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伸出舌头舔舐著他的耳根,在他耳边呵著气,慢慢说著:“是我,你喜欢我这样做吗?”说完话他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王华发出了一声闷哼,这并不是因为耳朵上的疼痛,而是压在他身上的人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了他裤子上的拉链,一把握住了他的分身。
他听见那人还在他耳旁说著话,那缠绵诱惑的声音直接拨动他的心弦:“你喜欢我吗,我喜欢你,我会你做任何事,包括让你操我……”
在自己的东西被人紧紧握住并不断地摩擦下,王华的喉头艰难地蠕动著,他的鼻息越来越重,他感觉自己身上热得可怕,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半身涌动。尤其是他那根被对方握在手中的东西,正在急速地膨胀充血变硬,不知道是因为黑魔法的缘故还是他面对的诱惑实在太大,他觉得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趴在他身上的刘洋伸出湿滑的舌头顺著他的脖子一路舔舐下去,在他上身赤裸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很快他低头一口含住了他的分身,用柔软的舌头和丰满的嘴唇舔弄著,吮吸得津津有味。
王华咬紧牙关,他觉得自己撑不了多久,也许下一刻他就会丧失理智按住身上这具赤裸的躯体主动地与他交缠在一起,而不管他是否是在幻境中,身上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他,他会一脚陷入这个用肉欲交织而成的淫靡梦境中,最终迷失心智,难以自拔。
他艰难地与自身的欲望对抗著,抵抗著来自於内心深处的强烈诱惑,他告诉自己要清醒起来,一切都是假象,一切都是幻觉,他的同伴需要他,他不能屈服在黑袍法师的诡计下,他吃力地抬起手想要把推开身上的人,然而一切又都是那样的恋恋不舍。
他把手指放在嘴边狠狠地咬了下去,几乎要把他的食指咬成两截,巨大的痛意充斥在他的脑中,压制住了一些在他身体内乱窜的欲火,他的头无力地垂到在冰冷的地面上,滴落在地面上的鲜血越聚越多。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依旧处在黑暗中。不过充盈在他鼻间的暧昧芬芳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衣服还好好地穿在他身上,只有被咬得皮开肉绽露出白森森骨头的手指告诉他刚才他经历了什麽。
他的身上依旧在流著血,但他不去管它,他使出全身力气朝指环掉落的地方爬去,不远处指环散发出来的柔和白光好像是黑暗中的一盏指路灯,指引他冲破这道黑雾去营救他的朋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沈重得好像灌满了铅,每往前爬动一步都使出了他全身的力气,指环离他并不远,但他却觉得那枚指环隔著他好像有千万里的距离。
鲜血从他血肉模糊的手指头间滴落,一滴一滴,在他爬过的地方晕开一朵朵漂亮的花。终於等他勾到了那枚戒指,从手指头上落下的血点点滴滴溅落在它黯淡的金属表面上,鲜血染红了镌刻在指环背面的神秘字符。
下一刻王华就看到这枚染血的戒指在他眼前从地上冉冉升起,一直升往空中,他想伸手抓住它,但他的手指却在下一刻穿透了它,只抓到了一把空气,那枚指环似乎在一瞬之间变得无形。在升起的过程中它的光芒也越来越盛,那光芒强有力的穿透力驱散了缠绕在王华身边的大团黑雾,让他的视野逐渐变得开阔,负伤的身体也随之轻松起来,不再那麽沈重迟缓。
王华吃力地站起来尾随著戒指的光芒而去,在迷雾逐渐消散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了一声惨叫声,不过王华可以肯定这声音并不是侏儒和怪蛙的叫声,那个声音苍老而低沈,充满著痛苦,好像被什麽力量压制住了而在奋力地挣扎著。
那正是困住他们的黑袍法师的叫声。
从戒指上突然涌现出来的强大力量阻止了他的施法,在他即将要召唤万恶邪神成功的时候,那股力量突然出现并阻断了他与邪神的交流,它将他周围的空间完全封闭起来,把即将降临的邪神的灵识隔绝在了外界。
黑袍法师听见了被阻拦住而不能享用祭品的邪神的愤怒嘶吼声,空间甚至在一瞬间扭曲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大片的如飓风般暴烈的气流在他头顶不断涌动──那是邪神的灵力在与从戒指上散发出来的力量做著抗争。
恢复青春的黑袍法师的身体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他无法抵抗这股能跟万恶邪神相抗衡的强大力量,那不是凡人所能抵挡得住的。失去了邪神神力的维持,他的身体以一种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急速地衰老,很快,他那年轻俊朗的模样不复存在,又回到了原本那副白发苍苍,老态龙锺的样子。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他那从躺在祭台上的刘洋的肉穴里拔出来的两根肉棍也随著他身体的衰老而急速地缩小,并从马眼里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的精液,黑袍法师无法控制自身这种不断射精的情况,直到最後他那两根软塌塌的肉棒再没有一滴精液可以流出,他圆睁著双眼,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散落下来的宽大的黑色袍子包裹住了他干瘪如骷髅的躯体。
“嘿,醒醒!”怪蛙左右开弓,朝睡到在他身上的侏儒连扇了两个耳光,终於把睡得死沈死沈的侏儒给叫醒了。