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亲密地躺在一起,上将的后穴还紧紧地含着林冥的阳具。
黑暗哨兵甚至能感到里面的嫩肉在吮吸着自己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收缩着,随着牧绥卿的呼吸,仿佛湿滑的小嘴,细细密密地舔舐大肉棒的每一毫每一寸。
他们的下身紧密相贴,林冥看着怀里的湿漉漉的上将,听他正儿八经地引经据典地给自己的精神体起了个名字——林草木。
林,操,牧。
林冥低着头,吻着牧绥卿汗湿的头发,低声道:“这么喜欢被我操?”
牧绥卿的耳朵一下子红得彻底,躺在黑暗哨兵的颈窝里,他偏头亲了亲黑暗哨兵的锁骨,掩饰自己的羞涩,屁股不自觉地夹紧了。
“刚才叫得那么响,现在这么安静。”
林冥揉捏了一把上将的屁股,让上将饱满丰润的屁股更加贴合自己的胯间。
黑暗哨兵挺了挺身,大腿紧紧压着怀里的人,把上将整个人从上到下,密不透风地抱在自己怀里。
安静了好一会儿,上将抱着黑暗哨兵忽然一个翻身。牧绥卿伏在林冥身上,轻啄着林冥的下巴,认真地说:“很喜欢。”
“喜欢我还是喜欢它?”
黑暗哨兵把略微滑出的巨大淫物重新捣进上将身体深处,堵着他娇嫩红肿的后穴,不让里面的浓精流出。
上将没出声,依偎在黑暗哨兵怀里,很是惬意地闭着眼睛。
黑暗哨兵看着上将在自己身上舒服地趴着。
过了良久,上将几乎都快睡着了,闭着眼睛,嘴唇到处蹭着,直到舔了舔身下黑暗哨兵的喉结,喃喃道:“我需要它,更需要你。”
上将勉力睁开眼睛,轻咬了一口黑暗哨兵喉结的突起,然后继续说道:“我好困。我们去洗漱睡觉吧。”
牧绥卿说完,重新趴回黑暗哨兵身上,闭上眼睛,不动了。
林冥抱着牧绥卿坐起来,慢慢把自己的阴茎从牧绥卿后穴中抽出来。还引得怀里人瞬间搂紧了他的脖子,轻声哼哼着,不住地小声呻吟。
黑暗哨兵调整了姿势,把上将横抱起来。
牧绥卿的后穴没有马上闭合,被肏得滋润红肿的小穴口收缩着翕张之间流出一汩汩的浓精。
白色的精液顺着嫣红的褶皱慢慢流淌,流到白腻的股间,几乎看不清了,然后一滴一滴地流到地上。
林冥抱着牧绥卿从这个客卧一路回到到浴室,又是淅淅沥沥地淌了一路。
走廊的地上,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上将很安静,也很乖,与“抢”黑暗哨兵精神体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大概是因为抢夺成功,得逞之后就无论是洗澡洗头还是刷牙洗脸吹头发,都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只会闭着眼睛,软软地靠在身前,让干什么干什么。
黑暗哨兵抱着上将坐在浴缸里,替他洗干净身上各种湿滑的液体,清理好他的后穴甬道,一点点洗出自己存放进去的战利品。
林冥深入手指的时候,小心地避免碰到上将的敏感点。上将伏在他肩上,细细地轻喘。
上将的乳尖重新慢慢挺立起来,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轻颤,一下一下蹭在黑暗哨兵身上。
林冥低头,含了一下那甜美的乳房和粉嫩的乳晕,舌尖轻舔着可爱红润的乳头。
“嗯啊……”上将呻吟声大了一些,把自己更靠近了些,让黑暗哨兵吃进去更多。
上将的双腿禁不住夹着黑暗哨兵清理的手臂,后穴也嚅动着,内里的软肉一边吮吸着林冥的手指,一边不住地收缩颤抖,慢慢挤出之前吃掉的精液。
清理完身体,黑暗哨兵给自己还有上将都快速地洗了头。
林冥洗头的时候,牧绥卿就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睡觉。黑暗哨兵很方便地一起抹上泡沫,然后一起冲掉,上将动也不动,懒洋洋地任他动作。
坐在浴缸里,林冥帮上将轻柔地用毛巾把头发擦到半干,然后拿旁边的静音吹风机,替他们一起吹干了头发。
刷牙用的低频无噪牙刷。黑暗哨兵从洗漱台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一个新牙刷,回头一看,他的上将已经在那里自己刷牙了,虽然是闭着眼睛。
林冥一边刷牙,一边揽着软乎乎的自己刷牙的上将。
直到两个人都洗漱完毕,林冥把干净清爽的上将重新横抱起来,走进去主卧。
牧绥卿的卧室与浴室紧密相连,有一个内门可以直接进去。
黑暗哨兵抱着上将走进去。
主卧非常宽大,大床靠着墙中间,一侧是宽大的窗户,窗帘已经自动拉上了。另外一侧是衣帽间和半墙的书籍。
床头柜上还有一本看了一半的书,是一本情诗诗集。
黑暗哨兵把上将轻轻放在床上,然后从另外一侧爬上床,重新如同昨夜一样把上将搂在怀里,共同盖上唯一的凉被,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个房间,充斥着他喜欢的味道。
他喜欢的人,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
', ' ')('怀里。
林冥第一次睡得这么舒服。
第二天一早,牧绥卿醒了。他没有睁开眼睛,浑身又舒服又难受。
全身上下干爽舒适,确实舒服。上将蹭了蹭,把嘴贴上抱着自己的人的脸颊,唇瓣摩挲着对方的肌肤,他小声嘟囔着:“谢谢……”
林冥也醒了,享受般地一下一下抚摸着牧绥卿的腰臀,入手柔软滑腻。
不再是第一次从某人的怀抱里醒来,这个暖呼呼的会行走的“窝”对牧绥卿来说,似乎已经习惯而自然。与昨天不同的是,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都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
在这个赤裸的火热的怀抱里,牧绥卿感到熟悉的巨大淫物如昨日早上一样,直挺挺着耸立着,顶在他的腿侧,按时向他“致敬”问早。
牧绥卿把自己又缩了缩。他的身体仿佛被碾压过一番,到处又酸又痛。从乳头到腰,再到屁股和腿部的韧带部位。尤其是大腿,酸得他完全不想起床不想走路。
上将的起床气更盛了。不!想!起!床!
