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训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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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斋刚被暮尘歌破了身——或者不用这么女孩儿的词——被操了之后执拗过相当长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里暮尘歌用各种各样的手段磨蓝玉斋的傲气,大部分是床上的淫戏,红绸春药藤鞭或干脆路上随便抓来的男人,他拧着不修从人精元中吸取灵力的“邪功”,暮尘歌就主动把带着灵力的精水灌满他的腹腔,摸着他的经脉催他运功,最终还是一把将蓝玉斋推上了不可回头的路。

这似乎也构成了一个对于暮尘歌来说的良性循环,修了“邪功”之后蓝玉斋哭爹喊娘声泪俱下的上刑终于逐渐往“合欢”上靠拢,咬着胳膊自我唾弃地发出被捅得爽了之后的呻吟,那些施加在皮肉上的痛苦也让少年人身前阳物硬挺着淌出淫水来,晾了几天再操就骚得直晃屁股,操了两次便几乎失去了自制力,主动运功将灵力吸入自己的身体。

一直到现在,蓝玉斋四五日最少就要和人翻天覆地地做一次,哪怕不吸些灵力也要被凶狠地捅上半宿来消解那些令人发疯的躁动。

但蓝玉斋的所有性欲并不全由暮尘歌满足,哪怕在宗内,暮尘歌要是招猫逗狗的正起劲儿也会让蓝玉斋挑别人去,所以暮尘歌若不是看见清寒旧物,还真不会冒着毫无必要的风险到羲和宗来,蓝玉斋自己便带着面纱或斗笠,用合欢功法引随便什么男人一夜放纵,第二日那些人绝不会记得是谁夺了他们的精气,羲和宗内倘若出了有关淫邪的事,蓝玉斋就是众矢之的,所以蓝玉斋会抬起屁股就扯条腰带把人勒死,毁尸灭迹教人尽管如何猜忌也不会直接锁定在他头上。

那两位护法若是知道说不定还要感谢暮尘歌看见了那柄拂尘,这样本应在他们胯间前后都拥着滚烫身体并由于两根同时进入皱着眉隐忍痛楚的邪修就只能伏在椅背上,被暮尘歌甩得有破风声的拂尘柄抽得浑身一颤。

在自己徒弟挺翘的臀部上留下两道红艳的微凸的滚烫的痕迹交叉似乎是一件让暮尘歌身心愉悦的事,他有些餍足地微微眯起眼睛,左手指腹缓缓抚摸过那两道痕迹:“你不常惹我生气,还舍得哄,我要是不舍得罚你了,可怎么办才好?”

“师尊不必心软,”蓝玉斋说,“我喜欢的。”

暮尘歌接着他的尾音笑起来,笑够了就低下头去在他的臀肉上咬了一口,牙齿深深陷进白皙的肉与红肿的痕迹之间,蓝玉斋先是紧绷了身体,被暮尘歌十分恶劣且幼稚地在阳物上弹了一下后又猛地松了劲儿,低低痛叫一声,暮尘歌松口后,在两道红痕交叉处出现了深刻的牙印。

“如果你是个凡人,这个牙印最少会留两天,你一碰就能感觉到疼,但是也疼不到让你怨我,就是臊着你,”暮尘歌又用舌尖在牙印上轻轻地舔吻,“我恨不得给你咬出个疤来,万一哪天你上了清寒的床,他看你被人玩得屁股上都有个牙印,肯定就不要你了。”

暮尘歌今天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进行一个非常漫长的前戏,在平日里就一般谈不上狼吞虎咽的基础上加以更多的花招让他的徒弟深刻反思——蓝玉斋算得上一盘珍馐了,旁人吃不到几次,或者狼吞虎咽焦急撕咬,或者小心翼翼舍不得地去嚼,暮尘歌却早中晚加宵夜都可以享用,于是姿态就随意得多,若是不忙便躺在那里一边看话本一边用指腹挑逗蓝玉斋,等蓝玉斋自己气了扶着暮尘歌的手指塞进自己穴中,才丢开话本去玩蓝玉斋的乳头——暮尘歌用手指和拂尘不时戳两下蓝玉斋的屁股或者阳物,在蓝玉斋等待痛楚的紧绷几乎麻木的时候又甩在细腻的皮肉上。

红痕杂乱无章并且肿胀,蓝玉斋的呼吸在安静的空间内留下一道道同样热烈的痕迹,与他精壮的身体似乎不太相符的,他有些怕疼,这么多年他几乎没有遭受过暮尘歌带给他的以外的疼痛。

