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暗哨兵射完精,阴茎依旧堵在生子腔里,继续在他的奶油小蛋糕上留下品尝过的痕迹。
他怀里软绵绵的淡粉色的草莓小蛋糕,则一口咬上他的脖子。黑暗哨兵的脖子上,还有前天两人初遇初吻时候,小白蛇留下的咬痕。当天晚上被上将仔细地涂上了药,如今血痂已经掉了,只剩下淡红色的痕迹。
牧绥卿使坏地在上面咬了一下。然后又不忍心地在齿间吮吸了一下,舔了舔,最后只是用嘴唇轻轻地覆盖在上面。
新生的肌肤往往更加敏感,黑暗哨兵能感到上将细腻的小舌头热乎乎地舔舐着那块伤处,和之前收敛着倒刺轻舔他伤口的小奶豹几乎一模一样,笨拙又温柔。
牧绥卿轻声说道:“双性很难受孕……否则……我怎么会……这么放纵你……”
黑暗哨兵没有说话,把他的上将完全抱在怀里,亲吻上将的头发。
他双手亲密地抱着牧绥卿,然后吮吸啃吻着上将的脖子,留下一个个吻痕。
从脖子吻到下巴,然后是脸颊和耳垂。
黑暗哨兵的声音在吮吻之间含糊不明,但上将听到他的小混蛋说道:“那也能生一个小小混蛋。”
屁股里的阴茎太有存在感,牧绥卿的身体刚刚平复的颤抖被堵在他生子腔口的阴茎又一点点激发出来。
上将的穴口依旧紧紧咬着阴茎的根部,生子腔的腔口吮吸着龟头的冠状沟,整个阴茎都被吸绞在上将的体内。两个人彼此交融,和洽,完全交合在一起。
牧绥卿裹着黑丝的小腿垂落在黑暗哨兵的腿侧,痒意难耐地勾缠着黑暗哨兵的小腿,无助地蹭着对方,想缓解身体内的瘙痒。
粗壮的阴茎从花穴口深入到生子腔,每一寸内壁上的软肉都在腻腻地和阴茎紧贴在一起。上将感到痒意一点点重新从交合的地方激荡出来,好像水纹,慢慢扩散到全身。
“怎么……你生个小小混蛋……起名叫牧草林么……”上将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林草木。远林草木暗,近舍烟火湿。
牧草林。牧,操,林。
“用你的屁股操吗?”
黑暗哨兵竟然笑了,还把手放到上将的股间,手指放到两人相接的地方,意有所指地用手指轻轻揉捏着莹润湿滑的阴蒂。
上将不自觉地夹着黑暗哨兵的手臂,双腿在他的手腕上不住地磨蹭。牧绥卿花穴的穴口紧致地绞缠着黑暗哨兵的阴茎底端,花唇的嫩肉围绕着阴茎紧密地吸合,又娇软又红嫩。
黑暗哨兵把手指抚摸着吃紧的花唇,一下下轻柔着这个吮吸着阴茎的小嘴,在花唇上轻柔地打着圈。牧绥卿感到身体的酥麻从花唇软肉沿着阴茎一直抵达生子腔里。生子腔不断地收缩痉挛。
林冥另一只手抚摸着上将的小腹:“我用这里生。”
黑暗哨兵感到手下的肌肤柔腻而饱满,生子腔里面的内壁一下下舔过阴茎龟头的顶端,里面的浓精被他的粗大的阴茎仔细地堵在里面。
这一次,一滴都没有流失。
然后他极其小心地慢慢退出来,龟头穿过生子腔的腔口,里面的小嘴深吸着龟头,然后沿着龟头顶端的弧线,一点点地慢慢闭合起来。
生子腔被肏得太软太熟,连腔口的关闭都显得那么依依不舍。
黑暗哨兵直到感到里面的腔口完全闭合之后,然后把阴茎抽了出来。
“啊啊……啊……”上将情不自禁地绷直了脚尖,轻声地低喘呻吟。
上将颤抖着腿,感受到黑暗哨兵粗壮的阳物一点点摩擦过身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留下销魂入骨的酥麻和骚痒。
