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着秘境只会想躲。
我不想再在凌霄宗待了。前有阚无忌让我生气,后有纪尘许让我窘迫。我脚底抹油,不顾容黎黎的挽留和另两人的不明情绪,溜得飞快。
回了宗里,我倒头上床,塞耳蒙眼,呼呼大睡回了昨夜耽搁的觉。
可养足精神后,到了晚上,又睡不着了。
我翻来覆去许久,绝望地接受了作息被这两日秘境给打乱的现实。心里也乱糟糟的。纪尘许呢喃的那句话,让我直觉还有些什么与我相关、我却不知道的事。之前想着去睡他,可阴差阳错真睡到后,我又怕了。
凌霄宗这几人,怎的一个比一个让我头疼。
我干脆披了件薄衫下床,准备去屋顶上喝喝酒,看看月亮。
可没想到,这个点了,我这小破屋顶上,竟然还能来客人。
这人跌跌撞撞飞来,瘫坐在屋檐。看样子,已经喝饱了酒。
是谁啊,如此与我有缘?
我靠近过去。那人听见声音,回头看来。
……
……
……
怎么会是,阚无忌。
他也愣住,眸子里明显比摇摇晃晃的动作更清醒,看来还非烂醉。我搞不太懂这人,一时不知是该坐下,还是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回屋里去睡觉。
虽然,他这么压在我头顶上,我大概也睡不着。
阚无忌默了默,突然伸手将我一拉,我“噗通”的坐在了他身边。
“还挺巧。”
他低低道。
“呵呵,是挺巧……”我顺着他的话道。
是挺巧。大半夜的,我的院坝,我的屋顶,我真没见过比这更巧的偶遇了。
他不会又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原因在恼我吧?掐指算算,他好像就没有不恼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