他由扶着椅背变成了抱住椅背,胸上的肉被木棱挤得微凸,他感觉到拂尘挤进他的臀缝,顶着隐匿的嫩肉把他的屁股掰开,他的目光虽落在书架上不知名的竹简上,却知道暮尘歌正仔仔细细地看他已经操过不知多少次的洞,看它闭合得有多紧,心里盘算着应该再如何玩弄。

“自己掰着。”

蓝玉斋的手指微冷,听话地掰开红肿的两半肉,毫不遮掩,也没什么情趣,只是认错态度够积极,今日的房事他带着讨好。

突如其来的疼痛正正好好地抽在他紧闭的洞口,微微凸起的肌肉几乎立刻紧缩,然而又十分懂规矩地马上放松,红着穴眼再讨接下来的罚。

“叫出来。”

“师尊,我们没设禁制......”

暮尘歌用拂尘顶端去顶蓝玉斋的会阴,上上下下地滑动,似乎在思考应该如何用自己一言难尽的审美给已经足够凌乱的红枝白雪图再填破罐子破摔的几笔。

“怕什么,被听见了就杀了,或者说你想试试话本里那些桥段?”暮尘歌的笑声与斜着抽痛会阴的木棍一同到来,不知是他抽得格外狠还是会阴处更不耐痛,蓝玉斋的喉中溢出了大到让暮尘歌满意的痛呼,暮尘歌连着又目标上移,对着蓝玉斋缩紧的屁眼狠抽四五下,每一次都让蓝玉斋浑身颤抖,屁眼不住地收缩似乎想躲避如此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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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对待,双手却仍大大地掰开两半肉,腿也依旧分开,助纣为虐。

暮尘歌道:“声音小一些,外面若是有掌灯的听见你叫得如此淫荡,恐怕你在这修真界出淤泥不染的形象是保不住了。”平时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看的真是不少。

暮尘歌让他声音大他便声音大,暮尘歌以全然扮演的姿态让他声音小些,他就配合地把那些痛呼压回嗓子里,当一个忍受着折辱的正人君子。

旁的师尊也会给弟子疼痛,弟子犯了错,那些师尊就拿出戒尺,亦或更严厉的鞭子,以训诫弟子,他还在人界家中时,年纪尚幼,但父母还是将他送去和其他世子与皇子们上过几节课,他最小,太傅并不要求他什么,他却看过年龄最大的太子总被一柄戒尺打手心,太子并不怨怼,还谢谢太傅的教育,他问父亲为什么太傅对太子如此严厉,父亲说因为太子将来要成为一国之主,管理天下百姓,如果没有严格的要求,便无法成长为一个能担此重任的人,他那时想,那皇帝真不是什么好做的官位,还好他是做不得的,等他长大了,在课上偷偷吃些糕点,想必太傅也不会打他手心。

总之暮尘歌给他的痛,和太傅给太子的痛,应当是一样的,淫靡也不算差别,在合欢宗内,交欢便是最正常不过,最光明正大的事。

师尊不喜欢他整日模仿清寒仙尊,但也宽容地应允了,却绝不允许他们之间有任何交集,他明白,那是对他的保护,旁人看不穿的,清寒仙尊一眼便能看穿,到时他被白衣掩盖的腌臜会脏污清寒仙尊的眼,他的行骗都会被揭露,也许清寒仙尊还要拔出剑来,站在他的对面,斩妖驱邪。

他都懂得,却又抑制不住,他好像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脑袋贴在清寒仙尊的腿上,旁人急忙要将他抱走,清寒仙尊却制止了他人的动作,弯下腰来,摸摸他的发顶。

清寒仙尊还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他是否又真的如此莽撞过,他也记不清了,清寒仙尊的声音,发色,容貌,在他的心里都已经是迷糊到不能再模糊的影子了,唯一自始至终鲜活的,只有一角白袍,和要成为清寒仙尊那样的人,要永远追随他的一个执念。