黑暗哨兵的阴茎撤离到花穴的穴口,上将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都在叫嚣着再插进来。
这样缓慢而轻柔的动作实在是太不过瘾了,又痒又难受。上将全身都被这种落不到实处的慢动作触发出极致的饥渴和骚痒。
“不要走……太痒了……呜呜呜……”
黑暗哨兵就这样慢慢地来回抽插,上将被肏透肏熟的身体在这种羽尖拂过肌肤的酥麻中发颤,花穴里淌出甜美的汁水,浇湿了黑暗哨兵的胯下。
上将攀着黑暗哨兵的肩头,忍不住自己上下起伏起来,丰润柔软的屁股一下下在黑暗哨兵的腿上轻轻弹起又落下,不住地摇摆扭动。
牧绥卿难受地呻吟着:“我没有力气了……真的没有力气了……呜呜……”
草莓小蛋糕的上的小樱桃看起来丰盈多汁,让人垂涎欲滴。
“牧,操,林。牧将军倒是操啊……”黑暗哨兵一口咬上了一个小樱桃,小樱桃已经饱胀开来,微微露出一条极细的小缝。黑暗哨兵的舌尖顶着这条细缝,柔软的乳房在他嘴里颤颤巍巍地晃动着。
上将坐在黑暗哨兵的怀里,屁股紧紧咬着黑暗哨兵火热的阳物。除了搂着黑暗哨兵肩膀的手臂可以用力,上将的脚尖触不到地面,几乎完全没有其他着力点可以帮助他起身落下。
上将只能窝在黑暗哨兵怀里,前后摇摆着他细瘦的腰腹,在黑
', ' ')('暗哨兵的胯上前后蹭着磨着,来获取一点点距离,从而让自己股间的阴茎不断抽插自己的花穴。
然后他就不动了,用脚后跟轻踢黑暗哨兵的小腿。
“呜呜……你倒是动啊……”牧绥卿哭出声来。越来越多的痒意无法消遣,上将越来越难受,也越来越委屈。
黑暗哨兵可以感受到脖颈间都被上将的泪水沾湿了。上将花穴里流淌的汁水,也顺着阴茎流到黑暗哨兵的囊袋上,然后沾湿了他的整个下体。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湿淋淋的,全是牧绥卿嫩滑湿润的汁水。
林冥猛地抱着上将起身,把他放在了会议桌上。上将整个人无力地平躺在桌子上,屁股堪堪翘在桌沿,他的大腿被黑暗哨兵使劲掰开,黑丝从中间完全裂开,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根。黑丝在腿上也被褪掉一半,卷曲的边缘在两条腿上高低不平地收拢在不同的位置。
上将大腿上露出红色的痕迹,刚刚被皮带捆绑过的地方,柔嫩的肌肤已经发红,带着轻微的肿痕,好像荆棘丛中的玫瑰。
黑暗哨兵把阴茎直接猛烈地肏了进去。把刚刚闭合的花穴一下穿透,从收缩的花唇直接掼进柔软的内壁。内壁的痒意被瞬间平复,酥麻和爽利直冲上将的大脑。
“啊啊啊啊……”上将发出高声的呻吟,声音因为长时间呻吟已经有点低哑,听起来又魅惑又闷骚。
这次几乎没有什么技巧,是完全野兽一样的狂野和冲刺。黑暗哨兵这次的抽插显得狠厉无情,上将的双腿在他的怀里无力地垂落在他的肘间,不停地微微地颤抖。
黑暗哨兵挺身的速度非常快,冲击力度很大。随着黑暗哨兵肏入上将的撞击频率,桌子沿着地毯一下一下地往前移动,直到顶住了正面的带着荧幕的墙,在墙面上留下一行桌沿磕碰的痕迹。
上将的花穴早就流出了甜蜜的汁水,流淌在会议桌上。两人交合的地方,汁水淋漓。上将躺在桌面上,脸颊红润,泪眼朦胧,下意识地紧紧拽着身下垫着的白衬衣,无力地呻吟,小声地哼哼。
每被狠狠地撞击一次,上将就发出一声难耐而勾人的呻吟,眼神迷离,显得乖巧又淫荡。他的乳房依旧挺立,圆圆的,翘翘的。
