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 / 2)

“你这是在怂恿我出轨吗?”霍宁辞冷冷地问,“我可做不出这种没品的事情。”

裴予寒愣了一下,这才想了起来:“我都忘了,霍哥你结婚了啊,你老婆呢?长得比曼姐漂亮吗?”

霍宁辞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难得霍宁辞愿意提自己的私事,几个朋友都围了过来。

“一说起这事我就有意见,宁辞你也太抠了,喜酒都没请我们喝,就连结婚的消息我都是听予寒说的。”

“谁让他家老爷子动肝火了呢?要我说,宁辞这婚结跟结没没什么两样,都不着家的。”

“既然这么漂亮,就别把老婆藏起来啊,带出来给我们看看。”

“没必要,”霍宁辞冷漠地拒绝,“她不适合这种场合。”

“霍哥,我可同情小嫂子了,你这是打算金屋藏娇啊,”裴予寒调侃道,“她乐意吗?好不容易有了个霍太太的头衔,你这样晾着她,总该让她出来亮亮相吧?要不然这脸往哪里搁?”

霍宁辞皱了皱眉头。

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这很重要吗?”他若有所思地问。

裴予寒往后一靠,感慨道:“女人的心思,你肯定猜不到,她们觉得很重要的,你往往觉得只不过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听起来好像很有经验。

霍宁辞瞟了他一眼,脸色有点古怪了起来。

裴予寒立刻察觉到了什么,凑了过去压低声音问:“霍哥,怎么,和小嫂子有什么不愉快吗?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霍宁辞在心里斟酌了片刻。

霍、裴两家是世交,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裴予寒为人外向热情,一直跟在他屁股后叫“哥”,黏着到了成年。后来裴予寒和家里有了矛盾,是他在资金上不遗余力的帮助,这才让裴予寒站稳了脚跟。

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不错,聊一聊私事,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果一个女孩很喜欢你,可是发生进一步亲密关系的时候,她却很害怕,这会是什么原因?”霍宁辞严肃地问。

霍宁辞的神情和他问的问题好像完全扯不上边,裴予寒好半天才消化,试探着问:“那女孩是第一次?”

“那当然。”霍宁辞毫不犹豫地道。

“女孩的第一次,当然会害怕,一定要怜香惜玉,好好心疼她,用甜言蜜语融化她,”裴予寒挠了挠头,“不是,霍哥,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和小嫂子还没有……”

“胡说什么,”霍宁辞矢口否认,“我随口一问而已,好了,喝酒。”

找到了问题的症结,霍宁辞的身心都愉悦了起来,看裴予寒也顺眼了很多。

他喝酒很节制,浅尝辄止,裴予寒那几个就肆意多了,喝了有七八分醉,走起路来跌跌撞撞。

霍宁辞不得不把人都一股脑儿送到了香悦大酒店,开了间套房把人塞了进去。

看了看时间,已经半夜了,再回去动静太大,他索性也在酒店住了下来。

第二天没什么行程安排,霍宁辞一觉睡到九点,被一通电话吵醒,套房的管家告诉他,裴予寒那几个人昨晚有人得了急性肠胃炎送医院了。

这可真是够闹腾的。

去医院探病、通知家人,一直忙到了下午,霍宁辞这才想了起来,今天原本计划是要和南荇一起去回老宅的,而南荇居然也一直没打电话来找他。

霍家的老宅在老城区的一栋旧洋楼里,一栋白灰色的别墅,占地面积很大,四周种满了法国梧桐和银杏树,一到秋冬,入目之处一片金黄,踩在落叶上簌簌作响,十分诗情画意。

这一片是旧洋楼的集中地,安州市许多恋旧的年长富豪都喜欢住在这里,霍老爷子也不例外。

霍老爷子已经七十多了,身体还很健朗,早年他一手创办了香悦集团,酒店遍布全球各地,在整个家族中享有威望,十年前,他逐渐开始把集团公司的担子交托在了霍宁辞的手上。

事实证明,老爷子的眼光的确独到,他选的接班人不仅稳稳地渡过了权力交接的困难期,更把香悦集团送到了更高的高度,成为全球奢华酒店品牌的领航者。

霍老爷子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在家族中的威望依旧,家里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每个月的这两天,所有的小辈都会去探望老爷子,承欢膝下。

霍宁辞因为工作的缘故,已经两个月没出现了,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过去探望。

汽车开进老宅,大门敞开着,一阵激烈的游戏音效声从一楼客厅里传了出来。霍宁辞进门一看,五六个堂弟围在客厅里打游戏,年龄从十多岁跨越到二十多。

一见他进来了,堂弟们都坐好收声,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大堂哥好。”

“哥,”二弟霍至辞从楼上走了下来,“这么晚来,又在加班?”

霍宁辞摇了摇头。

霍至辞正要聊上两句,堂弟们都朝着他挤眉弄眼,有个胆大的压低声音道:“二堂哥,快来,靠你这个王者带我们几个青铜了。”

霍至辞对这种玩乐最精通,弟弟们一叫,他顾不上老大了,捋起袖子加入了游戏。

几个平头凑在了一起,都是一个个的光棍。

霍家人丁兴旺,霍宁辞父亲这一辈就有四兄弟,而霍宁辞这一辈开枝散叶,每家都有两三个孩子,唯一的遗憾就是阳气太盛,全都是男孩。

霍老爷子想要一个孙女都想疯了,可惜一直未能如愿,去年年底在一个老朋友的宴会上,刚好碰到南远征带着新认回来的女儿来拜会,也不知道怎么就对了眼缘了,软硬兼施,让霍宁辞和南荇联了姻。

霍宁辞上楼去了老爷子的书房,刚推开门,一阵“吱扭吱扭”的伴奏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他的手一顿,站在半敞开的门边往里一看,南荇和老爷子两个人对面而坐,一人拉着一把越胡,乐曲声过半,南荇唱了起来。

“……你不问情由破口骂,骂得我痛心疾首话难讲……”[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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