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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想什么呢。”
南门庄疑惑唤我,将我从回忆里惊醒。
“啊……无事。”我赶紧呷一口茶,挡住脸。
他还有些担心,手背来触我的额。“今日怎的睡了这般久,莫不是发病了……伤还没好全,可得小心。”
我有些尴尬。当然不可能说出昨夜经历了什么,只能假装是犯懒赖床了,将他糊弄了过去。
融季友拘着我做了大半夜,天快亮时才放开我。我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被迫从后承受他蛮横的顶撞。这人在此事上一向够坏,每当我困得快睡过去,他便用手掐捏我的花蒂,或是伸指进去搅一搅,逼我呻吟,逼我动弹,逼我清醒。
我已好久没双修过,累得睁不开眼。他抽出后我便不想再有任何动作。
当时,四周静得我几乎以为他已经一声不吭走了,一侧脸才发现,他一直在旁边,安静地望着我。
那神态,表情,都好似夜晚的冥渊河畔,明明有腐萤在飞,有风声在吟,可又似乎一切声音都是模糊的,一切活物,都其实是死的。
沉静得令人害怕。
我僵硬地闭上眼,不再看他。
他走前倒还记得帮我收拾了一番,让我不至于在湿哒哒的床榻上继续睡。
我只在门扉轻响的一瞬悄悄眯了眼,看见他隐入晨光中的衣角。
思及此,我忽然一怔。
那斑驳血迹,那浮现的灵纹,那冥渊河的气味……
难不成……
“对了,还有一事。”南门庄突然又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惊得我浑身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