乳尖上的小樱桃装点着草莓粉色的奶油小蛋糕,而小蛋糕只会一边哭着一边尖叫着高潮。
上将的阴茎不知道勃起了几次了,吐出无色透明的前列腺液。黑暗哨兵把液体勾抹到自己手指上,然后轻舔了一下,也分享给上将,把液体涂抹在上将的嘴唇上。牧绥卿红润的嘴唇更显得莹亮柔滑。
“味道很好,甜甜的。”黑暗哨兵如实品评道。
“根本……没有……任何味道……”上将喘息不止,轻声呢喃。
“以后你就可以尝出来了。”黑暗哨兵淡淡地说道。
黑暗哨兵身下却是更加刚猛,继续快速地撞击着花穴里的嫩肉,在内壁上所有的敏感点处摩擦而过。顶到生子腔口未等顶开再马上撤出,又稳又准。直到最后一次,一举肏进生子腔,比上一次要肏得更快更猛,而且更深。牧绥卿的小腹瞬间仿佛被顶出来一个微微的突起。
“好厉害……太爽了……啊啊——”上将在呻吟的末尾,被最后一次撞击肏得忍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放声尖叫。
在情欲的狂风巨浪中,他的一叶扁舟终究被打翻了,沉船落网,仿佛一尾小鱼,落在黑暗哨兵的网里,被高潮的快感和酥麻诱捕,从而永久地沉沦。
上将的手腕上还有之前衬衣勒出的痕迹,一圈红润的颜色在手腕上,好像给手腕上带了一截淡红色的丝绸,显得斑驳、脆弱、诱惑。
上将把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也遮住了他在高潮时候留下的泪水。
然而牧绥卿的下体没有任何遮掩,黑暗哨兵轻抚着上将颤抖痉挛的花唇,那里正紧紧地吮吸着他的阴茎。他也继续揉捏挑逗着上将因为高潮而不断抖动的阴蒂,看着这红润饱满的小珍珠仿佛含着千万汁水,又软又亮。
黑暗哨兵再次射完精,几乎把生子腔灌满之后,在抽离的瞬间,上将颤抖着双腿,潮喷了。阴茎硕大的龟头刚刚离开花穴的穴口,一股无色透明的液体激射出来,浇淋在整个阴茎之上,剩下的汁液沿着上将柔腻的股间,流到桌子边上,然后滴滴答答地流到地毯上面,溅湿了一大块地毯。
“明天……我们还要……在这里开会……讨论给你……挑选向导……”上将声音低低的,在潮喷高潮后大口地喘着气,“……嗯唔……”
上将的话被欺身俯下的黑暗哨兵直接吞进了唇舌之间。黑暗哨兵生气般地使劲撕咬着上将柔软的嘴唇。
这是一个带着怒气的亲吻。
“嗷呜……”上将忽然叫了一声,挣扎着推开了黑暗哨兵的啃咬和搂抱。
他的嘴唇在两个人唇齿的磕磕碰碰间,被黑暗哨兵的牙齿咬破了,流出点点鲜血。
“真是个小混蛋……”
上将的眼睛睫毛又长又密,灯光穿过睫毛,在眼睑上打下阴影,看起来特别深邃而静默。他的眼睛在高潮后含
', ' ')('情带春,仿佛会说话一样,闪亮夺目,泪水洗涤过更显清亮和天真。
此刻,上将嘴上嫣红,口中骂着诨名,脸上却是带着春意诱人的笑意,轻慢而绻丽。
黑暗哨兵看得目不转睛,仿佛要把牧绥卿整个人吃到肚子里一样。然后扑上去,继续狠厉地舔吻那抹红唇,把带血的红唇含在嘴里细细品尝,用舌尖描摹着诱人的景致,把那伤口用舌尖完全清理干净到不再流血。
上将的嘴唇被黑暗哨兵咬得又麻又爽,忽然会议室里的电话响了。
牧绥卿全身瘫软,完全不想动弹,他下巴示意黑暗哨兵去接电话。
电话上显示来电方是荀秋石秘书办公室的电话。
林冥接听了电话:“我是林冥少尉。”
“哦,林少尉,我是荀秋石中校,将军的秘书。”荀秋石的声音顺着电话线传过来。
“嗯。”
“将军有没有在会议室?”
