕被深深嘬进去,在齿间被挤压,蓝玉斋的手刚抬起,又攥着拳放在桌上,他压着眉梢,不肯漏出更多表情:“师尊,轻些。”
暮尘歌松开嘴,蓝玉斋的左乳已然通红,被他牙硌着的位置还显出了不明显的两道青紫。
暮尘歌的右手挪到蓝玉斋的股间,顺着自己粗壮的东西摸到蓝玉斋被撑开的肛口,因为吮得紧,每次都被连着一圈肌肉一起捅进去,又高高地拔出来,颜色血红,并做出一副可怜的红肿的样子。
“操两下就装可怜,有人被你骗到,舍得就这么出精吗?”
蓝玉斋缓缓摇头,仿佛为一件正经事惋惜。
暮尘歌暂时停了抽插,他的胯骨紧贴蓝玉斋,两根手指在鸡巴和蓝玉斋的屁眼相贴处来回滑动。
“师尊,”蓝玉斋的发髻突然散了,银簪和发冠一起掉在地上,“师尊……”
暮尘歌似乎终于决定从哪捅进去,他指尖往蓝玉斋的肛肉上顶,把肛肉挤到一边,抠着嫩肉进去,坚决不让自己的鸡巴受一点委屈。
暮尘歌的手指并不深入,只顶在略微凸起的那处淫点,轻轻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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