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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尘歌把他放在床上,他陷进红色的被里,被子是棉的,暮尘歌似乎在北方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无论是口音还是生活习惯都有一些北方风俗的残留。
但蓝玉斋并没问过。
蓝玉斋觉得红被子太艳,暮尘歌说红的正好,在红的上操人正合适。
蓝玉斋陷进红色的棉被中,暮尘歌也马上压了上来,他今天似乎想正面做,拉着蓝玉斋的腿往自己腰上按。
两人的湿发一齐搭在被子上,洇开一片深红。
暮尘歌的手指挤在蓝玉斋的股缝中间,用指腹摩擦穴口,体温让他逐渐放松下来,暮尘歌两指并拢,重重地捅进去。
蓝玉斋微皱着眉,他伸手挑一缕湿发拿在手上,分外认真的,用发尾去搔刮暮尘歌的乳头。
暮尘歌亲亲他的嘴:“想玩儿就上手摸,别这么小家子气。”
蓝玉斋扔了那缕头发,轻轻用指腹捻住暮尘歌的乳尖。
暮尘歌三根手指挤进蓝玉斋的下身,他抠弄得重,隐隐有咕叽咕叽的浓稠的液体被搅动的声音。
“让我在上面,”蓝玉斋说,“我想趴在师尊身上。”
暮尘歌心道饶他一次,下一次再正面做,于是搂着他转了半圈,把蓝玉斋抱到身上。
蓝玉斋爬到暮尘歌身上,便张开嘴,把暮尘歌的乳晕含进嘴里,马上就用力吮吸,激得暮尘歌也不想再多磨蹭什么,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手指带着液体掰开蓝玉斋的屁眼,有些急色地塞进去。
蓝玉斋低哼一声,牙齿像不经意间打颤,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暮尘歌的乳尖。
暮尘歌两手掐住蓝玉斋的屁股肉,用力地往旁边拉扯:“咬什么,气我没有奶水给你吃?”
蓝玉斋抬起头来时舌尖在暮尘歌乳尖上撩过去,他正色道:“没有怪罪师尊。”
“那他妈本来也不是我的错。”
暮尘歌忽然顶起胯来,蓝玉斋险些没撑稳,但还好只晃了一下,就稳住身形,两手按在暮尘歌肩上,膝盖顶在被子中,像被红被吸进去一截,小腿搭在暮尘歌腿上,被操得摇晃。
“宗内……羽鸢等人,不就……会那……”
“反正我不会,你这辈子,也别想从我这儿嘬一口什么玩意儿出来,”暮尘歌手指深深掐进蓝玉斋股缝间最嫩的肉里,手心贴着厚实的臀肉,忽而想起什么,笑道,“你也可以让茯荼给你产两口奶尝尝,这么些年白操你多少次,不收报酬也该收点利息。”
蓝玉斋臀缝被露出来的嫩肉猛地贴上暮尘歌胯下毛发,被扎得又痛又痒,也压紧暮尘歌的皮肉,两人都没有往外拔的意思,默契地细微磨蹭,享受紧紧嵌合的快感。
“别缩了,你是对我不满意怎么着,这么喜欢夹。”
蓝玉斋双手虚按暮尘歌腰腹:“师尊……”他舒朗的眉微皱,气息有些不稳,“让我动。”
“好,你动,”暮尘歌笑道,“我还省劲儿了。”
这是暮尘歌做的相当后悔的决定。
蓝玉斋两手顺着暮尘歌的腰腹往下摸,一路摸到自己跨间,他状若十分随意地在自己硬挺的阳物上掠过,肉柱被抬起,回打在暮尘歌小腹,他的手继续往上,从分明的腹肌,摸到自己白皙的胸前,把两个微褐色的乳头被自己拢在掌心,不让人看,长送一口气,缓缓直起腰,待暮尘歌的阳具只剩一点顶在里面时,又慢慢地全坐下去。
暮尘歌眯着眼睛盯着蓝玉斋,他长发湿漉漉的,大部分拨到身后去,几缕搭在胸前,拉拉扯扯地把水痕留在白皙的皮肤上,身后的水更多,顺着他的腰都淌到屁股中间了,又凉又腻烦。