“在的。”
“后勤处食品科让我问一下,今天将军的午餐是送到办公室还是会议室?”林冥低下眼,看了下躺在桌上的牧绥卿。
牧绥卿示意了一下。林冥回答道:“直接送到办公室,三份。”
“好的,请转告将军,送餐员大概半个小时后到。”荀秋石说道。
“嗯。”林冥挂断了电话。
牧绥卿听到了电话里的交谈,他抬起手臂,林冥默契地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牧绥卿的手臂正好圈在林冥的脖子上。
黑暗哨兵把上将从桌子上抱下来,安顿在椅子上,然后走到保险箱暗格里,从里面拿出新的一套军装。他半跪在地上,用之前的白衬衣,一点点擦干上将身上所有液体,汗液泪液还有各种淫水浪汁,然后慢慢脱去牧绥卿身上他早上时候亲手套上的黑丝。黑丝已经残破不堪,黑暗哨兵用手指一点点褪去黑丝,完全露出上将白腻柔滑的大腿,小腿,然后是脚踝,脚趾尖。
完全脱掉黑丝之后,林冥抬起上将的脚踝,轻轻两边各亲了一下。
然后黑暗哨兵把上将褪下的黑丝放进裤兜里面,从中又掏出一双肉色的长丝袜。
牧绥卿镇定地笑了,他光裸的脚踩上黑暗哨兵的肩头,笑道:“你竟然藏着一双带过来。这是要干嘛?”
“我知道你需要用林草木,这是代价。”
“什么代价?”
“穿着它去办公室。”
上将笑着让黑暗哨兵帮他把肉色丝袜穿上:“这有什么。”
然而,等到真正他开始离开会议室,去往办公室的路上时候,牧绥卿才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了。
等两个人都穿好衣服,黑暗哨兵把会议室内基本恢复原样。
上将坐在椅子上,对黑暗哨兵说:“让林草木进来吧。”
精神体是精神世界在现实里的高纬度投射,可以穿行于现实世界维度和精神世界维度。所以林冥的精神体可以穿墙过壁,从一个现实空间沿着精神世界的轨线回到精神世界,再从另外一个现实空间里重新出现。
小奶豹作为……无“家”可回的精神体,只能完全实体化地在现实世界满地溜达。
过了一会儿,少年版“林冥”果然出现在房间里。他刚刚出现完毕,立马走到门口,去开会议室的门。打开门就看到小奶豹有气无力地瘫软在门口柔软的地毯上。林草木小心翼翼地把小奶豹抱起来,搂在怀里,用手指细细地梳理它雪白的皮毛,轻轻抚摸它的全身。小奶豹眼睛湿漉漉的,趴在他怀里轻舔他的手指。
林草木穿着统一的军装,没有带任何军衔,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向导。虽然这在杭州塔极其少见。因为向导的稀缺性,所有的向导都是有最低士官军衔的。
林草木抱着小奶豹,回身走到牧绥卿身前,低下头给了上将一个贴面礼,轻轻亲吻了一下上将的脸颊,然后撤退到一边,静静地站立着,只低头专心致志地抚摸安慰看起来很是劳累过度的、已经刚刚完成在杭州塔注册登记的“林草木向导的精神体”。
上将看起来很是从容淡定地接受黑暗哨兵的精神体的示好,然而心里却是低声哀嚎。
因为又有人要为自己的精神体而吃醋了!