他费力地讨好茯荼,演了一场戏,换取荣华图,只为了看看清寒仙尊曾经修炼的地方,当他意识到他手里竟然握着清寒仙尊曾经用过的拂尘时,竟然觉得惶恐,又觉得喜悦得想哭。

暮尘歌给他的疼痛密集地随机落在某处,他越来越难忍那些难以预判的痛苦,屁股肉上,穴眼上,会阴上,手指上,腰背上,或者轻一些地抽在阳物上。

用清寒仙尊用过的拂尘。

拿到清寒仙尊旧物又如何,他此生都不会有与清寒仙尊相见,或者成为他的可能,他只应该如此赤裸着,只应该放纵地交媾,和任何清寒仙尊脚下的蝼蚁。

暮尘歌实在不急,即便他硬挺的阳物看起来完全不是这么悠闲,但他仍用拇指指腹反复地揉搓他红肿的穴口,检查是否还需要更多抽打。

肛口已经肿得比平时大了一圈,红艳艳地高出旁边的皮肤——这完全肿胀的肛口事实上已经没有给旁边留多少矜持的白。

蓝玉斋白皙纤细的手指与被指骨微撑起弧度的手背都有杂乱红艳的痕迹,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掰分臀肉,指腹发白。

“这么疼?一点儿水都没有。”

暮尘歌试着把手指伸进来,红肿又干涩的肛口并没有让他如愿,反倒让蓝玉斋感觉到了久违的痛楚。

“师尊,直接进来,”蓝玉斋尾音有些颤抖,“会有的。”

那根手指于是直接捅了进来,他清晰地感觉到由于毫无润滑,红肿的肌肉圈被手指带着往内侧凹陷,最终还是被破开,肠道也干涩地一直接纳到肛口紧紧箍住指根。

“里面还能稍微湿一点儿......”暮尘歌只大幅度地进出几下,就将手指拔出,换成拂尘柄塞进去,虽然比手指粗一些,却更光滑,更加顺利地进入蓝玉斋的身体。

肠道深处对并不太粗的东西感知能力减弱,蓝玉斋并不知道拂尘已经进入了哪里,他一直忍耐着,直到敏感的拐角被戳开,才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太深了?还想要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两指夹着没有被塞入的木棍晃动,最里面的层层堆叠的褶皱被搅动,一次比一次让他的腰酸软。

“要的,师尊。”

他低低挽着的发髻终于散开,簪子落地,他的头发太滑,动作剧烈就会散开,因为这个,在外斩恶鬼凶魔的时候丢了很多簪子。

暮尘歌紧贴着蓝玉斋的屁股握住拂尘,上上下下地捣弄:“怎么这么乖啊。”

拂尘在红肿的穴中进出十几次,就让红肿的肉也沾上了水,抽插变得顺利,一口淫穴着实应当被粗壮的阳物撑开,越到极致越好,越是粗鲁越引人兴奋,那样的美景暮尘歌经常欣赏,一杆纤细的黑木勾引式地在里面摩擦,蓝玉斋饱满的精壮紧俏的屁股屈尊降贵地被并不能满足他欲望的东西操,在舒适之余又漏出无法被满足的细微的渴望,这幅样子给暮尘歌带来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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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趣,他足够宏大的花园里新添了一株西域花,那确实也值得停留下来赏上一赏。

尤其蓝玉斋自己掰着屁股,红痕遍布,被打得这么狠还这么乖顺,比之交欢,乖顺却是只属于他的独一份的,蓝玉斋并不是一个乖巧的人,他只会在面对师尊时低下头。

暮尘歌抽出拂尘,随意扔到地上,左手压在蓝玉斋手上,一同掰着那瓣屁股,右手扶着鸡巴,刚要贴上去,只听拍门声响起,一个暮尘歌此时听来觉得分外闹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蓝玉斋,我来陪你了——你怎么还把门锁上了!”

暮尘歌骂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想想往楼上躲来不来得及,就被他刚刚还乖顺的徒弟回身按住肩膀塞进桌下,地上的拂尘被踢到他身边,随之扔进来的还有两包盐酥鸡胸肉,蓝玉斋飞快地整理衣服,一手释放一点灵力将门栓立起,同时另一手从一堆书籍中抽出一事前写了一半的卷轴铺开,何冬青推门进来时,只看到蓝玉斋好似有些疲倦地用左手支着头,白色衣料盖住手指,从他的颊边垂下来,另一只手放在桌下。

“怎么了,看着这么没精神。”

蓝玉斋半睁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抄了许久,有些乏了。”

何冬青走到他面前,粗粗瞥一眼那些之乎者也文绉绉的能用十个字说明白又非要用两个字写完前后颠倒的古体字,便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挪开眼去。

“乏了便回房休息去,你这样也休息不好。”

蓝玉斋刚要说话,忽然感觉自己还未来得及系上带子的裤子被扒开,阳物被温暖的手掌托起来,被直直含进口腔,龟头直抵在喉口,一下就把他夹得几乎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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