应该压着他掰开他屁股操。
太慢,太磨人了。
蓝玉斋上下地起伏,好像他对性事毫不饥渴,他认真得像在誊抄已经烂熟于心的经文来修身养性,只要享受,要更细地品味,他两手拢在自己胸口,指缝间若隐若现暮尘歌此刻就想又掐又舔的乳尖。
他白皙的腿肌肉紧绷,支撑他起起伏伏,他腰杆仍笔直,仿佛有谁会介意他更像个妓一样讨操。
他闭上眼睛,微皱着眉,好像吃痛又像在忍耐,实则他是细细琢磨,他师尊操了他好些年的,他已经完全记住形状和深度的那根鸡巴慢慢撑着他的屁眼往里顶时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爽快,他记得那条青筋,进进出出硌他的肥厚的肌肉圈,他的肠子慢慢在那根熟悉的肉柱上磨,以解难耐的淫痒。
“嗯……”
他在呼吸间似叹非叹地夹了微哑的呻吟,不比暮尘歌掌握主动权时叫得更猛,他自己掌握着起伏与速度,只管自己熨帖地爽。
暮尘歌看着他的手,他想让那骨节匀称的手代替他掐一掐因为遇冷而立起来的乳头,他想舔那两个小玩意儿,想的口渴,蓝玉斋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似的,把手挪开了。
蓝玉斋两手一齐下移,像身体缓慢的律动一样,慢慢摸过自己的身体,停在精瘦的腰腹的某处,只留右手轻轻搭在那:“到这里来了,师尊。”
', ' ')('暮尘歌非常难听地骂了一句,随后猛地一顶腰,把蓝玉斋顶地溢出一句呻吟。
“快点儿,快动,操自己,玩儿自己奶子,快点儿。”
蓝玉斋被他这么一说,竟然直接实打实地坐在暮尘歌胯上,左手欲扶在暮尘歌腹部又矜持地缩回来,搭在自己腿上。
蓝玉斋臀部微夹,前后轻轻蹭动起来,暮尘歌低哑着嗓子,难耐地喊了一声,感觉自己的鸡巴活像一根没人权的棍子,被这没良心的邪修肆意玩弄。
鸡巴被紧紧夹在肠道里,拔出来也蹭着会阴和臀肉磨在滑腻的皮肤上,又疼又爽。
暮尘歌忽然起身,搂着蓝玉斋一把摔进被子里,两人的胯部紧紧贴着,体位一换,鸡巴还是插得那么深。
“师尊……”
“不许叫师尊,你个小没良心的,”暮尘歌压上去,狠狠亲了他一口,亲得特别响,“我让你自己动是让你调戏我的?还敢夹紧了前后蹭?”
蓝玉斋正欲说什么,暮尘歌忽然伸手把床幔勾过来,撕拉扯开一条,上好的缎子顷刻间因为这一条的分离变成破布一张。
“张嘴,伸舌头。”
蓝玉斋刚照做,暮尘歌手上绷紧了绸子,在蓝玉斋舌头上绕了个圈,套住这条不讨喜的舌头,两边往脸上一勒,在脑袋后面系紧了。
蓝玉斋于是就只能长着嘴,舌头不前不后地半伸着,暮尘歌的呼吸和他的杂乱地交融在一起。
暮尘歌就这样压着他,和他一起压在被子上,两手拢在他肋侧,略带薄茧的拇指凶狠地磨他之前没有玩到的乳头,下身用力地往里顶,蓝玉斋的腿被迫分开,夹在他腰侧,一边的脚尖能点到床上,另一边却只能保持抬起的状态,给暮尘歌的操弄留出空隙。
“嗯唔——”
暮尘歌顶到最深处,死命地压着在里面磨,蓝玉斋肠子被他揉得发酸,含含糊糊地说了句什么,暮尘歌只当听不见,继续看大红的绸子被蓝玉斋无法吞咽的口水浸成深红。
暮尘歌含住蓝玉斋的下唇吸吮,在两人湿漉的呼吸中问他:“喜欢我操你还是喜欢自己蹭?嗯?看看你的奶头硬的,痒吗,想玩吗。”
蓝玉斋面对暮尘歌自言自语式的提问,不卑不亢地摇了摇头。
暮尘歌张嘴含着他脸颊上的肉嘬了一口:“想玩也不给你玩,我的。”
蓝玉斋:“……”
暮尘歌在他的脸颊上嘬了一个浅淡的红色印子,然后向下一路吮吻,轻轻舔蓝玉斋的喉结,蓝玉斋就猛地夹着他的鸡巴浑身一颤。
“别夹。”
暮尘歌两指掐着他的乳尖微微揪起:“怕我咬你?”