黑暗哨兵吃醋的表现,就是把上将体内的跳蛋的震动频率,又提高了一档。
如果不是坐着,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下,帝国第一上将可能就会直接腿软得走不动路了。
牧绥卿不自禁地低低轻喘,白皙的双手紧紧握着椅子扶手,一双修长的腿并紧又分开,显得难耐又克制。然后他淡淡地说道:“林冥少尉你出去一下。”
黑暗哨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打开会议室的门,离开了会议室。
牧绥卿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努力收缩着花穴里的穴肉,告诉自己要平心静气,以免汁水流出太多,然后他重新拨打了秘书办公室的电话。
“我现在和林草木在会议室,你给我拿来一个可以放脏衣服的袋子以及另外一套他的备用军装……对,
', ' ')('全套的。”上将的声音听起来很是从容不迫。
等荀秋石带着一套衣服赶到会议室的时候,他看到黑暗哨兵站在门口对面,靠墙而立,不知在想什么,面无表情。
荀秋石按了入门请示器,过了一会儿,牧绥卿竟然亲自过来打开了门。门开得不大,上将亲自接过袋子和衣服,然后低声说了句:“谢谢。”
荀秘书更加无比确认了,这是一件极其私密的个人私事。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回答道:“呃……将军……不客气。”
“还要麻烦你一件事,等我们走后,把地毯换一下,我们把地毯弄湿了……茶水不小心撒在地上了。”上将温柔地说道,“不要耽误明天在这里开的会议。”
“好的,将军。另外,午餐已经送到您办公室的门口了。”荀秋石踌躇了一下,偷偷看了眼黑暗哨兵,低声问道:“需要给林向导准备一个接驳车吗?”
上将垂下眉眼,仿佛极快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微笑地说道:“好的,谢谢你的安排。”
荀秋石待上将关上门,便离开了。
牧绥卿把荀秘书带来的新衣服放进保险箱,然后把自己的脏衣服放进了衣服袋子,然后打开门,堂而皇之地走出了会议室。
他把衣服袋子随手递给了站在对面的林冥,然后向外走去。
上将走路的姿势和往常看似没有什么区别。只有牧绥卿和黑暗哨兵知道——
帝国第一上将的军装下,满是欢爱的痕迹。大腿上被绑缚的红痕被遮掩在军装裤下,手腕上丝绸状淡红色的“红玉手镯”被紧致的袖口收敛隐藏,制服和衬衣的扣子严丝合缝地被系到最上面的一颗。
白金跳蛋被花穴里的嫩肉紧紧吸附在体内,而丝袜的存在保证跳蛋不会因为意外情况被花穴挤出来而掉落。紫色的钻石肛塞也被塞到了上将娇嫩的后穴。那支为上将带来铺天盖地的高潮的钢笔,则被黑暗哨兵仔细地插到了军装胸前的口袋。这是一支军用制式的军夹钢笔,完美地放入口袋,不露痕迹。
一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除了脖子上有淡淡的吻痕,以及被咬破的嘴唇。
现在是午餐过后的休息时间,杭州塔主建筑的走廊里难得非常热闹,人来人往。
大家看到杭州塔一把手,军委最高领导人的牧绥卿上将,都纷纷停下站直敬礼致意。今天的上将看起来很是严肃,轻轻皱着眉头,神色凝重,走路比平时快了很多。他的身后紧跟着一个抱着通体雪白的小豹子的向导,再后面是一言不发的黑暗哨兵。
上将笑的时候又亲切又温柔,不笑的时候简直可怕,冷若凶神。
大家小心翼翼地问候致意,完全不敢笑。将军看起来很是生人勿近,周身冷意扑面而来。他们生怕一个动作不标准,惹得将军生气发怒。
上午时候八卦消息传得飞快:他们帝国第一上将,有了一个精神体是豹子的专属向导!