而在一楼大厅,管家、厨师、女佣早已经按时来帝国第一上将的宅邸上班了。
在韩管家韩汛樽眼中,自家将军是一个非常洁身自爱,完全不近美色的人。
韩管家曾经猜测,在和注定唯一的向导结合之前,将军作为哨兵,可能会和普通人上床。
毕竟每一个哨兵,毕生只可以结合一个向导。
对哨兵来说,如果失去自己结合的向导,无论是背叛的生离,还是丧偶的死别,便意味着精神世界的崩塌和溃堤。九死一生中,活着的哨兵也会发疯变傻。
无论性别,性向,任何背景,哨兵和向导可以天然地结合在一起,在精神世界和肉体的相互沟通中,保持绝对的忠诚和永不背叛。
哨兵和向导,是高于一切的社会功能属性。而他们的结合,也是刻在基因里的高于一切社会伦常的社会关系。
然而,自从韩汛樽替将军管家,这么多年以来,不论男女,不论向导还是普通人,韩汛樽从来都没遇到将军亲近任何一个人。
后来韩管家想开了,自家将军眼光高,这么多年单身也可以理解。
如今,他带着厨师和女佣如往常一样上门开始管家工作。韩管家想了想,吩咐厨师做好了三份早餐。管家把早餐一一端上了餐桌,等上将或者客人下楼。
他等了一个小时,竟然没有人下楼。韩管家吃惊极了。
女佣已经按惯例早早打扫完一楼的卫生,一般这个时候,都会上楼打扫二楼。但此时也只能和厨师,管家面面相觑。
又过了一个小时,他们听到上将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昨晚那个夜闯院门的少尉竟然和将军从同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韩管家大吃一惊,和厨师和女佣一样,吃惊的神色完全掩盖不住。
上将穿了军装,那个少尉客人换了一套常服。但韩管家一眼看出,那是上将的衣服。
韩管家内心既有开心激动欣慰,还有担忧震惊畏惧,堪称百味陈杂。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楼梯上走下来,牧绥卿坐到他之前的位置上,林冥坐到了之前精神体坐的一侧。
韩管家走上去给牧绥卿打招呼:“早上好,将军。早饭有点凉了,我让文姐再热一下吧。”
文姐是上将家里的厨师,年纪不小了,一直跟着牧绥卿帮厨。
“没事,不麻烦她了。”牧绥卿慢慢喝着桌上的白粥。
牧绥卿接着对韩管家说:“楼上需要大扫除,辛苦你照应一下。走廊上的地毯需要清洗更换,浴室以后多放一套毛巾……还有客房的床品,都需要换一下。”
韩管家认真听着吩咐,低头掩盖着内心无以言表的震惊。
牧绥卿忽然抬头,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对林冥说道:“林草木在客房睡觉怎么还没睡醒?刚才应该醒了吧。”
牧绥卿歪着头,轻笑着看向林冥。
韩管家闻言抬起头,他从来没有在自家将军脸上看到这样俏皮轻松的笑容。今天早上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仿佛梦幻一样。
林冥手中的筷子忽然一抖,筷子掉落在桌上。
“他应该这就出来了吧。”林冥的周遭忽然有一种低气压和冰冷阴沉的感觉。
韩管家莫名打了个寒战,然后听到二楼客房的门果然打开了。
昨晚的少年抱着小奶豹,从那个房间里走出来,一言不发地下了楼,面无表情却无端让人害怕。他冷凝着脸,低头一心一意地抚摸着手中的小家伙。
小奶豹却在他怀里开心地玩闹,伸出前爪,玩他胸前的扣子,抓一下又抓一下,好像在玩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玩具。
少年走到餐厅,没有看向其他任何一个人,默默走到林冥的对面坐下。他低头用手指继续梳理着小奶豹雪白的毛。
餐厅里忽然又有一种神奇的又莫名其妙的对峙氛围。
整个别墅里,只有牧绥卿一个人轻松又愉快。
他对韩
', ' ')('管家说道:“以后这两位就是家里的常客了。回头给他们添置一些换洗的衣服,方便两位在家里住。”
“好的。将军今天怎么去杭州塔?车已经备好了,宋小姐也准备好过来接您了。”
“林冥少尉有驾照吗?”牧绥卿看向林冥。
林冥摇摇头。
“那就让芹汐过来接我们吧,今天我们三个人都去杭州塔。”牧绥卿对韩管家道。
他抬头看了眼客厅的时钟,“半个小时后出发。”
牧绥卿最后淡淡地嘱咐了一句:“家里的事情,不要往外讲。”
听到这里,韩管家使劲地点点头,这句话看似轻飘,实际含义深重。他满脸严肃地回复道:“将军放心,这是必然的。我这就去安排。”
韩汛樽维持着淡定的姿态,然而带着满心的惊愕和疑问离开了餐厅。
自家将军平时多年不近美色,一夜之间竟然似乎一下子近了……两个……男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