“唔——”
暮尘歌笑道:“我才不玩这么狠的,”他又抬起头,轻吮蓝玉斋的下唇,“我什么时候咬过你——屁股和奶子不算,嗯腰也不算——看看你怕的。”
他忽然拔出来,搂着蓝玉斋的腰把他翻过去,改成两手掐住蓝玉斋的腰,挺着胯用鸡巴在两瓣雪白的屁股肉中间蹭,蹭得臀缝滑腻腻的晶亮:“看你这小胆儿……你都快元婴了,就算打那儿咬了,你还能死了不成……”
他慢慢沉腰塞进去,蓝玉斋挺着腰低叫,声带放扁,又像极不情愿地撒娇,暮尘歌每一次都把胯撞在蓝玉斋的臀尖上,从后面看,这把精瘦的腰背像受了淫刑的神仙,又像主动给操却嫌他动作孟浪的公子,要把他的魂和精都勾出去。
“哈……”
暮尘歌俯下身,宽阔的肩膀和胸膛与身前红色的被子把蓝玉斋关在淫靡的牢房里,暮尘歌在他耳边喘息,让他也不吝低喊起来。
暮尘歌无疑是与蓝玉斋磨合地最好的,鸡巴捅进去,肠肉就自觉服帖地裹好,哪怕肠肉发烫,肛口微肿,也尽职尽责地服侍他。
蓝玉斋被红绸分开嘴,又绑着舌头,吞咽不及,尽管十分不愿,仍然有口水顺着嘴角淌出,他哪怕佳境至此也觉得脏,呜呜地要暮尘歌给他解开,沙哑低沉的含糊声从喉低发出,胸膛微颤,暮尘歌压着他亲上去,一直到两人一前一后地射出,还黏黏糊糊地唇瓣厮磨。
另一边的“狗东西”何冬青则正与师兄们坐在一桌吃饭——这几人自然早过辟谷早已不需进食,三位师兄也早就戒了那点口欲,然而何冬青自打成为掌门亲传之后地位直线上升,想吃什么天上飞的海里游的都可以轻易拿来,从此一天三顿更是顿顿不落,早饭吃完了琢磨午饭吃啥,晚饭吃完了想想宵夜是喝莲花羹还是吃马蹄糕,每顿四碗起步。
他自己这么吃不算,还拉着师兄一起吃,大师兄深入简出对此没有兴趣,其他几个师兄却陆陆续续地从“我就尝一口”到“一天吃一顿”到最后顿顿饭后一起琢磨下顿吃什么。
总的来说何冬青带领三位师兄在天枝账本上单独添加一项:掌门弟子伙食费。的事儿成功让天枝掌门眼前一黑,心道天枝掌门亲传弟子聚众吃麻辣烫的丢人程度仅次于暮尘歌叛逃天枝建立合欢宗。
倘若是让暮尘歌知道了,暮尘歌肯定大骂一声:他妈的,明明是聚众
', ' ')('吃麻辣烫更丢人!
不过今日,三位天枝弟子隔着热气腾腾的铜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的师弟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筷子作夹菜状将一筷子虚无放进嘴里,认真咀嚼。
“师弟,师弟!”二师兄叫道。
“师弟!你还好吗?”三师兄叫道。
四师兄清了清嗓,“师弟,脑花熟了!”
“啊!”何冬青恍然惊起,道,“我的我的我的!”
捞完了脑花,才看见三位师兄关切地望着他,不由得心中一紧:“怎么了……脑花没了吗。”
“师弟,”二师兄正色道,“师兄很担心你。”
“是啊,师弟,难道明日去羲和宗的事……”
何冬青才发觉自己脑子又想到蓝玉斋身上去了,自羲和宗一架后,未尝败绩的何冬青被不少外人嚼了好些天口舌,什么天枝弟子被合欢宗弟子打败,天枝弟子委身羲和宗求学之类的。
不过何冬青在意的并不是这些,他虽然是个武痴,但因性子出挑,为人不圆滑,也深谙人世间目光荧荧若鬼火,口舌跗骨的道理,年轻时困顿几年也就看开了,从此奉行“去你妈个逼”的策略,毫不在意他人评价,越活越恣意。
他想的是蓝玉斋的怜云剑法,他的年纪放在人界还算不上一个十足的老者,放在修仙界更是没个看的年轻,几百年前的旧恩怨他自然不清楚,暮尘歌原是天枝弟子,叛逃创立羲和宗的事都是他听外门弟子传来传去才略知一二,门内的人都闭口不谈,更别提让他了解暮尘歌了。
羲和宗那次算是他第一次见到暮尘歌,暮尘歌五界第一淫魔的名声他是知道的,只皇后就睡过三个,还有一位甚至要给暮尘歌守身,对皇上反倒宁死不从了,可谓天下奇闻,所以暮尘歌在众人描述或文学创作中大多丰神俊朗面容俊美,放荡不羁风流潇洒,床上……不提也罢,何冬青没往下细听。
见过本人之后觉得传闻大概确实取自于现实,看面相就和合欢宗沾亲带故的。
蓝玉斋的剑法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教的?
想着想着,何冬青又走了神,左手支着脑袋右手端着碗,撑在桌上直着眼睛看向铜锅。
怜云剑法,一招一式中规中矩,毫无阴邪巧法,只用最规矩的招式最刚正的力量破除他人的攻击,扫除一切邪祟。
蓝玉斋的怜云剑法剑意精纯阔达,比他三师兄还略胜一筹,普通的刀刃相接,也白衣翩飞,英姿飒爽。
甚至,蓝玉斋都没有拔剑,用一杆拂尘便将他彻底打败。
这种实在久违的全盘压制已经很久没出现了,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尚武者慕强,何冬青虽厉害也只是个金丹中期,能打普通元婴而已,厉害一些的元婴就不成了,因此在宗内切磋也并不是没有被师兄护法教育的时候,可蓝玉斋不过金丹,他从未败给过金丹,甚至……何冬青不确定自己金丹后期时能否达到蓝玉斋的水平。
这样的剑法,真的是暮尘歌教的?
大概也没错,蓝玉斋的能力已经如此,教他的人自然是更厉害的。
但又真的是暮尘歌把蓝玉斋培养出一副正直的模样吗?
一个一脚踹开羲和宗大门的邪修,带着一个君子,他是不信的,再说倘若真是君子,怎么会跟着暮尘歌胡闹。
何冬青想了想,决定还是不信蓝玉斋,明日起程去羲和宗,还是多加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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