大家都压抑着强烈的好奇,给将军致礼的同时,都实在忍不住地偷瞥一眼将军的专属向导。
这个向导看起来异常文静,沉默寡言。他一路低头抱着小豹子,一句话都没有说。
但是大家纷纷猜测,其实说不定野性难驯,将军看上的人,怎么可能普通。
“应该是黑暗哨兵的亲弟弟,两个人真的好像。”
“而且你看,将军的嘴唇都被他咬破了,脖子上都是人家向导留下的吻痕。将军能够制服他,足可见战况激烈。”
在帝国上将面前一本正经、谨小慎微、诚惶诚恐的各个哨兵向导们,在上将走后,在确保上将听不到的地方,忍不住各种交谈。但是这些细碎的话,都传到了黑暗哨兵的耳中。
他默默地把跳蛋的控制器,调到了最高档。
这个时候上将正好站在大门口,接驳车刚刚停稳。牧绥卿忽然微微弯腰,把在门口接应的荀秘书吓了一跳。
只见上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很是绅士地让他的“专属向导”上了车。
荀秋石:哦,原来在秀恩爱。
荀秘书第一次发现,自家老板“谈恋爱”竟然这么腻歪,简直没眼看。
送走了接驳车,荀秋石陪着上将和黑暗哨兵一起往办公室走去。
荀秘书在路上汇报了一下关怀处安萍处长的最新情况,二十四小时的昏迷过后,安上校已经暂时清醒过来了。
牧绥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并让秘书安排了一下今天下午的看望事宜。
等把上将送到了办公室小院门口,荀秘书看到林草木抱着小豹子在院门口等待。
小豹子看起来很是不安分地在林草木怀里辗转反侧,蹭来蹭去,“喵呜喵呜”地叫着。它的两只前爪攀在林草木的身上,不断舔咬着林草木的下巴脖子甚至咬开了军装上衣的第一个纽扣,使劲舔着年轻向导微微露出来的锁骨。而林草木完全纵容着他的精神体,紧紧抱着小豹子,牢牢禁锢在怀里,小心地托着它,帮它站稳,谨防它不小心掉下去,任小豹子伸出
', ' ')('湿滑的舌头,把口水涂满所有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守卫的四个A级哨兵和两个A级向导向牧绥卿和荀秋石敬礼:“将军好,荀中校好。”
牧绥卿点头回礼,然后来到林草木身前,轻轻抚摸了一下小豹子毛茸茸的脑袋,很是亲切温柔地对林草木问候道:“怎么不进去等?”
林草木低头抱着小奶豹,没有回答。
其中一个守卫是从军以来一直跟着牧绥卿的士兵,他笑着开玩笑道:“将军,林向导舍不得您呗,一直在焦急地等您呢。”
牧绥卿挠了挠小豹子的脖子,对着那个守卫笑道:“你倒是又知道了。”然后带着众人往办公室走去,“把午餐端过来吧。”
两个哨兵守卫推着他们的午餐车,跟随着上将一同来到办公室。
上将和黑暗哨兵洗净双手,林冥和林草木被上将安排在餐厅入座,荀秘书站在一侧。哨兵守卫看到将军一反常态没有入座,而是和他们一起布置午餐,尤其是把林草木的那份食物,一一亲自端过来摆好。
守卫看到自家将军殷勤伺候自己专属向导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道:“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吃喜糖啊?”
牧绥卿正在端出最后的甜品盘,看了眼黑暗哨兵,说道:“那还得看林冥少尉愿不愿意把‘他’嫁给我了。”
哨兵守卫和荀秘书都看向林冥,结果林冥严肃冷漠地坐在那里,看起来冷若冰霜。
大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牧绥卿却完全不受冷场的影响,他转身走到黑暗哨兵一侧,把手里原本端给自己的甜品盘摆放在林冥前面的桌面上,低声笑道:“自然要等林冥少尉点头。”
上将把所有东西都拿出来之后,对着有点局促的哨兵守卫说道:“好了,没事了。等我们吃完,再叫你们来收拾,辛苦了。”
两名哨兵守卫告别离开了办公室。
牧绥卿对荀秋石说道:“我中午要休息一下,中间不要打扰。下午我去看望安上校时候会再找你。”
“好的,将军。”荀秘书随即也告别离开。
上将在餐厅来回踱步,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小院,终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单手撑在黑暗哨兵的餐椅靠背,弯下腰支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放纵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和低喘:“我真的忍到极限了……”
和刚才在众人面前气势凌人、谈笑自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上将把嘴唇凑到黑暗哨兵耳边,声音都不自觉带着妖娆和撒娇:“我……都湿透了……”
上将体内的跳蛋被黑暗哨兵亲自放在花穴里,埋在他颤抖红润的花唇之间。从他离开杭州塔主建筑里的会议室便开始震动,在他花穴里不断激荡出千万酥麻快感。
而身为帝国第一上将的尊严,让牧绥卿在心醉神驰的翻腾情欲里,万般煎熬而依旧冷静自持。
不需要吃饭的林草木抬头看了眼对面的两人,抱着小奶豹去了客厅沙发。
牧绥卿则被林冥一把捞住,放在自己腿上。上将软在黑暗哨兵的怀抱里,屁股蹭着黑暗哨兵的胯下,轻轻地呻吟。
外人在的时候,裤子还没有湿。其他人一离开,上将所有的防备和警惕瞬间无影无踪,花穴里的流水完全失控,压抑已久的淫水冲泄出来,淋湿了股间完全不隔湿的丝袜,倾泻到刚刚换上的军装裤上。
“我想……要……”上将喉间都是勾人的浪荡声音。
“先吃饭。”黑暗哨兵一手搂着上将,一手用筷子夹了上将最爱吃的菜品,放到汤匙里,然后喂向上将的嘴唇。“按时吃饭,对身体好。”
“我不吃饭……我要吃那个……”上将搂着黑暗哨兵的腰,屁股扭动磨蹭着硕大的阳物。
上将轻声地呜咽呻吟,泪盈于睫,泪珠悬挂在长长的睫毛上,要落不落。
他坐在黑暗哨兵的怀抱里,微微撅着嘴,盯着黑暗哨兵拿着汤匙的手指,直到汤匙在他嘴边一副坚持等待的样子,才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
“吃饱了才有力气操人,对不对,牧将军?”黑暗哨兵抱着上将,认真地夹菜,然后喂到上将的嘴边。“一会儿你自己动。”
牧绥卿:“……”
一顿饭吃得又甜蜜又煎熬,黑暗哨兵终于伺候着怀里的祖宗吃完了饭,最后喂吃那抹茶味的冰淇淋。上将仿佛终于耐心告罄,吃了几口冰淇淋,就含着冰淇淋吻上黑暗哨兵的嘴唇。
上将微凉的舌尖带着奶油的甜腻探进黑暗哨兵的口腔,细细密密地描绘里面的每一处,唇齿相互纠缠,彼此辗转研磨。上将腻人的颤音发出喘息和呻吟,仿佛终于心满意足地吃到美味珍馐的小动物。
牧绥卿一边亲密地吻着黑暗哨兵的嘴唇,一边改变姿势,褪掉鞋子,岔开双腿,跨坐在黑暗哨兵大腿根处,用自己早就湿润无比的下体去磨蹭对方勃起的阴茎。黑暗哨兵松散的裤带被扯开,赤裸硕大的龟头露出狰狞的面目。
上将的双腿紧紧缠绕住黑暗哨兵的腰间,用自己的屁股遮掩住这巨大凶器,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呻吟
', ' ')('娇喘:“……嗯啊……走……去楼上……”
黑暗哨兵抱着上将站起来,两人唇齿交缠,抹茶味的冰淇淋在彼此口中,在湿热滑腻的甜中熏蒸出火辣辣的情欲,仿佛茶树枝叶里萃取的精油,辣而辛,摄人心魄。
林冥抱着牧绥卿一路走向楼上的卧室。他们睡过一晚的地方,已经如往常一样,被收拾得干净整洁。黑暗哨兵抱着上将躺倒在大床上。
上将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裤子皮带,肉色丝袜比黑丝还要更滑一些,早就被淫水湿透的裤子被轻轻一蹬,就被上将自己蹬掉了,连带着皮带散落在床边的地上,发出一系列金属相击的声音。
肉色的丝袜仿佛透明若无物,然而湿哒哒的,上面全是淋漓的水迹。红肿而颤抖的花唇穴口处,可以看到白金跳蛋的钻石顶端,以及垂在线头末端的珍珠,莹润地闪着水光。
内壁的穴肉在不断痉挛,在之前牧绥卿的走动中不停地挤压着跳蛋,然而穴口紧致地收缩着,疯狂地吮吸着,完全不让跳蛋有掉离的可能。
丝质料子撑在上将的股间,仿佛带着晨间雨露的蛛网,在一个又一个黎明,保护着盘丝洞里的妖精可以漫无天日般地纵情享乐。
上将就是个勾人的妖精。
他穿着上将的军服,纽扣尽开,坚挺的乳房在层层叠叠的衣物中偶尔探出红缨一般的乳头,下身裸体穿着肉色丝袜,坐在黑暗哨兵身上,解开袖口的扣子,把衣袖挽到肘间,一副“开操”的架势。
牧绥卿坐在黑暗哨兵腿上,撕扯开黑暗哨兵穿的衣物,低下头,伸出红润柔软的舌头,用手拨开勃起的阴茎,让它偏到一旁,转而去舔吻着黑暗哨兵阴茎的底部,然后慢慢向上,吮嘬着紧实的腹肌,再沿着中轴线一点点舔上去,最后是喉结、下巴和嘴唇。上将抬起身,两只手握住黑暗哨兵的手腕,把他的手腕扣在头顶,标准的擒拿姿态,他轻声地一字一句道:“你不准动。”
明明语气是威胁的,说出来却是百转千回的柔肠和万般的含情脉脉。
黑暗哨兵看着身上人的眼睛,琥珀色里都是化不开的浓郁春情。他感到那个圆润饱满的屁股轻轻翘起悬空,他看到丝质料子被一只白皙柔腻的手褪到屁股下面,边缘和大腿上的红痕重合在一起。
“嘶……啊……”上将被不经意的疼痛激出一声低吟,然后两根手指轻掐住那线头末端的珍珠,好像才鼓起巨大勇气般,轻颤着去拽那个细绳。
钻石顶端已经在花唇外面,和阴蒂一样闪着水光,和后穴的粉钻交相辉映。现在被上将一点点全部拖拽出来,白金跳蛋慢慢显露出更多的形状,好像一颗巨大的绝世珍珠,被红嫩紧致的蚌肉依依不舍地吐露出来。
黑暗哨兵感到上将的双腿都在抖动,呼吸急促。上将紧蹙着漂亮的眉毛,看起来难受又委屈,泫然欲泣,却坚定地完全没有退缩地继续把跳蛋慢慢取了出来。在撑到跳蛋最大弧线的时候,上将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轻咬着嘴唇,一鼓作气地把跳蛋取了出来。
然后他把那在最高档震动的跳蛋扔到一旁,趴在黑暗哨兵身上平复着呼吸。
林冥刚想把手拿下来去抚摸怀里人的屁股,他知道那里绵软丰弹,手感独绝。
“别动!”上将喘息之余,咬了一口黑暗哨兵的喉结。
上将坐直身体,再次微微起身,用手握住黑暗哨兵硬挺火热的凶器,对准自己的花穴,然后小心翼翼地插进去一点。
上将颤抖着呻吟,却像一只偷偷圈地的小动物,圈一点是一点,进步一点,满足一点。
从试探到巩固,从维稳到讨伐,然后终于全然尽入,蚕食掉对方的整个国土。
上将的花穴颤抖着在这片国土上霸道称王,虔诚而尽心地吮吸着身下这个火热充实的权棍,让自己在这纯粹的快乐里恣意沉溺。
牧绥卿跪跨在黑暗哨兵的身上,他的手支撑在黑暗哨兵头顶的床上,握着黑暗哨兵的手腕,然后晃动着自己的腰肢,撅着自己的屁股,身体前倾成曼妙曲折的弧线,让阴茎在自己的花穴间不住地抽插。
距离不够,上将在积累的快感中愈加忘我,他直起身子,双手撑在黑暗哨兵的腹肌上,利用大腿的力量,不断挺身坐起又重重坐下,整个人在黑暗哨兵身上剧烈地起伏着,每一下都让自己的屁股狠狠地吮吸到阴茎的底端。
狰狞粗壮的凶器在上将白腻湿滑的股间进进出出,一下比一下凶猛,上将高声呻吟着,莹白纤细的双手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拢着自己的两侧臀瓣向外侧掰开,幽深的臀缝完全被掰开,露出里面风情万种地痴缠着阴茎的花穴和塞着紫色粉钻的后穴,从而让花穴的花唇可以完全紧密地吮吸到整个阴茎,把这粗大之物密不透风地含入自己的身体。
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上将在黑暗哨兵身上,收获着最盛大的快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